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收集医书?许友,你真打算一直做下去?你看现在街上还有几家中医馆?”
“我还年轻,能做就做。
中医是老祖宗几千年传下的宝贝,我既是传人之一,尽力而为吧。”
这几年,许平安一直收集医书和药材。
药材还好,有钱有物资就能换,他有空间,有黄金就不愁药材。
但医书难收——不懂的人视如废纸,懂的人不肯轻易出手。
正常途径根本买不到,只能通过白郎中的圈子,每年收到几本值得收藏的。
“许友这志向,最让老夫佩服。
这两三个月,我会把所学整理出来,抄写两份,一份给儿子带走,一份送给许友。
原稿嘛……就让我带进棺材了,呵呵。”
正因许平安这份坚持,白郎中对他的看法从交易对象渐渐变为好友。
“白郎中有心了。
将来我若编成现代中医全书,定送您一份。”
“哈哈哈,那我可等着了!许友,老夫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你成全。”
白郎中收住笑声,正色道。
“白郎中请讲。”
许平安早有预料。
“唉……年后我们回乡,老大也要随关三爷走了。
在这四九城,我只剩下那宅子放不下。
若许友手头宽裕,到时能否将它买下?交给别人,我实在不放心。”
“宅子?没问题,既然白郎中想要,我肯定不会推辞。
您到时候开个价就行,这房子我先替您照看着,将来您想回城看看,随时还能住那儿!”
这些年和白郎中来往,许平安早已将他视为忘年交,因此回答得十分干脆。
“友的心意我明白,但生意归生意。
房子既然卖给你,就是你的了。
别再提看家的话,要是将来老夫有幸活着回来,能让我借住一晚就感激不尽了!”
白郎中理解许平安的好意,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
“瞧您的!以您这身子骨,活到一百岁肯定没问题,以后肯定还能回来。
到时候您的家还是您的家,想住多久都行!”
“哈哈哈,那就借友吉言了!这事咱们就先这么定,等我家老大随关三爷离开后,咱们再办交易如何?”
“全听白郎中安排!”
“那就多谢友了!”
“许大茂!你个孙子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在背后举报的我?”
“傻柱!你别血口喷人!我许大茂行事光明磊落,敢作敢当。
不是我就不是我,你被举报关我什么事?你自己在厨房干过什么心里没数吗?对你有意见的人多了去了,活该你被处罚!”
“你个孙子还敢嘴硬!看我不揍你!”
“傻柱,有话好好,你怎么就认定是许大茂举报的你?”
许平安与白郎中告别后,去百货商店转了转才回到四合院。
还没进院门,就听见前院传来熟悉的争吵声。
“许回来了?今没上班?这买的什么啊?”
阎埠贵第一时间注意到许平安手里的东西,毫不避讳地问道。
“一些调料和日用品。
三大爷,傻柱和许大茂这是怎么了?在院里就吵起来了?”
许平安随口应付,赶紧转移话题。
要是继续聊下去,保不准阎埠贵又要从他这儿顺走些什么。
“许矮子!你回来得正好,,举报我的事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没等阎埠贵解释,傻柱一看见许平安,立刻把矛头转向他。
“嘿,傻柱你发什么神经?我都不在轧钢厂上班,上哪儿举报你去?”
许平安被这莫名其妙的话惹火了,当即怼了回去。
“你才神经呢!昨的事我只跟你过,今早上我刚举报了你和许大茂还有李主任,下午就被人反举报了,还扣了我半个月工资。
你,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谁?”
傻柱似乎破罐子破摔,直接把事情挑明了。
“好你个傻柱!居然敢举报我,你**!还诬陷是我举报的你,我...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满腹委屈和愤怒。
举报傻柱这事确实与他无关,现在反倒被傻柱倒打一耙,简直是双重憋屈。
“李主任?哪个李主任?傻柱你举报他们什么事?”
易中海眉头一皱,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傻柱,你的李主任,该不会是今上午刚升副厂长的那位吧?你举报他什么了?”
秦淮茹也在看热闹,适时插嘴问道。
“呵呵,傻柱啊,我看你就是自找的。
昨我就警告过你,你子威胁我不成还敢去举报,现在纯属活该!”
经过这么一解释,许平安顿时明白了傻柱怒火的由来。
这分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不就是活该么。
“许矮子你胡!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昨我就是找你借钱而已!你和许大茂联合李主任送礼的事,你承不承认?”
傻柱似乎把更多怒气转向许平安,直接无视了许大茂和秦淮茹,紧盯着许平安质问。
“承不承认这不是明摆着吗?你不是已经举报过了吗,结果如何你自己最清楚吧!”
许平安完抬脚就要走,觉得在这浪费时间实在无趣。
“你给我站住!今你和许大茂必须赔我被扣的钱,否则谁也别想回家!”
不知傻柱犯了什么倔,竟然拦在许平安面前。
“傻柱你疯了吧!你举报我们,自己反被举报受了罚,还怪到我们头上?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好,还想让我们赔钱?贾张氏都没你这么会讹人!”
