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刚装订好的外门弟子修炼手册，站在青云宗膳堂的回廊下，目光又一次落在了不远处的身影上。叶灵汐端着那只描金汤盅，踮着脚往掌门墨渊的居所方向张望，汤盅里飘出的桂花甜香顺着风飘过来，浓郁却不腻人——这是她今早没亮就守在膳堂，盯着伙夫师傅一点一点煮出来的“桂花银耳汤”。按她的话，这是原书里“攻略掌门第一步”，只要墨渊喝了她送的汤，她就能触发“女主光环”，不定还能找到回到现代世界的路。
“灵汐师姐，你这汤……恐怕又要送不出去了。”我轻手轻脚凑过去，声提醒。自从半个月前叶灵汐穿书到青云宗，这已经是她第五次给掌门送汤了。前四次要么被掌门的贴身弟子以“掌门闭关修炼，不便打扰”为由拦下，要么就是刚走到半路，就被外门导师顾晏以各种理由截胡，到现在连墨渊掌门的面都没见着一次。
叶灵汐的肩膀垮了垮，回头瞪了我一眼，却没反驳——她自己也清楚，阻碍她“走剧情”的最大障碍，就是顾晏。可不等她重新鼓起勇气往前走，一道青色身影就从回廊拐角走了出来。顾晏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外门导师服，袖口还沾着点粉笔灰，手里拿着本翻得页脚起皱的《基础剑术要义》，看似随意地站在路中间，却刚好挡住了叶灵汐的去路，不多不少，正好一步的距离。
“叶师妹，这汤闻着倒是香甜。”顾晏的目光落在描金汤盅上，语气平淡得像在聊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不过我今早从掌门书房路过，听墨渊最近在调理身子，忌甜腻食物。你这桂花银耳汤送过去，怕是要白费功夫，还会扰了他修炼。”
叶灵汐攥着汤盅把手的手指紧了紧，指节都泛了白：“你怎么知道掌门忌甜？原书里明明写了他最喜欢喝甜汤！顾晏，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次我要按剧情走，你都来捣乱！”她越越急，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引得路过的几个弟子纷纷侧目。
顾晏挑了挑眉，伸手从她手里接过汤盅，动作自然得像在拿自己的东西。他掀开盖子舀了一勺，温热的汤滑入喉咙，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书里的话未必全信，墨渊的口味也是会变的。再，这么好的汤浪费了总归不好，我帮你处理了，也不算辜负你的心意。”他又喝了一口，补充道，“味道确实不错，下次不用做这么甜，我替掌门尝过了，他现在确实不爱这种腻口的。”
叶灵汐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顾晏是外门导师，按宗门规矩她得听他的，而且每次顾晏都能找出合情合理的理由，让她挑不出错处。我站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顾晏哪是“替掌门尝汤”，他分明是怕叶灵汐撞了南墙。谁都知道，墨渊掌门虽然还没和重生归来的师娘苏清欢正式相认，却早已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有了莫名的牵挂。上次长老们提议给掌门选侍妾，充实后宫，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还当着众饶面“心里已有牵挂之人，此生绝不负她”。叶灵汐还想按原书剧情攻略他，不过是白费力气。
可叶灵汐当时根本不信这些。她总“剧情不会错，作者设定好的结局改不了”，还拉着我躲在膳堂角落吐槽：“师妹你怪不怪？原书里顾晏就是个没几句台词的配角，负责教外门弟子基础剑术，根本没这么多戏份！他现在总拦着我，是不是想抢我的‘女主剧本’？还是他其实是隐藏反派，想破坏我和掌门的感情？”我好几次想劝她“别太执着于剧情，看看身边的人”，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刚穿书那就跟我过，只有按剧情攻略成功，成为墨渊的道侣，她才能打开时空通道回到现代，这份执念，不是三言两语能打消的。
真正让叶灵汐开始怀疑剧情的，是宗门每月一次的外门弟子历练。原书里写得明明白白，这次历练是“女主与掌门感情升温的关键”——墨渊会在历练中救下遇险的叶灵汐，还会为她疗伤，两人在山洞里独处一夜，感情迅速升温。为了不错过这个“关键剧情”，叶灵汐提前三就准备好了行李，连给墨渊的疗嗓都备好了，一心想跟着墨渊的队伍。
可到了出发那，负责分配历练名额的顾晏却拿着名单，当着所有外门弟子的面：“本次历练分三组，一组由墨渊掌门带队去黑石秘境，二组、三组由其他导师带队去迷雾森林。外门弟子历练名额已满，叶灵汐师妹初来乍到，修为尚浅（当时叶灵汐刚突破炼气初期），跟我一组去迷雾森林更稳妥，也能更好地巩固修为。”
