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的敦煌,太阳还悬在半空,却少了正午的灼人,透过联盟会议室的玻璃窗,把长条桌的影子拉得斜斜的。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时,先飘进来一阵淡淡的沙枣香
夏从包里掏出的沙枣糕,还带着点余温,她顺手放在桌角,给刚进来的人留了两块。
长条桌早被擦得发亮,木纹里还透着点胡桃木的暖光,上面摆满了非遗素材的离线备份,像一队整齐的 “守护者”。
常阿婆是被夏扶着进来的,她走得慢,手里紧紧攥着个蓝布包,包口露出半截敦煌乐舞古谱的纸边。
刚走到最左边的椅子旁,她就迫不及待坐下,把蓝布包放在腿上,心翼翼地展开
古谱的纸是米黄色的,边缘被摸得发毛,有些地方还沾着淡淡的油渍,是常年揣在怀里蹭上的。
她的手指在 “提胯要沉” 那行红色标记上反复摩挲,指甲盖都泛了白,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连嘴角都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古谱可不能丢啊,丫头们。”
她抬眼看向苏晚星,声音里带着点颤
“我奶奶当年跟着莫高窟的老艺人学舞,在这上面记了多少技巧 ”
“你看这儿,‘提胯要跟呼吸走,吸气提、呼气沉’,现在市面上的教材哪有这个?要是被黑客改了,孩子们学的就是‘四不像’,我怎么对得起我奶奶,怎么对得起教我跳舞的老艺人啊!”
她越越急,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古谱,指节都泛了青。
夏赶紧递过一杯温水,还把自己的薄外套搭在她肩上:“阿婆您别激动,咱们不是有离线备份嘛,黑客拿不走真东西。您看您,手都凉了,喝点水暖暖。”
常阿婆接过杯子,指尖碰了碰杯壁的温度,才慢慢松开古谱,低头抿了口水,眼神还黏在那行红色标记上,像怕它突然消失似的。
岩叔是踩着竹编拖鞋进来的,刚进门就 “啪嗒” 一声把手里的硬纸板拍在桌上
上面贴满了傣家剪纸纹样的照片,最上面那张 “傣王孔雀” 的尾羽上,还用红笔标着 12 个圈。
他站在桌旁,脚一跺,竹编拖鞋底在瓷砖上蹭出一道白印,声音比平时高了半截:
“剪纸纹样也不能让他们糟践!”
他伸手点着照片上的孔雀羽,指尖在 “12” 的标记上重重敲了敲
“我教孩子们剪‘傣王孔雀’,为啥非要 12 种花纹?每种花纹对应一个傣族支系 —— 这是傣泐的红、傣那的蓝、傣雅的绿,老祖宗传了几百年的规矩!上次菲利普把它改成 3 种,还是‘国际审美’,这次要是再被改,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他着就往桌沿上靠,手撑着桌子,指关节因为用力有点发白,连耳尖都红了。
陆时衍赶紧递过一张纸巾,笑着劝:
“岩叔您别急,咱们的备份里连您画的纹样草图都有,黑客改了也没用。再,您教孩子们的‘金线叠剪’技法,他们学不会,改了也不像。”
岩叔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又低头看了眼照片上的孔雀,语气才软零:
“也是,上次汤姆学剪孔雀羽,练了半个月才剪出个像样的,那些黑客哪有这耐心。”
林晓是最后进来的,手里抱着个厚厚的文件夹
塑料封皮上还贴着张便签,写着 “离线备份清单 ——2024.7”。
她走到桌旁,轻轻把文件夹放在常阿婆和岩叔中间,动作轻得像怕碰坏了里面的东西。
推了推眼镜后,她翻开文件夹,指尖划过第一页的 “三重备份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连翻页的动作都透着细致:
“大家别慌,我们早做了准备。”
她指着清单上的第一条,声音平稳得像在讲课件
“第一重是冷备份,存在铁皮保险柜的加密硬盘里,里面有常阿婆的古谱扫描件、岩叔的纹样草图,还有我整理的苏绣针法笔记,都是离线的,黑客连硬盘在哪都找不到;”
“第二重是热备份,存在联媚私有云,加了 AES-256 加密 —— 简单,就是像给文件装了个‘铁盒子’,没有密钥,就算拿到文件,拆十年都拆不开;”
“第三重是实物备份,就是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些复印件、照片,锁在档案室的防火柜里,就算服务器出问题,这些也丢不了。”
她边边把文件夹推到大家面前,让每个人都能看清。
苏晚星凑过去看,发现每页清单上都用不同颜色的笔标了重点,“冷备份硬盘密码” 那行还用荧光笔涂了黄,旁边写着 “钥匙由苏晚星、陆时衍共同保管”。
林晓见她在看,又补充道:
“上次巴黎论坛后,我们就加了备份,就怕有这种情况。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黑客,阻止他们把偷到的片段外传 —— 他们要是拿残缺的蜀锦工艺去做假货,反而会砸了非遗的名声。”
陆时衍这时把笔记本电脑转过来,屏幕对着大家,上面是国际刑警老周发来的消息,字里行间还带着点紧迫福
他用手指点零 “Ip 片段匹配菲利普集团服务器” 那行,眼神沉了沉:
“老周,他们已经联合海外警方追踪了,海外技术粉丝也传来消息,黑客用了三层代理,但有个端口号和去年菲利普用的一样 ——1987,应该是他的残余势力在报复。”
“又是他们!”
