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你个不点儿凑什么热闹呀!快去找你妈!秦淮茹,赶紧把槐花抱开!傻柱,菜做好没?拜完堂就该开席了!”
今是阎埠贵大儿子阎解成的大喜日子,一大爷易中海正忙着调度全场。
“槐花,快过来,马上吃饭了,今有好吃的。
你哥哥姐姐呢?”
已经参加工作的秦淮茹,比从前更添了几分风韵,连一旁掌勺的傻柱都看直了眼。
“喂,傻柱,看什么呢!一大爷催菜了,赶紧的!”
二大爷刘海中分管后勤开支与收礼,这会儿正盯着进度。
“嗤,傻柱,这么快就忘了?当年贾张氏可是提着捕杀到你们家的,你还贼心不死啊?”
许大茂刚瞧见阎解成的新娘,自己还是光棍一条,心里酸溜溜的,逮着机会就刺傻柱一句。
“去去去,一边儿去!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整跟这个那个纠缠不清,我看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得了!”
傻柱回过神,没好气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看着阎解成结婚,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至于贾张氏那档子事,他早抛到脑后了。
“一大爷,许平安还没回来吗?他答应给我随二十块礼金的,该不会不敢回来了吧?”
本该高心阎埠贵,此时却一脸焦急。
要不是许平安当初答应给他二十块礼金,谢他初中时帮的忙,他还不一定愿意办这婚礼。
“嘿嘿,三大爷,您这是被许矮子给骗了吧?他才收破烂多久啊,能随二十块?”
傻柱一听就乐了。
据他所知,许平安是在他妹妹今年上初中住校之后,才开始收破烂的,这才两三个月,能挣几个钱?
“呵呵,傻柱,现在可不能叫人家许矮子了。
你他们家也没收入,平时吃得也不怎么样,怎么这几年一下子蹿那么高?比棒梗都高出两个头了吧!”
刘海中接过话头。
“那子,机灵得很。
你们啊,都太看他喽。”
易中海仿佛知道些什么,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
“叮铃铃——”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一个身高约莫一米五六、面容仍带稚气的少年,肩头趴着一只老虎似的猫,不紧不慢地蹬着一辆略显破旧的三轮车,进了四合院。
正是许平安。
“哎哟,许,你可算回来了!答应我的礼金,没忘吧?”
阎埠贵一见许平安,赶紧迎了上去。
“喵呜!”
可他还没走近,许平安肩头的贝贝就发出警告的低吼。
“啧啧,许平安,你这养的到底是什么猫啊?个头不大,脾气倒挺冲。
咱们好歹是对门邻居,它怎么老不待见我呢?”
显然,贝贝不是头一回对阎埠贵凶了,他只好讪讪停步。
“贝贝乖,自己先回屋。”
许平安轻轻摸了摸贝贝的头。
“喵呜~”
贝贝温顺地应了一声,纵身跃下肩膀,熟练地扒开门溜进屋去。
“三大爷,您放心。
我上学的事,您当初也出了力,答应您的事我绝不会忘。
您稍等,我先停好车。”
许平安的“上学的事”
,指的是他和学时与杨校长的约定一样:学籍,平时不上课,只期末参加考试。
许大茂凑近三轮车斗瞧了瞧,乐呵呵地搭话:“许老弟,今收成如何?我听你们这种跟废品站合作的,可没固定工资,全指望倒卖废品赚差价,怕是挣不了几个钱吧!要我,你还不如想法子回厂里,跟我学放电影呢!”
自从药酒那事儿之后,许大茂一直不敢开罪许平安,反倒觉得两人关系处得不错。
“不必了!放电影这美差,还是留着你自个儿享受吧!”
收破烂?许平安心里暗笑,他真正的目标可是搜罗老物件。
跟着陆山学了这些时日,眼力虽称不上顶尖,也算入门了。
况且,再没有比收破烂更便于走街串巷的营生了。
傻柱插嘴打断:“许大茂,你就别费心思了,想白蹭许矮子的药酒?道行还浅着呢!就连一大爷都还得——”
“咳咳!傻柱!饭好了就赶紧端上来,开席了!”
易中海急忙高声打断,险些让傻柱漏了嘴。
许平安停稳三轮车,没回屋,径直掏出二十块钱递给眼巴巴等着的阎埠贵:“三大爷,给!二十块,这回没糊弄您吧?”
“哎呦,哪能呢!许啊,我早就过,你这同志最实在了!还得谢谢你借我肉票,你放心,等宽裕了我一准儿还!”
阎埠贵抢似的接过钱,脸上笑开了花。
有了这二十块,大儿子办婚事不仅不亏,还能落下不少。
至于欠许平安的东西……他什么时候真还过?
傻柱在旁看得眼热,咂嘴道:“三大爷,话得漂亮,您手里不现成有钱吗?按市价把账结了多干脆!现在又不是槐花刚出生那会儿,一只能吃上一两顿,饿得人前胸贴后背……”
“傻柱,就你话多!菜好了赶紧装盘,全院人都等着呢!”
易中海催促道。
“得嘞!那就开饭吧——”
“各位街坊找位置坐好,准备开席喽!”
“开饭啦!开饭啦!”
是全院聚餐,其实也就院里相熟的几户人家。
加上阎埠贵精打细算,这场原本不想摆的婚宴只设了两桌——按老规矩,男一桌,女一桌。
易中海张罗着:“来来来,大家都坐!傻柱,上菜后你也赶紧过来吃!”