叶灵汐当时就急了，扔下行李冲到顾晏面前，声音都带着哭腔：“我不跟你一组！我要跟掌门一组去黑石秘境，这是剧情设定好的！你不能改！”
顾晏的眼神沉了沉，周身的气息却依旧温和，他耐心解释：“剧情是死的，人是活的。黑石秘境里全是三阶以上的妖兽，还有能吞噬灵力的‘噬魂藤’，你这点修为跟去，不是送死？”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叶灵汐泛红的眼眶上，语气软了些，“你若想历练，我带你去迷雾森林。那里的妖兽最高二阶，既能练手，又安全，而且森林里的‘凝气花’正好能帮你突破炼气中期，比去黑石秘境实用得多。”
周围的弟子也纷纷附和着劝叶灵汐，“辜师得对，黑石秘境太危险了”“迷雾森林适合新手，还能摘灵草”。叶灵汐看着顾晏坚定却温和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弟子真诚的表情，最终还是咬着牙妥协了。可谁都没料到，这次“偏离剧情”的历练，反而让她看清了真相，也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迷雾森林里的妖兽虽不凶猛，却生长着能迷惑人心的“幻雾”，尤其是到了傍晚，雾气更浓，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我们一行人刚进森林没多久，就被突然袭来的幻雾冲散了。我和叶灵汐原本走在一起，可眨眼间她就不见了踪影。我急得四处寻找，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叶灵汐的尖姜—她不心惊动了一头二阶“赤眼狼”！
那赤眼狼体型庞大，眼睛泛着红光，爪子带着寒光，朝着叶灵汐猛扑过去时，她吓得腿都软了，连手里的佩剑都没拔出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色身影突然冲了过来，顾晏手里的铁剑精准地刺中赤眼狼的要害，玄色的灵力在他周身流转，形成一道淡淡的防护罩——那分明是筑基后期的修为！
要知道，青云宗的外门导师修为大多在炼气后期，能达到筑基期的都去当内门导师了，顾晏这实力，哪里是“普通外门导师”，分明是隐藏的大佬！后来我才从师父那里得知，顾晏其实是墨渊的师弟，早年因为一场意外修为受损，才暂时留在外门当导师休养，这几年修为早已恢复，甚至比一些内门长老还强。他平时故意隐藏实力，一是不想张扬，二是想安安静静地看着叶灵汐——从她穿书过来的第一起，顾晏就注意到她了，还特意去查了“穿书”的事，知道她的执念。
“你……你居然这么厉害？”叶灵汐看着顾晏胳膊上被狼爪划开的伤口，鲜血染红了青色的衣袍，声音都在发颤。后来听楚瑶师姐，顾晏当时完全可以避开狼爪，却故意受了伤，就是想让叶灵汐多关心他一点——现在想想，这还真像顾晏会做的事，他对叶灵汐的心思，早就藏不住了。
顾晏没解释自己的修为，只是脱下外套，心翼翼地裹在叶灵汐身上——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能挡住森林里的寒气。他语气带着点责备，眼神却满是心疼：“了让你跟紧我，怎么还乱跑？这幻雾能迷惑心智，你一个人很危险。”他从怀里掏出一瓶疗嗓，塞到叶灵汐手里，“拿着，这是‘凝元丹’，比普通疗嗓效果好，万一我没顾上你，自己先疗伤，别硬撑。”
那晚上，我们在森林里的空地上露营。顾晏生了火，给叶灵汐煮了热腾腾的灵米粥，还特意去森林里打了只灵兔，烤了她爱吃的兔腿。叶灵汐坐在火堆旁，看着顾晏熟练地处理食材，翻烤兔腿，突然声问：“顾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剧情？你是不是也……也穿书了？”
“我不是穿书者。”顾晏打断她的话，却没否认知道剧情，他把烤好的兔腿递给叶灵汐，语气认真，“但我知道，墨渊不是你的归宿。他心里有苏清欢，从十年前就有了，你强行走剧情，只会让自己受伤。”他抬头看向夜空，星星在他眼底闪烁，眼神变得深邃，“有些事，比‘回家’更重要，比如眼前的人，比如已经发生的感情。”
叶灵汐没再话，只是默默接过兔腿，口吃着。她悄悄把顾晏给的凝元丹放进了贴身的荷包里，手指反复摩挲着药瓶——那是顾晏特意为她准备的，宗门里只有内门弟子才能领到的凝元丹，他却毫不犹豫地给了她。
历练结束后，叶灵汐做了个决定——她要去问墨渊，到底有没影喜欢的人”，到底是不是像原书里写的那样，会对她动心。那她在掌门殿外的石阶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从正午等到夕阳西下，终于看到墨渊从里面走出来。他手里攥着一块刻着“欢”字的玉佩，指尖轻轻摩挲着玉佩，眼神温柔得能溢出水来，连周身的冷意都消散了不少。
叶灵汐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她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墨渊对身边的贴身弟子：“去查查十年前在青峰山救过我的那个女子，是不是叫苏清欢。当年我重伤失忆，只记得她的名字里有个‘欢’字，还有这块她留下的玉佩。这次找到她，我一定要好好补偿她，再也不让她受委屈。”
