贾东旭打断阎埠贵的话,越越激动,刘海中此时板着脸开口了:
“贾东旭,你住口!这种话能随便吗?”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连你也想护着这许矮子,合起伙来欺负我们贾家?我告诉你们,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们休想得逞!哎哟,老贾啊,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快睁眼看看,他们都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往地上一坐,又哭又喊,闹得不可开交。
“许,你别怕,咱们院最讲道理。
你来怎么回事,我和三大爷会为你主持公道!”
一向低调的刘海中,此时却挺身上前,语气强硬,仿佛他才是院里的一把手。
“咳咳,对,许,你讲讲经过吧。”
阎埠贵像是接收到什么信号,也一本正经地附和。
易中海原本怒气冲冲,见这情形,脸色变了变,目光在刘海中与阎埠贵之间来回扫视,最终沉默不语。
“行,那我就,免得有些人总把我当坏人。
事情是这样的,棒梗那子……”
许平安看出刘海中与阎埠贵之间似乎有某种默契,但对他有利,便半真半假地把事情讲了一遍。
“哼,那又怎样?棒梗他们再不对也是孩子,你一个大人,怎么能动手打孩?”
许平安刚完,易中海立刻反驳。
“没错!你看你把棒梗打的,要是不想被送去劳改,就得赔钱……”
“五十块!少一分都不行,不然就送你去劳改!”
贾东旭正要开口,贾张氏怕儿子要少了,抢着喊出数目。
“呵呵,五十块?老东西,你真敢开口!易中海,你这话什么意思?只准的打大的,不准大的还手?”
许平安不怒反笑,盯着易中海反问。
“当然!你比棒梗大那么多,动手就是不对!无论如何,错都在你!”
易中海理直气壮,毫不退让。
“行,一大爷,您过来一下,我有话跟您。”
许平安忽然平静下来,语气轻松。
“许平安,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是烈士家属就能胡来,聋老太太的身份可比你高!”
易中海警惕地不动。
“我没想 ** ,就想请您走近点。
怎么,一大爷不敢?”
“哼,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有什么不敢的!”
易中海被激,碍于面子,还是走上前,停在许平安两步之外。
“是啊,您确实没什么不敢的。
不过,我也一样……”
许平安话音未落,突然跃起,一巴掌狠狠扇在易中海脸上。
“啪!”
清脆响亮,全场震惊。
“许矮子!你……”
易中海愣了三秒,勃然大怒,抬手就要打回去。
“停!一大爷,您刚才亲口的,的可以打年长的,年长的还手可是犯法的!”
许平安赶紧后退几步,高声道。
“二大爷、三大爷,各位邻居都听见了吧?我打他可是按一大爷自己定的规矩来的,没错吧?”
“许矮子,你找死!敢打一大爷,我揍你!”
傻柱第一个吼着冲上来。
“傻柱!住手!许平安得没错,一大爷的话大家都听见了,这事就……”
刘海中喝止傻柱,却不知该如何收场。
“要我,这事是一大爷自愿的。
被孩打一下,也不疼,没什么大不了,对吧,一大爷?”
许大茂突然出现,脸上带着伤,笑嘻嘻地。
“呃,对!就是这么个理。
三大爷,你呢?”
刘海中愣了一下,看向阎埠贵。
“我?这个……大家不都听见了嘛。”
阎埠贵含糊其辞,却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许大茂!你个 ** 胡什么!我看你是欠揍!”
傻柱一见许大茂,怒火更盛。
“一大爷,您怎么光盯着我瞧啊?刚才那些话可都是您亲口的。
我觉得许大茂讲得在理,您应该挺乐意挨我这一下才对。
要不,我再补一巴掌?”
许平安见易中海两眼发直地瞪着自己,对许大茂和另外两位大爷的话充耳不闻,便又开口道。
“哼……”
脸上顶着巴掌印的易中海冷哼一声,竟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只留下这一声冷哼。
“易中海!你这是干什么?我孙子被许矮子打了,你就这么走了?你得给我们贾家一个交代!”
坐在地上的贾张氏见易中海突然离开,顿时急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刘海中和阎埠贵明显偏袒许平安,只有易中海从一开始就跟许平安不对付。
想讹钱,还得靠易中海。
“许平安,你等着瞧,这事没完!”
许平安刚才讲述的经过大家都听见了,是非曲直众人心里自有评牛
贾东旭见最大的靠山被许平安一巴掌打走,知道再闹下去也占不到便宜,撂下句狠话,拉着棒梗也要离开。
“棒梗,以后出门最好让你妈陪着啊!”
许平安突然朝棒梗喊了一句。
“哼!许矮子你等着,王丹已经去找他哥哥来收拾你了,到时候……”
棒梗有样学样,回头就要放狠话。
“啪!!!”
话没完,贾东旭一巴掌打断了儿子。
这时候这种话,岂不是坐实了许平安刚才的指控?他这个宝贝儿子,可真是“聪明”
得很。
“呜呜,奶奶,爸爸打我~呜呜呜!!!”
