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呵,下面刚好了就开始忙了?不怕傻柱再给你一脚?”
许平安打量许大茂,见他满面春风。
“他敢!我阉了他!!!咳咳,许老弟,先正事。
这次是李主任托我来的,你务必弄五瓶药酒!”
许大茂先是怒气冲冲,随即转移话题明来意。
“五瓶?做梦!一瓶都没有!”
既然决定逐步淡化药酒,对许大茂这边更要严格——关瑞那边早已打过招呼。
“一瓶都没有?许老弟你听我,李主任正处在升迁关键期,就指望你这药酒打点呢!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李主任办不成事吧?别忘了你也是轧钢厂职工,等你去上班,有李主任当靠山,躺着都能领工资!这是双赢啊!李主任了,价钱翻倍都行,你务必再弄五瓶!”
许大茂急得直跳脚,把内情和盘托出。
“李主任要升?这一升,就是副厂长了吧?”
许平安琢磨着话里的意思,反问许大茂。
“可不是嘛!等李主任当上咱们厂的副厂长,咱们在厂里日子就好过多了!许老弟,你看那药酒的事情……”
许大茂抓紧机会继续劝许平安。
“李副厂长……这人确实是个官场老手,做尽坏事却混得风生水起,不得不佩服他的手腕。
特别是大运动那会儿,整个轧钢厂几乎都落在他手里了!”
许平安心中盘算着这位未来李副厂长的种种,沉默片刻,终于开口:“许大茂,你也知道这药酒不是我的,这两年越来越难弄。
这样吧,我先去打听打听,有消息再。”
“那得等多久啊?李主任那边急着要呢!”
许大茂一听有希望,赶紧追问。
“明看看情况吧。
要是还有货,我就给你带来。
不过现在药酒可不便宜,只要黄鱼,一根换一瓶。
你去问问李主任要多少?”
明知李主任为人不端,许平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敲一笔的机会。
“什么?一根黄鱼?这也太……”
“我也没办法,这药酒不是我能做主的。
你还是先去问李主任吧,他要是嫌贵,我还省事了!”
“行,我这就去问!你在家等着啊!”
许大茂知道价格不是许平安能决定的,丢下这句话就骑上自行车往轧钢厂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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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李副厂长的魄力,许平安这次算是见识到了。
五瓶药酒一瓶没少要,居然还让许大茂先带了一根黄鱼作定金。
这人能成大事,确实有一套。
晚饭后,许平安出了门。
他先到沿河大院,把用来换城中心那座院子的兔子全部放在院里,随后直奔毛纺厂旁的树林。
昨晚已经放了王虎一次鸽子,今晚只好让马**独自装货了。
况且,听了赵**和孙文亮那番话,他也不想再和他们有太多牵扯。
不过这事还得慢慢来,以后见机行事吧。
夜色渐浓,化身“猫”
的许平安再次等来了王虎。
“呵呵,猫老弟别来无恙啊!昨晚我可等了你很久!”
一见到前方熟悉的轮廓,王虎就笑着先开了口。
“虎哥,这次是我不对。
实在是有急事脱不开身,还请虎哥别见怪。”
话是道歉的话,但许平安的语气不卑不亢。
“呵呵,理解!猫老弟,我就直了——你们那边最近是在做大买卖吧?这次怎么就把我给忘了呢?”
“虎哥这话的,我要是忘了你,还能来这儿?不过大买卖确实有,但那不归我管,还请虎哥理解。”
“好。
那不知猫老弟现在能调动的物资还有多少?我这次全要了!”
“全要?呵呵,行啊!不过我们这次只要黄鱼交换,虎哥没问题吧?”
“不行!黄鱼现在……”
“虎哥,要是不行,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你既然知道大买卖的事,就该清楚对方付的是什么。
另外,黄鱼的行情我们这边也清楚——正因为清楚,才非要不可。
所以,就看你们的决定了。”
“那你们手里还剩什么物资?”
“兔子和鸡,数量是往年的三倍。”
“没有猪?”
“你们来晚了。”
“行,等我消息再联系你!”
简单和王虎交流几句后,许平安直接回了四合院。
至于沿河大院那边,他不打算再去——在他心里,这已经是和马**他们的最后一笔生意了。
“哎呦!爸,你别光打我啊!这事光福也有份!”
“我爱打谁就打谁,你子还管得着?我看你是挨得轻!”
“啪——”
“啊!一大爷救命啊,我爸这是要 ** 我啊!”
许平安刚进院,就听见里院传来阵阵喊剑
听这话内容,又是刘海中在打他那两个儿子。
“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站住!今我非把你们的腿打断不可!”
刘海中的怒吼再次响起。
“对,就得打断他们的腿!这样二大爷以后再打,他们可就跑不了咯!”
接着是傻柱调侃的声音,听得出来,他看得挺乐。
“傻柱,你闭嘴!就不能消停点!二大爷,打也打了,就算了吧!”
