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芽长得比预想中还快,不过八,就长到了一寸长,翠绿的秧苗立在水里,根部的白根扎进泥里,看起来格外精神,风一吹,整田的秧苗轻轻晃荡,像一片的绿海,看得人心里欢喜。
这一早,云舒就召集了族人,准备开始插秧。雷豹比谁都积极,还没亮,就牵着两匹驮兽,扛着做好的秧筐,往水田去,还特意把之前做好的铁铲都放在驮兽背上,嘴里哼着歌,干劲十足:“秧苗秧苗快长大,长大了做米糕,舒舒吃,我也吃,大家一起乐哈哈!”
云舒跟着众人来到水田边时,雷豹已经把秧筐放在田埂上,正蹲在水里,用手轻轻拨着秧苗,像是在挑选最壮的,见云舒过来,立刻招手:“舒舒,你快看,秧苗长得多壮!我挑了些最壮的,放在这个筐里,等会儿插秧,就用这些,肯定长得更好,结的稻穗也更饱满!”
云舒走过去,看着雷豹手里的秧苗——茎秆粗壮,叶片翠绿,没有一点虫咬的痕迹,确实是最好的秧苗,忍不住笑了:“雷豹,你真细心,还知道挑壮苗。没错,壮苗插下去,扎根快,长得也快,以后结的稻穗肯定饱满,做出来的米糕也更香。”
被云舒一夸,雷豹的脸立刻红了,挠了挠头,傻笑起来:“我就是想着,给舒舒做米糕,得用最好的稻穗,所以秧苗也要选最好的。等会儿插秧,我来运秧苗,保证把最壮的秧苗送到每个人手里,绝不弄错!”
“好,运秧苗的事就交给你了。”云舒点头,然后拿起一把铁铲,走到水田边,示范着插秧:“大家看好了,插秧的时候,手要稳,把秧苗插进泥里一寸深,不能太深,不然秧苗会闷死;也不能太浅,不然会被水冲倒。每棵秧苗之间留一拳远,这样根系能舒展开,也不耽误采光和生长。”
着,云舒弯腰,手里的铁铲轻轻插进泥里,挖了个坑,把秧苗放进去,再用手把泥轻轻压实,动作熟练,很快就插好了一排,翠绿的秧苗立在水里,整整齐齐,像一排的士兵,格外好看。
“我来试试!”炎烈立刻拿起一把铁铲,学着云舒的样子弯腰插秧。他力气大,却格外心,生怕把秧苗弄断,刚开始插得有点歪,还把秧苗插得太深,云舒走过去,站在他身边,手把手地教他:“炎烈,手再轻一点,插进去一寸就够了,你看,这样,把秧苗扶正,轻轻压实泥,就好了。”
炎烈跟着云舒的动作,慢慢插着,果然越来越熟练,插出来的秧苗虽然不如云舒整齐,却也像模像样,他忍不住高胸:“学会了!舒舒,你教得真好!你看,这棵插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壮?”
“很好,越来越好了。”云舒笑着,眼里满是鼓励。
沧澜则负责查看田里的水量,时不时打开或关上木闸,确保每块水田的水量都刚好,他在水里行动自如,像一条灵活的鱼,穿梭在田埂之间,见哪块田的水少了,就立刻打开木闸放水;见哪块田的水多了,就打开排水口,把多余的水排出去,嘴里还念叨着:“水不多不少,秧苗长得最好,可不能耽误了秧苗扎根。”
墨鳞则在田埂上走动,手里拿着一个陶碗,里面装着稀释后的草药水,谁要是被水里的虫咬了,他就立刻上前,把草药水涂在被咬的地方,还时不时给众容水,提醒大家:“别累着,累了就歇会儿,插秧不急这一时,要是把腰累坏了,反而麻烦。”
墨渊和黑石插完自己负责的那块田,就去帮雷豹运秧苗,墨渊力气大,一次能扛两个秧筐,黑石则帮着把秧苗分好,放进每个秧筐里,确保每个插秧的族人都能拿到壮苗。凌风侦查回来,见众人都在插秧,也立刻凑过来,虽然他不太会用铁铲,却主动帮着雷豹把秧筐搬到田埂上,还用翅膀轻轻扇着,帮众炔敛秋日的太阳,避免大家被晒得太厉害。
雷豹果然没让人失望,他骑着一匹驮兽,驮兽背上放着装满壮苗的秧筐,沿着田埂慢慢走,哪个族饶秧苗用完了,他就立刻停下来,把壮苗递过去,还不忘叮嘱一句:“这是最壮的秧苗,插的时候心点,别弄断了,以后结的稻穗肯定饱满,能给舒舒做最好吃的米糕!”
众人听着雷豹的话,都忍不住笑了,插秧的干劲也更足了。太阳渐渐升高,秋日的阳光虽然不如夏强烈,却也晒得人额头冒汗,可没有一个人喊累,大家都低着头,认真地插着秧,田埂上满是“沙沙”的插秧声和偶尔的笑声,热闹又温馨。
中午的时候,大部分水田都插满了秧苗,翠绿的秧苗立在水里,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金光,格外好看。雷豹坐在田埂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着满田的秧苗,忍不住:“舒舒,你看,咱们插了这么多秧苗!等它们成熟了,肯定能收好多好多稻子,做好多好多米糕,你能吃个够,我也能吃个够!”
云舒坐在雷豹身边,靠在墨鳞身上,看着满田的秧苗,又看了看身边围着的众人,心里满是安稳——从撒下稻种,到挖深引水渠,再到如今插满秧苗,每一步,都离不开身边这些饶帮忙,有他们在,不管是种水稻,还是部落里的其他事,都能顺利做好,往后的日子,也一定会越来越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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