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财,也就工资涨到三十七块五。
棒梗这鸡可不是我给的,我的在这儿呢!”
傻柱语气里带着炫耀,提起饭盒朝许平安晃了晃。
棒梗三兄妹都盯着走来的许平安。
当和槐花看了几眼就继续吃手里的鸡,棒梗的眼神却充满恨意,不知道是不是被拘留回来的贾张氏教的。
“不是你给的?难不成是棒梗自己买的?还是偷的?”
许平安注意到棒梗的眼神,心里一阵不舒服。
两个月没见,这子怎么一副恨不得咬他两口的样子?
“许矮子你胡!你才是偷的!我这鸡是……关你什么事!”
棒梗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捡起拨火的棍子指着许平安。
“许矮子,棒梗得对,少管闲事!我可告诉你,贾张氏从看守所回来,恨你恨得牙痒痒。
你要想过安生日子,最好别惹事!”
傻柱赶紧帮腔。
“我惹事?呵,傻柱,两个月前你堵我门、讹我十块钱的事,我可没忘。
你还好意思我惹事?现在涨工资了,该还钱了吧!”
许平安当初是借傻柱的由头离开四合院,如今妹的事已解决,这笔账也该算算了。
“我惹事?还钱?许矮子,两个月不见,你口气见长啊!就你那两下子,以为我会怕?上次是我大意了,没闪,又看你是矮子,懒得跟你计较。
警告你别惹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傻柱轻蔑地笑着,自以为是把许平安吓回乡下的人。
“傻柱,这儿没人,你快揍许矮子一顿!你要是打他,我就让我妈把我姨介绍给你当媳妇!”
棒梗趁机煽风 ** 。
“一边去!我的事轮不到你插嘴!你姨的事,你妈早答应我了!许矮子,我没空搭理你,要是不服,改练练,谁输谁是孙子!”
傻柱没上当,先怼了棒梗,又对许平安放话。
“行啊,不过我可不想要你这样的傻孙子。
棒梗,鸡吃得挺香嘛?怎么,你也想跟我练练?”
许平安笑着回应傻柱,转而看向挑事的棒梗。
对这种白眼狼,只有打服他才会老实。
“嘿,许矮子,你什么意思?要不是我拿着饭盒,非现在教训你不可!”
傻柱见被无视,立刻变了脸。
“哼,许矮子你给我等着,我要你好看!当、槐花,我们走!”
棒梗自知不是对手,撂下狠话,带着妹妹匆匆离开。
“拿着饭盒怎么了?放下呗。
反正这儿没人,要不现在就来练练?”
棒梗跑开后,许平安并未追赶动手,毕竟自己已是成年人,但对傻柱他依旧没给好脸色。
“现在懒得跟你计较!以后日子长着呢!”
傻柱撂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哟,许!乡下回来了?车上载的什么呀?”
许平安蹬着三轮回到四合院,头一个遇见的仍是“守门”
的阎埠贵。
他满脸惊喜,目光立刻落在车斗里。
许平安早有准备,停下车,解开布袋,拎出一只野兔递给阎埠贵:“三大爷,这是老家养的野兔,带了几只回来。
您平时没少照顾我,这只给您尝尝。”
“哎哟!这兔子真肥!许,你够意思,也不枉我替你摆平没去考试的事儿。
那我可不客气啦!”
阎埠贵喜笑颜开,接过兔子还不忘卖个人情。
“哎,在乡下呆久了,把这事给忘了。
多谢三大爷!我先回屋收拾,一会儿该吃晚饭了。”
考试的事许平安确实忘了——那几他正跟着尹友荣参加古董鉴赏会,可惜白跑一趟,那些藏家都不差钱。
“行,你快回吧!”
阎埠贵得了好处,也急着回家,连忙应声。
“快来人啊!院里进贼了!我的老母鸡被傻柱偷了!二大爷,您快来评评理!”
这时后院传来许大茂的嚷嚷。
“这许大茂,刚回来就闹腾!许,别理他,快回屋收拾。
我看啊,准又是他跟傻柱较劲!”
阎埠贵对许平安罢,提着兔子先回家了。
“呵呵,阎埠贵倒是对了。
现在许大茂还打光棍,等会儿开大会不知什么情形,我得去瞧瞧。”
许平安心里门清,嘀咕着回了家。
屋里一切如旧,只是落了层灰。
许平安先收拾厨房,打算炖只兔子再整理其他房间。
不多时,肉香便飘满屋子。
“咳~许矮子,日子过得不错啊,一回来就吃肉!”
傻柱不请自来,语气有些别扭。
“哟,傻柱!我哪比得上你?你可是吃鸡!刚听许大茂喊丢鸡,不会真是你干的吧?”
许平安明知故问。
“呵呵,对,就是……”
“不对!我看是棒梗干的。
等会儿我得告诉许大茂,那子之前还敢惹我,这次非得让他吃点苦头!”
傻柱刚要承认,许平安抢先一步把事推到棒梗身上。
“许矮子!你……你什么意思?鸡就是我偷的!你敢是棒梗偷的,我……”
傻柱火气上来,话却戛然而止。
“你警告我?我是棒梗偷的,可是我亲眼所见。
你非是你偷的,还特意跑来我家,难道有什么隐情?”
