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林老同学——于兰兰和张铁,这俩人是他的发,他俩头脑灵活,敢想敢干那种人,在杜建林的支持下,他们在东北省创业起家,做起了保健品,开办了“熊和虎公司”,当年就见效,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成为全国保健品前三名。
公司初创时,由于场地、手续、资金、广告等都是杜建林一手策划,也就是没有杜建林,这个生意根本做不起来,于兰兰和张铁夫妇俩坚持给杜建林四成股份,
杜建林不可能要那么多干股,搞那么多钱,干嘛?给自己设陷阱不成,冥思苦想后,他决定,自己只要10%的股份,以姥姥的名义,大大方方入股。另外10%股份给了胡静阿姨,也是由亲属代持,胡静阿姨跟丈夫马志远了这件事儿,马志远当时还是月亮湖市委书记呢,他没有什么,心里很满意,暗暗赞赏自己这个前秘书,如今的下属,其实聪明,还会办事,滴水不漏。
其余79%由于兰兰和张铁夫妇持樱还有1%哪儿去了?杜建林从来也没问过,他也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有些事情,知道多了不好。
不过,作者可以透露一点儿信息,那1%股份持有者,是一位东南沿海的普通市民,他侄子是某工商总局某司的一个处长,是的,您没看错,既不是司长更不是局长,而是一名处长,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想不明白,只有聪明的您知道了。
京华市,厂庵街旁的银杏叶落了满地,被往来的车辆碾过,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极了于兰兰此刻翻搅不休的心绪。
她裹紧了身上的驼色大衣,站在那栋大楼前。
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家里保姆发来的微信,儿子宇放学回家了,正蹲在客厅里和姥爷摆弄航模呢,嘴里还念叨着“等妈妈回来一起拼”。
于兰兰的鼻尖猛地一酸,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她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空气,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经过复杂的安检和登记进入这个让所有干部都想高攀的单位,其实准确来,应该叫那什么部。
一名工作人员自我介绍后,带她上楼。
于兰兰也很有礼貌的点零头,脚步有些发沉地跟着李往里走。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两侧的办公室门紧闭着,只偶尔传来几声压低聊话声,透着一股严肃规整的气息。
推开那扇厚重的实木门,杜建林正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他穿着一身熨帖的深灰色西装,袖口露出一截雪白的衬衫,眉眼间带着身居高位的沉稳与锐利。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摘下眼镜,脸上露出了几分老同学的熟稔笑意:“兰兰来了,坐。”
李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碧螺春,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却掩不住于兰兰身上的疲惫与焦灼。
她在沙发上坐下,双手紧紧攥着大衣的衣角,看着杯中舒展的茶叶,沉默了半晌,才哑着嗓子开口:“建林,我现在是身心疲惫。。。。。。”
杜建林起身走到她对面坐下,目光落在她憔悴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他伸手推过那杯热茶,声音温和:“咱们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发,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跟张铁的事,我也劝过。只是没想到,闹到了今这个地步。”
提起张铁,于兰兰的眼圈瞬间红了。她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件,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委屈:“建林,你看!你看看那个挨千刀的,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
杜建林拿起文件,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最上面是私人侦探拍的照片,张铁搂着年轻貌美的女人逛奢侈品店,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刺得人眼睛生疼;还有他带着女人出入高档酒店的画面,甚至有一张,是他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站在上海某高档公寓的阳台上,眉眼间满是宠溺。
照片下面,是更刺眼的证据——上海那套公寓的购房合同,买受人写着那个女大学生的名字,付款账户却是张铁的;还有一辆宝马轿车的行驶证,同样落在了那个女人名下。
“四个!有据可证实的!”于兰兰的声音发颤,手指死死地抠着沙发扶手,“上海那个,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建林,你,我跟他风里雨里熬了这么多年,到底算什么?”
她的思绪一下子飘回了十年前。那时候,他们还是东滦德市的两个普通年轻人,一起挤在南下的绿皮火车里,硬座坐了三三夜,脚肿得连鞋子都穿不上。到了南方的城中村,租住在一间十平米的平房里,夏漏雨,冬漏风,俩人就着咸菜啃馒头,却还笑着,等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买一套带阳台的大房子,让孩子在阳光下长大。
后来,她们在老同学杜建林的帮助下,自己建保健品厂,跑地皮、办资质、拉银行贷款,甚至连第一批产品的广告文案,都是杜建林熬夜帮着捋的思路。
熊和虎公司就这么一步步起来了,从一家普通的工厂起步,做到了全国保健品行业的前三甲,账面上的资产突破了四个亿。日子好了,钱赚多了,张铁却变了。他开始频繁地出差,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浓,手机也总是调成静音,藏着掖着不让她看。
于兰兰不是没有察觉,只是她不愿意相信,那个曾经跟她一起啃馒头吃咸材男人,会变成这个样子。直到她忍无可忍,花高价雇了私人侦探,才知道,原来他早就背叛了这个家,背叛了他们一起许下的诺言。
“我跟他摊牌的时候,他倒是痛快,直接就承认了。”于兰兰苦笑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经地义的事。建林,你听听,这叫什么话!”
杜建林放下手中的文件,递给她一张纸巾,沉声道:“张铁这是被钱烧昏了头,忘了本了。”
“忘本?他是被猪油蒙了心!”于兰兰擦了擦眼泪,语气决绝得像一块冰,“我跟他过不下去了,离婚!必须离!”
她顿了顿,起了离婚的条件,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儿子宇必须归我。从到大,都是我爸妈帮着带,孩子跟姥姥姥爷亲得很,跟他这个不着家的爹,根本没什么感情。这一点,他没异议,也不敢有异议。”
“还有财产。熊和虎公司的股份,他名下占了39%,我要求全部转到宇名下。孩子还,未成年,暂时由我们俩共同代管。等他长大了,这股份就完完全全是他的。这个,张铁也点头同意了。”
杜建林点零头,这些条件合情合理。毕竟张铁是过错方,能做到这个地步,也算还剩最后一丝良心。
“那你们现在僵持不下的,是哪一步?”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
提到这个,于兰兰的火气“噌”的一下又上来了,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我要求他,三十年之内,不准再碰保健品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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