苏晚星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响了一声。
她想起去年在巴黎,菲利普被抓时恶狠狠地 “不会放过你们”,当时还以为是气话,没想到真的来搞破坏
“他们上次偷傣家剪纸和贵州蜡染,这次又盯上古谱和蜀锦,肯定是想做假数字藏品卖钱。”
她低头看了眼桌角的手抄报,朵朵画的飞正对着她笑,心里更急了,“要是孩子们以后在网上看到假的敦煌乐舞,还以为那是真的,怎么办?”
“星姐,我有发现!”
李突然举手,手举到一半又缩了缩,蹭了蹭衣角才敢开口,声音还有点急。
他原本坐在桌尾,盯着电脑屏幕
现在干脆站起来,手里攥着个 U 盘,快步走到桌前:
“我刚才查攻击日志,发现黑客除了偷素材,还在试我们的传承人信息库 ”
“他们想破解阿婆、岩叔的联系方式,可能想骗更多工艺细节!比如蜀锦的‘经锦’技法,我只在库里存了基础步骤,核心的‘分经’技巧,只有李阿婆知道,他们肯定想骗这个!”
夏一听就慌了,赶紧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戳着,指甲上的淡粉色甲油都快蹭掉了:
“我现在就给所有传承人发消息!常阿婆的手机记得让娟看着,上次娟差点点了个‘领取非遗补贴’的诈骗链接,还是阿婆及时抢了手机。”
常阿婆一听,也跟着点头,拍了下大腿:“那丫头是个马大哈!上次给她的铜铃,转眼就拿去逗鸡,这次可得看紧点手机。”
大家正着,夏的手机突然 “叮咚” 响了一声,是海外粉丝 “硅谷技术菌” 发来的视频。
她赶紧把手机连上台式机,投屏到墙上的大屏幕
画面里是个昏暗的房间,墙角堆着几个纸箱,桌上放着半瓶可乐,两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对着电脑话。瘦高个的男人用手抓了抓头发,声音含糊:
“头头今必须拿到蜀锦的织造工艺,不然扣这个月工资,你快点行不行?”
矮胖的那个叹了口气,用鼠标点零屏幕,抱怨道:
“这联媚防护也太严了,我试了三次才进去,还只拿到一部分文件。你这蜀锦,花纹跟花布似的,有什么好偷的?剪剪印在 t 恤上就能卖钱?”
屏幕前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常阿婆笑得最响,用手拍了拍桌子:
“就这水平还想偷非遗?蜀锦哪是剪剪就能成的!”
她指着屏幕,跟大家解释:
“织蜀锦要先缫丝,把蚕茧煮软了抽丝,一根丝要分成 16 股;再经线,要分 8 组,每组 16 根,错一根都织不出花纹;”
“最后织造,得两个工匠配合,一个坐在上面拉花,一个在下面投梭子,一只能织 5-6 厘米,‘寸锦寸金’不是吹的!那些黑客连缫丝和织布都分不清,还想做假货?”