“东旭!你打棒梗干什么?乖孙子,奶奶替你教训你爸!”
一听棒梗哭喊,原本坐在地上尴尬不已的贾张氏立马蹦了起来,嚷嚷着追了上去。
“咳咳!大家都听见棒梗刚才的话了吧?很明显,就是棒梗带着那帮坏学生惹的事。
许平安同志教训他们,合情合理。
要我啊,这事全怪一大爷没调查清楚,是他工作失职!”
刘海中做出总结性发言,不知为何,却把责任全推到了易中海头上。
“对对对!这事跟许没关系。
许可是个好同志,下午还送了我一条鱼呢,他怎么可能……呃,呵呵,二大爷得对!”
阎埠贵连忙附和,着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切!三大爷,不就一条鱼嘛。
许大茂,你子给我等着!”
傻柱不屑地瞥了阎埠贵一眼,又朝许大茂撂下句话,也跟着走了。
“呵呵,这次多亏了二大爷和三大爷主持公道。
我早就看出易中海在针对我,要我,他根本不配当一大爷,该让二大爷来当才对!”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许平安要是还看不出门道,这些年就算白活了。
“许老弟得对!我也觉得咱们院该由二大爷当家!”
许大茂瞅着四周的邻居,立刻出声附和。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大院嘛!呵呵。”
“许老弟,我在家备了酒菜,要不咱们请二大爷、三大爷一起喝两杯?”
“行啊!我还没怎么去过后院呢!”
棒梗临走时透露的消息,倒没让许平安太意外。
这年头的孩子要是真那么听话反倒奇怪了,只是他先前的计划暂时不太好实施了。
“呵呵,还想再来?我等着就是了。
戚保山,既然知道你行贿的事,我有的是办法把你拉下马!”
心里盘算着,许平安随刘海症阎埠贵一同来到后院许大茂家。
进屋一瞧,果然摆着一桌好酒好菜,再看桌上餐具,分明只备了三副。
许平安心念一转,顿时明白:原来在刚才那出戏之前,这三人早就喝上了,怪不得他们刚才的表现透着古怪。
“许老弟,坐!我给你拿筷子去!”
许大茂一进屋就热情招呼许平安,着就往厨房去。
而刘海中和阎埠贵则很自然地坐下,不用人让,各自拿起面前的筷子就开吃。
“果然如此!”
见此情景,许平安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暗中提高了警惕。
“许老弟,来!听三大爷,你最近日子不太顺?家里遇到困难了?要是用得上哥哥,千万别客气!”
许大茂递过筷子,摆出一副主人架势,语气关切地道。
“哥哥?呵呵,行啊!我最近手头确实紧,要不大茂哥先给我弄几十斤细粮应应急?”
看许大茂装模作样,许平安笑了。
这货真是现实,一会儿哥哥一会儿老弟的,早忘了喊自己“许大哥”
的时候了,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哎~许啊,你这玩笑开大了。
几十斤细粮,别许大茂,咱们全院都凑不出来啊!老阎,你是不是?”
见许大茂被噎住,刘海中接过话头。
“对,二大爷得在理。
许啊,不是我你,那大手大脚的习惯该改改了!”
阎埠贵不知被许大茂灌了什么 ** 汤,也帮起腔来。
“呵呵,没事没事!许老弟啊,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你手里那药酒,一瓶能卖一百块呢,哪会缺钱?”
许大茂这时反应过来,笑着把许平安的老底抖了出来。
“噗——”
“咳咳——”
“药酒?什么药酒一瓶值一百块钱?都顶我三个月工资了!许,你真有种药酒?”
一听许大茂这么,阎埠贵刚喝下去的酒当场喷了出来,刘海中也被嘴里的菜呛得直咳嗽,缓过神后,满脸震惊地望向许平安。
“没了,真的没了,那种酒哪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到的?而且也不是我的,就是因为酒没了,我才断了粮食来源啊!”
许平安生怕自己好不容易维持的“穷苦”
形象露馅,赶紧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回答。
完,他看也不看三人,拎起桌上那半瓶汾酒,对着嘴——全收进了空间里。
“哎,许,慢点啊,这酒我们还要……”
“哈——舒服!”
阎埠贵话还没完,许平安已经一口喝完,酒瓶见磷。
“呵呵,许老弟真是海量,我都忘了这茬。
二大爷、三大爷,我这儿还有一瓶二锅头,要不……”
许大茂见自己的好酒被许平安一口闷了,看着目瞪口呆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伸手又从桌底摸出一瓶新酒。
“算了算了!许,我跟你件正事——你觉得易中海这人怎么样?”
刘海中见状,也不绕弯子了,两眼直盯着许平安问道。
“易中海?二大爷,他刚才还想把我送去劳改呢,您我能觉得他怎么样?要不是我没辙,我早让他没好日子过了!”
一听这话,许平安顿时明白这三人想干什么了——敢情是想联手对付易中海。
估计是许大茂牵头,刘海中跟进,至于阎埠贵,八成是被许大茂忽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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