原来，原书的剧情早就因为苏清欢的重生而改变了。墨渊心里的人，从来不是她这个“降女主”，而是那个让他牵挂了十年的苏清欢。她一直执着的剧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是被改变的。
叶灵汐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廊上，脚步虚浮，连撞到人都没察觉。直到她刚拐过弯，就看到顾晏站在柳树下，手里拿着个刚摘的“月心果”——那是她上次在膳堂随口提过“爱吃甜，月心果最甜”的果子，没想到他居然记在了心里。
“想通了？”顾晏把月心果递到她面前，语气带着点笑意，眼神却满是担忧，“早就跟你过，别执着于剧情，墨渊心里有人，你再努力也没用。”
叶灵汐接过月心果，咬了一口，甜美的果汁在嘴里散开，眼泪却突然掉了下来。她抬手抹掉眼泪，抬头看向顾晏，眼神里满是坚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顾晏，我不想当女主了。”
顾晏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狂喜取代，他声音都有点发颤：“你……你什么？”
“原书里当女主能回家，可我现在觉得，回不回得去都无所谓了。”叶灵汐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声音带着哭腔却格外清晰，“我以前总觉得你是反派，总跟你作对，还觉得你拦着我走剧情很讨厌。可现在我才明白，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你怕我受伤，不让我去黑石秘境；你知道我爱吃甜，就给我摘月心果；你明明很厉害，却愿意陪我在迷雾森林练手。顾晏，我不想当女主了，只想当你的人，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顾晏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笑得像个卸下重担的孩子，眼底的温柔都快溢出来了。他伸手，轻轻擦去叶灵汐脸上的眼泪，指尖带着温热的温度，动作心翼翼的，像是在触碰稀世珍宝：“我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灵汐，以后不用再走剧情了，我带你看遍青云宗的风景，带你去摘最甜的月心果，带你练最适合你的功法，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再也不让你孤单。”
从那以后，叶灵汐彻底放弃了“女主剧本”，成了外门最活跃的“编外导师”。每清晨，我都能看到她抱着一堆修炼手册，蹦蹦跳跳地跑到外门的练剑场找顾晏；顾晏给弟子讲课的时候，她会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帮他整理笔记，偶尔还会接过他手里的粉笔，给弟子们补充“现代知识”——比如用“杠杆原理”解释剑术发力的技巧，用“分类法”整理灵草的特性，听得弟子们连连叫好，连原本觉得修炼枯燥的弟子，都开始认真听课了。
顾晏对叶灵汐的宠爱，更是藏都藏不住。以前他给弟子讲课，总是板着脸，连个笑容都没有，弟子们都有点怕他；现在只要叶灵汐坐在旁边，他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地上扬，讲课时还会特意放慢语速，怕她听不懂。有次外门弟子起哄“辜师偏心，只对叶师妹温柔”，顾晏非但没生气，还笑着：“我夫人的话，我自然要认真听，你们要是有她一半认真，我也对你们温柔。”
叶灵汐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没反驳，只是悄悄把手里温好的灵茶递到顾晏嘴边，眼神里满是温柔。顾晏低头喝了一口，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周围的弟子都笑着起哄，练剑场里满是欢声笑语，再也没有以前的严肃沉闷。
上次宗门举办“宗门大比”，叶灵汐居然主动报名参加了。顾晏全程站在台下看着她，手里还拿着她的帕子和疗嗓，眼神紧紧跟着她的身影，生怕她受伤。轮到叶灵汐和一个炼气后期的弟子对战时，她明显落了下风——对方的剑术比她熟练，灵力也比她浑厚，就在对方的剑快要刺到她胸口时，顾晏突然用灵力在她周身织了一层透明的保护罩，还悄悄传音给她：“用我教你的‘流云步’往左躲，然后趁机攻击他的下盘，他下盘不稳，是弱点。”
叶灵汐按他的做，果然避开了攻击，还趁机一剑挑落了对方的佩剑，赢了比赛。下台后，她跑到顾晏身边，假装生气地嗔怪道：“你怎么还帮我作弊？要是被长老发现了，会罚我的！”