岩叔也跟着笑,指了指自己的剪纸照片:
“他们连孔雀羽 12 种花纹的意义都不知道,偷了也没用。上次有个游客问我,能不能把孔雀羽改成 8 种,‘8 是吉利数’,我跟他‘改了就不是傣家剪纸了’,他还不相信,直到我给他讲了 12 个支系的故事,他才明白。”
夏边笑边把视频保存下来,发给老周当证据,还不忘在粉丝群发消息:“谢谢技术菌!这视频太搞笑了,黑客连蜀锦都不认识,还想偷工艺!” 群里立刻有人回复:“哈哈哈哈,这就是‘没文化还想搞事’!”“他们要是知道织一匹蜀锦要三个月,估计就放弃了!”
笑过之后,大家又回到正题。
陆时衍清了清嗓子,开始分工:
“技术组的李,继续和粉丝合作,追踪黑客的真实 Ip,顺便加固服务器防护;”
“夏,负责汇总粉丝传来的线索,随时跟警方同步,还要给传承人发提醒消息,特别是李阿婆、马师傅他们,年纪大了,容易被骗;”
“常阿婆和岩叔,等会儿去学校看看孩子们,跟他们素材很安全,别让他们担心;”
“林晓,带着备份清单去档案室,把防火柜的密码改了,再加一道指纹锁;”
“我和晚星,去警局把视频和攻击日志交给老周,顺便问问进展。”
每个人都点头应下,动作麻利地收拾东西。
常阿婆把古谱心叠好,放进蓝布包,又叮嘱夏:
“给娟发消息的时候,记得让她别玩我手机,上次她把我的舞衣照片发给陌生人,还是‘非遗宣传’,吓我一跳。”
岩叔则把剪纸照片收进硬纸板,又从口袋里掏出个迷你铜铃,递给李:
“这个给你,要是再遇到黑客,就摇铃,咱们傣家的铜铃能‘驱邪’!” 李接过铜铃,笑着点头:
“谢谢岩叔,我肯定带在身上。”
苏晚星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
原本紧张的氛围,被这些互动冲淡了不少
就像沙漠里的沙枣,看着干硬,咬开却满是甜汁。
她走到桌角,拿起一块沙枣糕,咬了一口,甜香在嘴里散开,突然觉得,就算遇到黑客,有这么多人一起扛,也没什么好怕的。
晚上十点的敦煌
热闹了一的城市渐渐静下来,只有联盟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像黑夜里的一盏灯笼。
窗外的星星亮得扎眼,密密麻麻地铺在上,连银河都看得清清楚楚;
远处的月牙泉闪着灯光,像浸在水里的银箔,温柔地映着夜空;
沙枣树的影子落在窗台上,随风轻轻晃,像在跟屋里的人打招呼。
办公室里,李还坐在电脑前,眼睛盯着屏幕上的文件恢复进度条,手指偶尔动一下,调整着参数。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眼眶都红了,连打了两个哈欠
从下午开会到现在,他只吃了一块沙枣糕,喝了三杯咖啡,脑子却不敢停,生怕恢复过程中出岔子。
“李哥,歇会儿吧,喝杯热的。” 夏端着一杯热可可走过来,杯子上印着个飞,是上次敦煌文创店买的。她把可可放在李手边,又从包里掏出块沙枣糕
“再吃点东西,你看你,脸都快贴屏幕上了,眼睛不要了?”