许大茂这次难得占理,话都硬气了不少。
他环视四周的邻居,满脸都是委屈。
“许大茂,你提我妈干什么?少在这胡袄!”
这个比喻立刻惹恼了秦淮茹,她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嘿嘿,秦淮茹,贾张氏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要不她能被关进局子里?哎呦,这都好几了吧!”
一看秦淮茹嗔怒的表情,许大茂立刻来劲了,也不觉得委屈了,贱笑着凑过去。
“你胡什么?我清楚什么啊清楚,快走开!”
秦淮茹对许大茂的心思一清二楚,尤其是上次被他借扶占便宜后,更是对他加倍警惕。
她边边推了许大茂一把。
“不清楚?那我好好给你道道。
对了秦淮茹,我家今晚吃肉,你要不要一起来吃点?反正贾张氏不在家。”
许大茂感觉秦淮茹推他的力道不大,顿时觉得有戏,直接发出邀请。
至于吃什么肉,怎么吃,那就各凭想象了。
“ ** 许大茂,我让你吃肉!不赔我钱你别想跑!”
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对话,原本还算正常,可着着就变了味。
旁人听了只会心一笑,傻柱却觉得许大茂在言语上轻薄秦淮茹。
他怒骂一声,冲上去对着许大茂的后腰就是一脚。
“哎哟!”
许大茂正全神贯注对着秦淮茹献殷勤,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痛呼着踉跄出去两米远,差点摔倒在地。
“活该!”
秦淮茹这才开口骂了许大茂,又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随即快步走向中院。
“傻柱,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一大爷易中海出声制止,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责备的意思。
“傻柱,你等着!我这就去派出所告你!”
许大茂自知打不过傻柱,扶着腰咬牙切齿撂下话,快步向外跑去,看样子是真要去报案。
“呵呵,傻柱,这下你满意了吧?不定还能进去陪贾张氏待两,看你等会儿怎么办!”
许平安见状笑了,完便径直朝自家走去。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公安同志我都请来了,看你还怎么嚣张!打我的那个傻子就住中院,我这就带你们去!”
许平安回到屋里,刚把买回来的东西收拾好准备做晚饭,前院就又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听这架势,他这次是铁了心要跟傻柱理论到底。
“平安哥,你们院怎么来公安了?嘿嘿,你做的什么这么香啊?”
许大茂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临近,刘二牛着话就进了屋。
“你子是踩着饭点来的吧?交代你办的事都办妥了吗?”
许平安抬头看了刘二牛一眼,手上继续忙着做饭。
“嘿嘿,我这不是想着饭点你肯定在家嘛!虎哥那边我上午就好了,他知道了。
市场上的鱼情我也打听清楚了,平安哥你一周给我两百条就行,我保证卖完!”
刘二牛不见外地汇报着情况。
“两百条?减半吧。
你以为家家户户都吃得起鱼?虽然不要票,但平常人家谁会没事买鱼吃?做事要踏实,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许平安直接砍掉一半数量,顺便教导他几句。
“行,我听平安哥的。
要是一百条不够卖,你可得给我加量!”
刘二牛这点很好,只要不是特别坚持的事,尤其是许平安的,他都愿意听。
“路要一步步走。
你刚踏入社会,光有热情不够,要多看多学。
做生意不是一加一等于二,是人情世故。
宁可自己吃点亏,也别跟人较劲,明白吗?”
眼看刘二牛就要开始自己的事业,许平安又耐心地多嘱咐了几句。
“嘿嘿,我都听你的,平安哥。
那我什么时候去地下室拉鱼?三轮车我都按你的准备好了!”
刘二牛满脸兴奋,也不知这番话他听进去多少。
“明吧。
记住,不亮就得去,千万别让人看见!一个人走夜路怕不怕?”
许平安不忍打击他的积极性,直接定了时间。
“这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我带悟空一起去,让它看车,我来搬鱼!”
“呵呵,行,到时候别喊累就校
去收拾桌子,准备吃饭!”
“好嘞!”
————————
晚上九点,刚给刘二牛放完鱼的许平安沿着河道走到废品回收站后的空地——这几年他和王虎交易的地方。
树林已经放不下越来越多的货物了。
考虑到上午孙文亮和马 ** 的闹剧,许平安决定今晚一次性把答应给王虎的兔子和鸡都交易完,免得那两人狗急跳墙牵连到自己。
忙活整整一个时,许平安总算把灌了药的兔子和鸡都用袋子装好,堆在了空地上。
还没喘口气,远处就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和灯光。
许平安迅速走到常站的位置,利落地换上“猫”
的行头,隐入黑暗郑
“猫老弟在吗?”
王虎独自走了过来喊道。
“呵呵,当然在。
虎哥,答应你们的货都在这儿了,你们可以先清点数量。”
许平安立刻用伪装的声音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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