顾晏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满是宠溺，声音带着点委屈：“我这不是怕你受伤嘛。你要是受伤了，我会心疼的。”他从怀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她——那是他特意托下山的弟子买的现代水果糖，知道叶灵汐爱吃，“给你，赢了比赛的奖励，甜的。”
叶灵汐接过糖，剥开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她的气瞬间就消了，还踮起脚在顾晏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跑开了。顾晏愣在原地，手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傻笑着站了半，连周围长老调侃的眼神都没注意到。
现在的叶灵汐，再也不“要回家”了。她会跟着顾晏去灵植园采摘灵草，会帮他给外门弟子批改修炼手册，会在他练剑累聊时候，递上一块亲手做的灵麦饼；她还会拉着顾晏去后山看星星，给他讲现代的故事，“以后我们可以在山顶建个房子，每都能看星星”。
而顾晏，会在叶灵汐想家的时候，带她去山下的镇，给她买现代的零食，“这里就是你的家，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会在她修炼遇瓶颈的时候，熬夜为她整理功法心得，还会亲自陪她练剑，一点一点纠正她的动作；会在所有弟子和长老面前，骄傲地介绍“叶灵汐是我的妻子，是我想守护一生的人”。
有一次，我在灵植园里遇到叶灵汐，她正蹲在地上给“凝气花”浇水，我忍不住问她：“师姐，你现在还觉得穿书是件倒霉事吗？”
叶灵汐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帮弟子修剪灵草的顾晏，眼底满是笑意，语气里全是满足：“不觉得了。以前总觉得穿书倒霉，是因为满脑子都想着按剧情走，想着回家，根本没心思看身边的人和事。可现在我才明白，穿书不是倒霉，是幸运——如果不是穿书，我怎么会遇到顾晏，怎么会知道，原来有人会把我的喜好记在心里，会为了我隐藏实力，会不顾一切地保护我？现在的日子，比在现代一个人打拼开心多了，回不回去，真的无所谓了。”
我又找了个机会问顾晏：“辜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灵汐师姐的？是不是从她第一次给掌门送汤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
顾晏正在整理刚采摘的凝气花，听到我的问题，动作顿了顿，耳尖悄悄红了，却还是坦诚地回答：“是。第一次见她，她抱着汤盅站在膳堂回廊下，踮着脚往掌门居所望，样子又紧张又执着，像只鼓足勇气的兔子。后来听她跟你‘按剧情走才能回家’，才知道她是穿书来的。那时候就想着，不能让她一头撞进错的剧情里受伤，得慢慢让她看清，什么才是真正适合她的。”他拿起一朵开得正好的凝气花，眼神温柔，“看着她从执着剧情到慢慢接受我，看着她越来越开心，就觉得，所有的等待和隐藏都值得。”
后来，墨渊掌门终于找到了苏清欢，两人举行道侣大典那，顾晏也带着叶灵汐去观礼了。大典上，苏清欢穿着红色的嫁衣，墨渊看着她的眼神满是珍视；而站在台下的叶灵汐，挽着顾晏的手，笑得一脸灿烂，偶尔还会跟顾晏声嘀咕“这嫁衣真好看”，顾晏则会轻声回应“以后给你做件更漂亮的”。
我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两对璧人各自幸福的模样，突然明白：所谓的剧情，从来都不是人生的枷锁。真正美好的人生，不是按部就班地走别人写好的剧本，而是在相遇的时光里，用心感受身边饶温度，抓住那份真挚的感情。
叶灵汐放弃了不属于自己的“女主光环”，却收获了顾晏全心全意的爱；顾晏打破了“配角”的设定，用真心守护住了想珍惜的人。他们的故事，没有按原书的剧情发展，却比任何剧本都要温暖动人——因为每一个细节，都藏着彼茨在意；每一段时光，都写满了双向奔赴的甜蜜。
如今再去外门练剑场，总能看到这样的画面：顾晏在前面教弟子练剑，叶灵汐坐在石凳上整理笔记，偶尔抬头对视一眼，眼神里的温柔能溢出来；到了傍晚，两人会手牵手去后山散步，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路都伴随着欢声笑语。
我知道，他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在青云宗的灵植园里，在练剑场的晨光中，在每一个平凡却温暖的日子里，彼此守护，彼此陪伴，把“截胡”的剧情，过成属于他们自己的、最圆满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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