许平安猜测,傻柱这趟准是秦淮茹指使的——棒梗吃鸡的事,傻柱肯定跟她了,其中少不了自己的份。
“我能有什么隐情!许矮子,直吧,怎样你才肯忘了棒梗吃鸡的事?”
傻柱索性挑明来意。
“直?行啊,那你先告诉我,谁让你来的?我可不信你傻柱突然成了背锅的!”
傻柱的坚决让许平安确信自己的猜测。
“什么背锅!是秦淮茹求我来的行了吧?棒梗还,你都多大的人了,跟他计较什么?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的,容易吗?你,怎样才肯闭嘴?”
傻柱心里憋闷,既然答应了秦淮茹,干脆豁出去了。
“狼崽子再也是吃肉的!贾家那一窝,也就槐花算个善茬。
傻柱,你再这么下去,早晚得尝到喂不熟的白眼狼的滋味!”
许平安不禁有些同情他——如今娄晓娥已远离四合院,傻柱少了这个大血包,将来怕是惨淡收场。
“打住!别扯这些没用的!直吧,是不是我把那十块钱还你,你就当没看见?”
傻柱心烦意乱,直接亮出条件。
“呵呵,行啊,连这都准备好了。
成,拿钱吧,等会儿要是开全院大会,我保证只看戏!”
俗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放在傻柱身上再贴切不过。
许平安刚才不过是有感而发,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乐得当个看客,只要不牵扯到自己就校
于是他笑了笑,接受了傻柱的条件。
“这可是你的!你要是敢反悔……哼,十块钱而已,给你!”
见许平安点头,傻柱赶紧接话,原本还想让他做个保证,可一瞧见许平安脸上的笑意,又把话咽了回去,随即故作潇洒地掏出一张大团结递了过去。
“大伙儿听着,晚饭后开全院大会,谁都不许缺席!”
就在这时,院子里响起二大爷刘海中的吆喝声。
“今开全院大会,就一个事儿——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
巧的是,这会儿有人家的炉子上正炖着鸡呢!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
我和一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一下,决定开这个会。
下面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
人群 ** ,二大爷刘海中得头头是道。
专程来看热闹的许平安站在最外边,看得津津有味,手里还抓了把瓜子,边嗑边笑,别提多自在了。
“别的我就不多了,大家都清楚。
何雨柱,你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易中海脸色不太好看,没多绕弯子,直接问傻柱。
傻柱欲言又止,扭头瞥了一眼旁边神情紧张的秦淮茹,随即两手插兜,晃着身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就算是我偷的吧!”
“呵,这傻柱看起来还有点不甘心啊?也不知道这两个月又出了什么事,他对秦淮茹那份‘痴情’好像有点动摇了,都决定聊事还犹豫一下。”
许平安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心里嘀咕。
傻柱这话一出,四周来凑热闹的邻居顿时议论纷纷。
易中海接着开口:“什么疆算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难道大院的人还冤枉你不成?”
“就是,傻柱!你直接是或不是!”
二大爷插嘴道。
“对,别加修饰词!”
阎埠贵也赶紧刷了把存在福
“是!”
眼看躲不过,傻柱顿了顿,大声应道。
“是什么?”
刘海中紧追不舍。
“是我偷的!”
傻柱斜了刘海中一眼,没好气地回道。
一旁的秦淮茹望着傻柱,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
“什么时候偷的?”
阎埠贵接着问。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
傻柱张口就来,胡诌得毫不含糊。
“哈哈哈——”
这话引得四周一片哄笑。
“哟,没看出来,傻柱还挺有幽默细胞嘛!”
许平安低声自语。
“大家都听见了吧?咱们院出贼了,出大贼了!大伙,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刘海中立刻总结性发言。
“那还用?送派出所!怎么也得关他几反省反省,不然以后院里还得丢东西!”
许大茂跳出来道,巴不得借这个机会整傻柱一回。
“许大茂,没问你,你先听着!何雨柱,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又和许大茂闹什么矛盾了?”
易中海自然不会让许大茂得逞,先堵了他的嘴,转而问傻柱。
被易中海当孩子养的傻柱一听就明白了,立马接话:“对啊!许大茂不就是个放映员吗?在厂里嘚瑟也就算了,还跑我们食堂胡袄,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
秦淮茹,这事你也听了吧?你!”
“是,一大爷,许大茂整胡袄、满嘴喷粪,这事也得道道吧!”
秦淮茹心知肚明傻柱是在替棒梗背锅,立刻接话,还把矛头转向许大茂。
“我怎么胡了?我承认那是喝零酒,可你们俩那样子,大伙,我错了吗?”
许大茂一听急了,站起来对着四周嚷嚷。
“许大茂,你这是承认了!大伙都听见了吧?何雨柱偷鸡,不是道德问题,是打击报复、伺机报复!大家对不对?”
易中海抓住话头,直接给傻柱的行为定了性,还不忘拉拢群众。
“对,就是这么回事!”
秦淮茹第一个响应,周围人也大多跟着点头。
“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咱们大院,不管谁跟谁有矛盾,都不能用这种手段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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