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雾运输机穿越南极圈时,舱内的净化核心突然频繁震动 —— 距离纽约摧毁雾种已过去 5 ,30 的雾族先遣队倒计时,仅剩 25 。林舟盯着平板上的地心通道地图,陈教授标注的 “入口坐标” 旁,有一行被划掉又重写的字:“陈默意识残片会干扰定位,需 03 号克隆体的感知引导”。
“哥,我的意识又开始发烫了。” 林屿揉着胸口的 03 号印记,指尖浮现出淡紫色的雾丝 —— 这是靠近陈默意识残片的信号,“它在‘试探’我,像是想知道我们的目的。”
晓的机械昆虫突然集体失控,屏幕上的探测画面被雪花点覆盖,只有一只昆虫传回模糊影像:南极冰原的某片区域,淡紫色雾纹在冰面下流动,组成与纽约探测器碎片一致的雾族符号。“是陈默在干扰信号!” 晓快速拆解昆虫的神经芯片,发现芯片里多了一段陌生代码,“这段代码能篡改机械意识,和之前东京机械雾傀儡的控制逻辑一模一样!”
林澈的金属牌突然亮起,淡蓝色虚影在牌上浮动:“07,陈教授的笔记里提过,陈默年轻时研究过‘机械 - 意识同步技术’,他能通过雾族能量控制带电子元件的设备 —— 我们的运输机也可能被他盯上。”
话音未落,运输机的引擎突然发出异响,仪表盘上的燃油表疯狂下降 —— 油箱被篡改过的机械阀门漏油了。老周立刻切换到备用油箱,操控运输机紧急下降:“前面有片废弃的科考站!我们只能在那里迫降,再检查故障!”
迫降后,众人发现科考站的门牌上刻着 “联邦重工南极分部”—— 正是陈教授当年的研究站点。晓在主控室的旧电脑里,恢复了陈教授的隐藏文件:“找到意识连接装置的设计图了!装置需要‘三重重合’才能启动:物理坐标(地心通道入口)、意识坐标(陈默意识核心)、能量坐标(净化核心 + 雾族碎片)。而且……” 她指着图纸上的红色标注,“装置启动时,需要有人留在外部维持能量,一旦中断,进入意识的人会永远困在里面。”
林舟看向老周和幸存的士兵:“外部维持需要抗雾能力强的人,老周,这里交给你。我、晓、林屿进去,林澈的金属牌能帮我们稳住意识。”
此时,林屿突然指向科考站后方的冰原,那里的冰面正缓缓裂开,淡紫色雾丝从裂缝里渗出:“地心通道的入口找到了!但陈默的意识在召唤雾族变异体,我能听到它们从冻土层里爬出来的声音!”
众人拿起武器冲向裂缝,却在半路上遭遇第一批变异体 —— 它们的身体是冰与雾族能量的结合体,爪子能冻结金属。晓的机械昆虫喷出净化喷雾,却只能暂时逼退它们:“变异体的核心在头部的冰晶里!需要用净化核心的能量击碎!”
林舟举起电磁炮,将净化核心的能量注入炮弹,蓝色光柱瞬间击穿一只变异体的冰晶,变异体化作冰渣消散。可更多变异体从冰缝里涌出,甚至有一只背着微型雾族发生器,能不断制造新的变异体。
“必须先毁掉发生器!” 林屿的意识与金属牌共鸣,淡蓝色光芒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把光剑,“我去吸引它的注意力,哥你趁机攻击核心!” 他冲向发生器变异体,光剑划过变异体的手臂,却被冰壳挡住 —— 陈默的意识突然加强,变异体的冰壳瞬间增厚。
“03,别硬拼!” 林澈的虚影从牌中冲出,光剑的光芒暴涨,“用你的意识感知冰壳的薄弱点!你和陈默同属克隆体,他的能量波动你能预判!”
林屿闭上眼睛,意识顺着变异体的冰壳游走,很快找到冰壳上的裂缝 —— 那是发生器能量供应的缺口。他挥剑刺入裂缝,发生器 “轰隆” 爆炸,周围的变异体瞬间失去活力。
众人终于冲到地心通道入口的冰缝前,冰缝深处传来陈默的冷笑,顺着雾丝飘进众人耳中:“07,你们终于来了。意识连接装置就在下面,但想启动它,得先通过我的‘意识考验’——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承受住我和雾族的意识冲击。”
林舟看着冰缝里跳动的雾族纹路,想起陈教授文件里的最后一句话:“意识连接的本质,是‘理解’而非‘对抗’。陈默的意识里,藏着他从未出口的愧疚。” 他握紧金属牌,对晓和林屿:“明亮就进入冰缝。今晚我们修复运输机,做好准备 —— 这一次,我们不仅要拿反制密码,还要弄清楚,陈默到底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科考站的灯光照亮了冰原的夜空,晓在修复运输机的同时,改装出三台 “意识稳定仪”;林屿坐在金属牌旁,尝试与陈默的意识温和沟通,希望能减少明的阻力;林舟则翻看陈教授的研究笔记,在最后一页发现一张夹着的照片 —— 年轻时的陈默,手里拿着一枚和林屿同款的 03 号印记徽章,背后是南极分部的门牌。
“原来陈默也有过‘守护’的念头。” 林舟将照片收好,看向窗外的冰原,那里的变异体已经退去,只留下淡紫色的雾丝在夜风中飘荡。他知道,明的意识之战,不仅是为了反制密码,或许也是为了给陈默一个 “回头” 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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