易中海的声音跟着传来。
“对啊爸,我们可是你亲儿子!你再这么打我们,等老了我们可不养你!”
“对!以后再打我们,等你老了就把你扔大街上去!”
不知是不是这次刘海中下手太狠,刘光和刘光福连养老的话都喊出来了。
“混账!两个畜生,我今就 ** 你们算了,省得以后被你们气死!!”
一听这话,刘海中声音顿时拔高两度,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夹杂着刘光和刘光福的惨姜—看来刘海中真下了狠手。
“你俩不知道跑出去躲躲?真想腿被打断啊!”
没想到阎埠贵也在看热闹,这时突然插了一句。
“光福,快跑!!”
刘光立刻反应过来大喊。
听到这儿,许平安知道,今这场父子大战该收场了。
果然,没几秒钟,两个狼狈的人影从中院门里冲出来,正是刘光和刘光福。
“许矮子!赶紧让开!不然揍你信不信!!”
刘光一眼看见站在院中的许平安,开口就骂。
“揍我?我看你们是挨得还不够!”
许平安和院里的辈们关系都不差,平时几乎不来往。
他和刘光、刘光福之间尤其恶劣,毕竟几年前还打过他们。
至于阎埠贵家的两个孩子,因为阎埠贵的关系,倒还不至于到仇视的地步。
“许矮子,你找死!真以为我们怕你不成?”
刚挨了打的刘光正在气头上,一听许平安开口,边骂边冲过来,抬脚就朝他踢去。
“许矮子,我忍你很久了!”
刘光福也红了眼,一拳挥向许平安,果然是上阵亲兄弟。
“嘿,两个蠢货!还敢先动手?我让你们动!”
许平安没料到才一个照面,一句话的功夫,这两兄弟就直接开打。
他伸手稳稳抓住刘光踢来的脚腕,侧身一带,迎向刘光福挥来的拳头。
两声闷响,两人撞在一起,重重摔在地上。
“哎呦!许矮子你……”
刘光正要骂,刘海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两个混账,给我站住!看我不 ** 你们!”
刘光见父亲追来,话锋一转,忍痛拉起刘光福:“光福,走,找王老大去!”
两人慌忙冲出大门。
“这两子,被他们爹打得皮实了,下次得再加一分力才校”
许平安看着他们跑远,心里暗暗琢磨。
“哟,许矮子也出来看热闹?那俩倒霉兄弟呢?”
刘海中还没追到,傻柱从中院晃了出来。
“傻柱!你闭嘴,我家的事轮不到你嚷嚷!呼……许平安,那两个混账跑哪去了?我今非扒了他们的皮!”
刘海中气喘吁吁地追问。
“二大爷,算了吧。
您这么打,等老了他们真不养您,到时候可怎么办?”
阎埠贵插嘴道。
“呵呵,三大爷,您和二大爷谁也别谁。
就您那抠门劲儿,等您老了,您家孩子也未必肯养您!”
傻柱看热闹不嫌事大,顺口接了一句。
“放屁!我家孩子多,他们敢不养我?你还是先操心自己吧,赶紧找个媳妇生个娃,别老了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阎埠贵立刻怼了回去。
“嘿,三大爷,孩子多怎么了?您看一大爷没孩子,不也……”
傻柱话一出口,意识到错,扭头看向易中海。
“够了!这么晚了还闹什么?都给我回家去!”
易中海声音里压着怒火。
夜色昏暗,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谁都知道,没孩子和养老是他心里最深的刺。
“真是人才啊……以后的结局,今就已经定下了。”
许平安看着三位大爷对养老问题的态度,想到他们各自的未来,不由暗暗唏嘘。
“咳咳,一大爷,您别生气,我就是嘴快。
您不就是没孩子嘛,等您老了,我养您,成不?”
傻柱干咳两声,开口道。
“你?傻柱,你还是先把自己顾好吧,媳妇都没影呢!”
阎埠贵抢白道。
“就是!心打一辈子光棍!”
刘海中的气似乎也消了些。
“行了,都回去睡吧,养老的事还远着呢。”
第二一早,许平安想着白没什么事,而自己那份表面工作也好些没露面了,于是吃过早饭,就骑着三轮车上街转悠。
“叮叮!叮叮!”
清脆的敲击声是许平安特意用来代替吆喝的信号——他可不想喊一把嗓子累坏。
“哎,同志,等等!我这攒了半个月的牙膏皮,你怎么才来啊?”
一个妇女从后面叫住他。
许平安收废品本就不是为了赚钱,出手大方,短短三个月就攒下一些“忠实卖家”
。
这也是他偶尔出来转转的原因——不能让人家失望。
“同志,家里这几有点事,刚忙完就来了!您去拿吧,我等着。”
“行,你等着!我这可是特意给你留的,别人我都不卖。”
“那太谢谢您了,价钱肯定公道。
对了,您要是有什么用不上的老物件,我这也收。”
许平安应着,不忘加上真正的目的。
“知道啦,等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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