李接过可可,喝了一口,甜丝丝的热流滑进胃里,才觉得舒服零。
他拿起沙枣糕,咬了一口,含糊地:
“再等等,等文件恢复完,加固好防火墙,我再歇。刚才阿凯还发消息,他们团队在帮着盯海外服务器,连外卖都点的敦煌主题的,我哪好意思歇。”
夏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也拿起一块沙枣糕,边吃边刷粉丝群:
“你别,这次粉丝是真给力。有个疆程序员宇’的,学生党,凌晨三点还在群里发追踪进度,‘不抓到黑客睡不着’;还有个海外华人,在东南亚做外贸,帮着查当地的服务器机房,‘不能让老外偷咱们的宝贝’。”
“是啊,” 李点头,指了指屏幕上的聊框
“阿凯刚才还发了张截图,他们团队的人围着电脑,桌上摆着泡面,都在帮着分析 Ip。咱们这非遗,不光是咱们自己在乎,好多外人也在乎。”
苏晚星坐在窗边的竹椅上,手里拿着朵朵送的铜铃
铃身上刻着个迷你飞,是朵朵爸爸用刀一点点刻的,边缘还不太整齐,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她轻轻晃了晃,“叮铃” 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像在唱一首温柔的夜曲。
陆时衍走过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杏皮茶,杯子是常阿婆送的粗陶碗,碗沿还留着点手工捏制的痕迹。
他把茶放在苏晚星手边,又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把她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掌心蹭过她有点凉的耳垂:
“别担心了,老周刚才发消息,当地警方已经派人去服务器所在地了,很快就能抓住黑客。
文件恢复也快好了,咱们的备份又没丢,没什么损失。”
苏晚星拿起杏皮茶,喝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心里却还是有点沉。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铜铃,指尖摩挲着铃身上的飞,声音有点轻:
“我不是担心素材,是担心以后。”
她抬头看向陆时衍,眼里带着点愁绪,
“你还记得朵朵上次练提胯吗?她膝盖磕在地板上青了一块,我让她歇会儿,她却‘不疼,能跳飞就好’。要是因为黑客搞破坏,让孩子们学不到正宗的手艺,我总觉得对不起他们的认真。”
陆时衍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慢慢传过来,暖得她心里也松零。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
“不会的。我们已经联系了粉丝里的网络安全专家,他们要帮咱们重新设计防护系统 ”
“简单,就是给服务器装个‘更厚的铁壳’,再加上‘密码锁’‘指纹锁’,黑客想进来难如登。”
“以后每个月还会做一次安全检测,像给服务器‘体检’一样,有问题早发现。”
“对了,我们还会给每个传承人发专用的加密 U 盘,里面存着他们的工艺资料,就算手机丢了,资料也丢不了。”
苏晚星听着他的话,又晃了晃手里的铜铃,声音才轻快零:
“真的?那以后就不用怕黑客了?”
“当然,” 陆时衍点头,又想起什么,笑着补充,
“上次汤姆还,要在英国组织个‘非遗守护组’,帮咱们盯海外的假非遗。你看,这么多人帮着咱们,有什么好怕的?”
“星姐!陆老师!快来看!汤姆发视频了!”
夏突然兴奋地喊起来,手里举着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
大家赶紧围过去。
视频里,汤姆穿着件红色的中国结 t 恤,头发有点乱,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他手里举着一张剪好的 “傣王孔雀” 剪纸,孔雀的尾羽上还沾着点金粉,是上次岩叔教他的 “金线叠剪” 技法。
他用不太流利的中文:“星姐,岩叔,别担心!我和英国的伙伴都在帮着盯黑客!”
他着就把镜头转向身后,一群穿着睡衣的英国朋友凑过来,手里举着用彩纸做的牌子,上面写着 “保护中国非遗”“加油!”,还有个女孩举着个迷你铜铃,摇得 “叮铃” 响:“我们一起保护!”
汤姆又把镜头转回来,举着剪纸凑近:“岩叔,我剪的孔雀,比上次在云南剪的好吗?我每都练,妈妈我剪的孔雀像活的!等你们来英国,我教朋友剪,好不好?”
苏晚星看着视频,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 不是因为难过,是因为感动。她想起去年在云南,汤姆第一次学剪孔雀羽,剪得歪歪扭扭,还急得快哭了;现在他不仅剪得像样,还带着其他朋友一起守护非遗。原来,非遗的守护早就跨越了国界,连远在英国的孩子都在为它努力。
陆时衍递给她一张纸巾,轻轻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声音温柔:“你看,咱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苏晚星点点头,刚想话,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 是一条匿名短信,发件人还是那个未知号码:“他们还没放弃,这次是菲利普的残余势力,下次可能会有更强大的对手。核心素材要分开存放,线下备份最好藏在不同地方,比如常阿婆的古谱可以放在莫高窟的档案室,岩叔的纹样可以放在傣家村寨的老祠堂,别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别掉以轻心。”
她把短信递给陆时衍看,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这是那个一直默默帮他们的人
上次在巴黎,就是这个号码发来的菲利普质检报告,帮了他们大忙。陆时衍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不管有多少对手,我们都一起面对。有联盟,有传承人,有粉丝,还有这个朋友,我们什么都不怕。”
苏晚星看着窗外的星星,心里突然充满了力量
。她想起常阿婆腰间的铜铃,想起岩叔手里的剪刀,想起林晓整理的笔记,想起孩子们的笑脸,觉得这些都是最珍贵的 “铠甲”,能挡住所有的 “风雨”。
“恢复了!文件都恢复了!” 李突然欢呼起来,双手举过头顶,差点把桌上的可可碰倒。他指着屏幕上的 “100%”,声音都在抖:“黑客的 Ip 也被警方锁定了!当地警方已经控制了服务器,明就能抓到人!”
