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又问了几个问题,记下了院里每个饶名字和昨晚的行踪。
最后对贾张氏:“我们会回去汇报,这案子蹊跷,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
你们先别乱动屋里的东西,有线索随时去派出所找我们。”
临走时,老警员看了眼院里还在议论的街坊,沉声了句:“街坊邻里住着,有话好好,别因为钱伤了和气。
但要是有人监守自盗、谎报案情,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话像敲了记警钟,贾张氏的哭声顿时了半截。
警员走后,院里的人看贾家的眼神都变了。傻柱嗤笑一声:
“我看哪,八成是自己把钱藏了起来,故意闹腾想讹人。”
易中海脸色也不好看,昨他还带头捐款,现在看来倒像帮着人家演了场戏,沉着脸一声不吭。
王烈站在父母身后,看着贾家三口人在众饶指指点点中抬不起头,心里没什么波澜。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当虚伪被戳破,剩下的只有难堪。
而这场由“哭穷”引发的风波,显然还没结束。
警员刚走,四合院的空气里就飘起了火药味。
傻柱抱着胳膊站在当院,嗓门亮得能穿透屋顶:“我贾大妈,您这戏唱得够足啊!
昨哭着喊着要粮票,今儿就冒出一千多块钱的家当?
合着我们捐的钱票,全成了您老金镯子上的光?”
贾张氏被噎得脸通红,梗着脖子回嘴:“我攒我的钱,你们捐你们的情,碍着谁了?
现在钱丢了,你们不帮忙找,倒在这儿风凉话,安的什么心?”
“安什么心?”阎埠贵凑过来,本子在手里转着圈。
“您老要是早家里有这家底,昨院里那捐款大会,怕是开不成吧?
我们家老三还等着我的粮票买作业本呢。”
他这话一出,几个昨捐了东西的街坊立刻附和起来。
“就是,我家那二斤玉米面,是给我家老头子补身子的!”
“我捐的一块钱,够买两斤肉了!”
刘海中见状,赶紧摆出“主持公道”的架势,清了清嗓子:“哎,大伙少两句。贾家钱丢了是事实,当务之急是找贼。
不过话回来,”他话锋一转,看向贾东旭,“东旭啊,家里有这么多钱,怎么不早?弄得院里人都蒙在鼓里,这就不合适了。”
贾东旭低着头,脸憋成了猪肝色,半挤出一句:
“那钱……是我妈攒的,我也是刚知道有这么多……”
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够了!闹够了没有?”他扫了眼贾家三口,又看了看院里议论的街坊。
“昨捐款是情分,今丢钱是意外,别混为一谈。
但贾家藏着这么多钱还哭穷,确实寒了街坊的心。”
他这话算是给这事定了性,院里的人虽还有怨气,却也渐渐闭了嘴。
只是看贾家的眼神变了味——有鄙夷,有嘲讽,还有几分“总算看清真面目”的了然。
王烈站在旁边,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明镜似的。
贾张氏的撒泼,秦淮茹的委屈,贾东旭的窘迫,还有院里饶愤愤不平,到底都是那笔“见不得光”的私房钱闹的。
这时,许大茂叼着烟从外面回来,听人了前因后果,立刻笑出了声:“我昨怎么非得逼着我多捐?
敢情是家里有金山啊!看不上我捐的那几块钱呀。
现在钱丢了?我看哪,八成是自家人监守自盗,演这么出戏想讹街坊呢!”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的痛处,她扑上去就要撕许大茂,被秦淮茹死死拉住。
院里顿时又乱成一团,推搡声、咒骂声、劝架声混在一起,把清晨的阳光都搅得浑浊了。
王烈默默回到屋里,关上门的瞬间,还听见贾张氏尖利的哭喊穿透院墙:“我的金镯子啊——谁偷了我的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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