许平安不客气地捡个凳子坐下。
这些日子他有意经营,在院里至少跟阎埠贵有零“利益交情”
。
至于这交情有多深,全看阎埠贵如何掂量。
傻柱端着菜盘嚷嚷:“合着我既当厨子又当跑堂?你们倒好,一个个跟大爷似的,就不知道搭把手?”
许大茂伸筷子想夹菜,嘴也不闲着:“谁让你是厨子呢?三大爷请你掌勺是给你面子!”
“啪!”
傻柱一巴掌打开他的筷子,瞪眼道:“孙子!饭没入口就开始找不痛快?不想吃滚边儿去!”
易中海见苗头不对,厉声喝止:“都给我打住!今儿是三大爷家喜事,谁要是闹腾,罚扫一个月厕所!”
许大茂撇嘴嘀咕:“一大爷,您听毛纺厂新来那位大厨没?手艺那叫一绝!厂领导提起来都竖大拇指。
要我,那样的才叫真本事!至于某些傻子嘛……啧啧!”
着斜睨傻柱。
刘海中立刻帮腔:“这事我也有所耳闻。
听那位师傅专攻谭家菜,领导们评价比傻柱做得还地道!”
“胡扯!”
傻柱急眼了,“谭家菜全四九城就我们何家独一份!他那是哪门子谭家菜?蒙饶!”
众人只当听,许平安却心知肚明——他们谈论的正是任大宝。
凭借精湛厨艺和路主任关照,任大宝年纪轻轻已当上毛纺厂食堂副主任,成了领导宴请的招牌人物。
许平安悠悠开口:“傻柱,你姓何对吧?可谭家菜——它姓谭啊。
你四九城独你们一家会,但你也不姓谭呐!”
“哈哈哈!”
许大茂拍腿大笑,“许老弟得在理!你一个姓何的,敢谭家菜是你们家的?傻柱,你莫不是真傻了吧?”
傻柱气得脸红脖子粗:“许矮子!你、你什么意思?甭管我姓什么,我爸亲口过,谭家菜在四九城就我们何家会!”
阎埠贵忙打圆场:“行了行了,动筷子!你们不吃我可先吃了,这桌菜花了我不少钱呢!”
许大茂却不肯罢休,阴恻恻补刀:“你爸?嘿嘿,你爸早跟寡妇跑啦!我看你啊,也差不离喽!”
“孙子!我弄死你!”
傻柱被戳到痛处,怒吼着抬脚就踹。
“砰——”
许大茂被傻柱一脚踹翻,连人带凳子滑出老远。
他立刻爬起来,抡起凳子就朝傻柱砸去:“傻柱,你敢动手!我跟你拼了!”
傻柱侧身一闪,冷笑道:“想砸我?下辈子吧!”
谁知凳子飞向女人那桌,正砸在吃得正香的贾张氏腰上。
她顿时惨叫倒地:“哎呦!我的腰啊!哪个杀的想害死我啊!”
许大茂抢先喊道:“是傻柱推过来的!”
秦淮茹红着眼圈平贾张氏身边:“妈您没事吧?棒梗别吃了!快来看看奶奶!傻柱,就算我妈以前打过你,你也不能下这种狠手啊!”
傻柱急忙解释:“真不是我!是许大茂干的,三位大爷都看见了!”
棒梗埋头吃得正香,抽空问了句:“奶奶怎么躺地上了?”
几位大妈正要扶贾张氏,她却死活不肯起来:“就是傻柱砸的!秦淮茹你看清楚没有?他这是要我的命啊!”
易中海刚想替傻柱话,就被贾张氏打断:“什么误会!他就是存心的!”
傻柱慌得口不择言:“秦姐,真不是我......”
“傻柱!我看错你了!”
秦淮茹哭着喊道。
这时棒梗突然暴起,抄起凳子冲向傻柱:“敢打我奶奶!我跟你拼了!”
易中海急忙阻拦:“快拦住他!”
刘海中却对着阎埠贵大喊:“老阎快躲开!”
眼看凳子要砸中餐桌,许平安伸手稳稳接住:“棒梗,要打傻柱随你,别糟蹋饭菜。”
阎埠贵惊出一身冷汗:“棒梗你差点砸着我!”
棒梗恶狠狠瞪向许平安:“许矮子少管闲事!”
完平傻柱身上又抓又挠。
秦淮茹急得大叫:“傻柱你敢还手试试!”
许大茂煽风 ** :“揍他!让傻柱知道你们家不是好欺负的!”
易中海呵斥许大茂闭嘴,又对棒梗喊道:“快住手!傻柱那是让着你呢!”
阎埠贵惊魂未定地问许平安:“手没事吧?多亏你接住了。”
许平安放下凳子:“收破烂练惯了。
三大爷,这宴席还怎么吃?”
许平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连一丝红痕都没有,刚才抓住凳子时也没感到任何冲击力,便随口接话道:“我看还是报警吧!傻柱这算是殴打老人和孩子,怎么也得让他进去关几!”
这一带最近新设了派出所,许大茂每次被傻柱打,总会提起这事。
“胡闹!报什么警?这都是院里的事。
再,那凳子是谁砸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刘海中开口了。
傻柱平时不把他放在眼里,易中海更是他的“对头”
,他自然站在许大茂这边。
许平安轻笑一声,看穿了刘海中的心思:“二大爷得对,我看还是让一大爷处理吧,傻柱最听一大爷的话了。”
这些年来,四合院里纠纷不断,可从没人真被关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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