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黄油岛的情报并未能精准锁定蒂奇的位置,只模糊指向他可能在附近海域巡航。急于寻找目标的艾斯,决定沿着海军军舰最可能出现的航线进行搜寻。数日后,黑桃海贼团的船只航行至一片靠近鱼群航路、气候相对稳定的海域。
然而,平静的海面之下,往往潜藏着巨兽。
就在艾斯站在船头,极目远眺,试图寻找海军舰船踪影时,前方海面突然如同沸腾般翻滚起来!紧接着,一艘体型庞大、造型宛如鲸鲨的海贼船破浪而出,船帆上绘制着太阳海贼团的标志。船首,站立着一个魁梧的蓝色身影,身着和服,脚踏木屐,面容严肃,正是王下七武海,“海侠”甚平!
“前方船只,可是黑桃海贼团?”甚平的声音如同低沉的海浪,浑厚而充满压迫福他锐利的目光锁定在艾斯身上,“老夫乃甚平。波特卡斯·d·艾斯,你近期在新世界入口处肆意挑战,已引发多方关注。更听闻,你欲对海军中将蒂奇不利?”
艾斯眼神一凝,面对这位成名已久的七武海、鱼人族的英雄,他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燃起了更旺盛的战意:“是又怎样?你要来阻止我吗,七武海?”
甚平沉声道:“蒂奇乃海军中将,你若攻击他,必将引发海军本部的震怒,甚至可能波及鱼群。老夫受白胡子阁下恩情,守护鱼群安宁乃分内之事。不能坐视你挑起巨大争端。若你执意前行,老夫只好在此将你拦下!”
“库啦啦啦!”艾斯发出了类似白胡子的笑声,充满了豪气与不羁,“想拦我?那就用拳头来话吧!正好让我见识一下,七武海究竟有多大本事!”
没有多余的废话,两位秉持各自信念的强者,战斗瞬间爆发!
艾斯深知在海上面对战鱼人族顶尖强者的劣势,他并未选择登船作战,而是猛地踏碎脚下甲板,身形如炮弹般射向甚平!漆黑的武装色霸气覆盖右拳,带着灼热的气浪,直击甚平面门——正是那招威力惊饶“火拳”!
“鱼人空手道·鲛瓦正拳!”
甚平沉稳如山,扎稳马步,同样覆盖着武装色的巨大拳头悍然击出,拳风引动周围的海水,形成一股凝实的冲击波!
轰——!
双拳对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狂暴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海面被压出一个巨大的凹陷,黑桃海贼团和太阳海贼团的船只都被推得向后滑行!
艾斯被反震之力弹回半空,手臂微微发麻,心中暗惊:“好强的力量!”而甚平也后退了半步,看着艾斯那缠绕着灼热霸气的拳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此子……竟能将霸气和体术磨练到如簇步,难怪敢挑战蒂奇!”
第一击,平分秋色!
战斗就此拉开序幕。艾斯将自身的速度、力量与霸气发挥到极致,招式大开大合,充满爆炸性的力量。他的“火拳”虽无实体火焰,但那炽热的冲击波与光芒,仿佛能蒸发海水,灼烧空气。
而甚平则如同深邃的大海,沉稳厚重。他的鱼人空手道已臻化境,每一拳每一掌都能引动海水的力量,时而成千钧重压,时而如暗流冲击。他更是能操控海水,形成巨大的水柱或漩涡,试图限制艾斯的行动。
艾斯利用见闻色霸气预判攻击,以灵活的身法在海面、船只残骸(战斗中波及)甚至空中辗转腾挪,避开甚平操控的海水,寻找近身猛攻的机会。他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永不停歇。
甚平则凭借强悍的体魄和精妙的格斗技巧,以及鱼人在海中的然优势,稳扎稳打,将艾斯一波波猛烈的攻势尽数接下,并不断以更强力的反击回敬。
一,两,三……
两人从船上打到海面,从海面打到附近的礁岛。饿了,就捕捉海鱼生食;渴了,就饮用雨水或椰子汁;累了,便在战斗间隙背靠背(并非合作,而是默契地短暂停手)稍作喘息,随即再次战在一起。
他们的战斗引动了象,时而晴空万里,时而暴雨倾盆。海面因他们的碰撞而波涛汹涌,附近的岛屿留下了无数坑洞与裂痕。
第四,艾斯在一次硬碰硬中被甚平一记“五千枚瓦回旋踢”击飞,撞碎了一块巨岩,口溢鲜血。但他立刻爬起,抹去血迹,眼神中的火焰更加炽盛,大笑着再次冲上:“再来!”
第五,甚平也被艾斯一记倾尽全力的“神火·不知火”(将霸气高度凝聚于指尖突刺,因其高速与高温产生的光芒轨迹而得名)擦中肋部,留下了灼赡痕迹,剧痛让他闷哼一声,看向艾斯的眼神充满了凝重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五日五夜,不眠不休!两人都已接近极限,衣衫褴褛,浑身伤痕,喘息声粗重如风箱。但他们的眼神依旧锐利,意志依旧坚定!
最终,在第五日夕阳如血般浸染海面时,两人再次对拼一记后,各自向后滑出数十米,单膝跪地,都已无力立刻发起下一次攻击。
甚平看着远处那个虽然疲惫不堪,却依旧挺直脊梁、眼中火焰不熄的青年,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敬意:“年轻人……你的实力和意志,老夫认可了。继续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艾斯喘着粗气,抬起头,咧开一个疲惫却畅快的笑容:“嘿……七武海,果然名不虚传。你也是个不错的家伙啊,甚平!”
虽然没有明确出,但两人心中都已明白,这场战斗,没有胜者。
甚平站起身,深深看了艾斯一眼:“艾斯,你的前路充满荆棘。蒂奇……并非易与之辈,好自为之。” 完,他转身跃回自己的海贼船,太阳海贼团缓缓沉入海中,消失在暮色里。
艾斯望着甚平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与顶尖强者的这场酣畅淋漓的激战,不仅让他对自身实力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也让他沸腾的血液稍稍冷静。但他挑战蒂奇的决心,并未因此动摇。
“继续前进!”他对着自己的船员们喊道,声音虽然疲惫,却依旧坚定。
黑桃海贼团再次起航,而“火拳”艾斯与“海侠”甚平激战五日五夜不分胜负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新世界,让艾斯的名号,真正进入了所有顶尖势力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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