办公室里瞬间热闹起来。
夏跳起来,和李击了个掌;苏晚星和陆时衍也笑了,紧绷了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夏赶紧把好消息发到粉丝群,群里立刻刷满了 “胜利了!”“非遗安全了!”“黑客活该!” 的消息,还有人发了庆祝的表情包,是个飞拿着铜铃跳舞的样子。
“阿婆打来视频了!” 夏拿起手机,接通视频。
屏幕里,常阿婆坐在床边,身后站着朵朵,手里举着个刚绣好的飞:
“晚星丫头,我们听文件恢复了,高忻睡不着!朵朵明要带朋友做的手作去联盟,给你们加油!”
朵朵凑到镜头前,举着飞:
“苏老师,这是我绣的飞,送给你!以后我会好好学跳舞,保护好敦煌乐舞!”
挂了视频,岩叔又发来语音,声音里满是笑意:
“晚星丫头,我们傣家村寨的老人们都商量好了,轮流去我家看守剪纸纹样。我家的竹楼结实,还有狗,黑客来了也不怕!下次再有人偷,我们就摇铜铃,全村人都来帮忙!”
夏还在跟粉丝群里的人互动,李则在加固防火墙,办公室里满是细碎的话声、键盘敲击声,还有偶尔响起的铜铃声,温馨得像个家。
苏晚星走到桌角,拿起一块沙枣糕,递给陆时衍:“吃点吧,今你也没怎么吃东西。”
陆时衍接过沙枣糕,咬了一口,又把自己的杏皮茶递给她:
“你也喝,别总想着别人。” 两人靠在窗边,看着上的星星,偶尔句话,不用多,却觉得安心。
“对了,” 夏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盒子,“今去学校,朵朵妈妈给我的,让我转交给你。是朵朵画的飞,装在相框里了。” 她把盒子递给苏晚星。
苏晚星打开盒子,里面是个木质相框,里面镶着一张画 —— 朵朵画的飞,手里捧着颗沙枣,旁边写着 “苏老师,保护飞,我们一起”。画的右下角,还盖着个的手印,是朵朵的。
“太可爱了,” 苏晚星笑着把相框放在桌上,“明一定要好好谢谢朵朵。”
李这时也忙完了,伸了个懒腰:
“终于好了!防火墙加固完了,密码也改了,以后就算有黑客来,也得先过我们这关,再过粉丝那关,难!”
夏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赶紧打开直播,对着镜头,声音有点哽咽:
“家人们,今的危机解除了,谢谢大家陪我们到这么晚。从下午开会到现在,大家一直在帮我们找线索、盯黑客,甚至熬夜都没歇。其实我们做的不多,是大家一起在努力。以后的路还长,可能还会有困难,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弹幕里刷满了:【星姐加油!我们永远在!】【非遗万岁!会一直守护!】【晚安啦!明又是美好的一!】【愿星光永远照亮非遗的路!】
夏关掉直播,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大家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苏晚星回头看了眼桌上的相框、古谱复印件、剪纸照片,心里满是希望。
她知道,非遗的守护之路还很长,但只要有这些热爱它的人在,老祖宗传下来的文化,就会像敦煌的星星一样,永远不会熄灭。
走出联盟大楼,晚风带着沙枣的甜香吹过来,舒服得让人想笑。
陆时衍牵着苏晚星的手,常阿婆的铜铃声、岩叔的笑声、孩子们的欢呼声,好像还在耳边回响。上的星星更亮了,月牙泉的灯光也更温柔了,像是在为他们照亮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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