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微微挑眉：“有道理。那么，你确定要学吗？”
“确定。”
“好。”白凛点头，“我可以教你。但有几个条件。”
“你。”
“第一，训练必须系统化，从最基础的控制开始。不能急于求成。”
“同意。”
“第二，训练过程需要全程记录数据。这既是安全保障，也是研究机会——你是第一个尝试精神力战斗的雌性，你的训练数据有很高的科研价值。”
楚昭犹豫了一下：“数据会公开吗？”
“不会。”白凛保证，“所有数据都会加密，只有你、我，以及你指定的少数人有权查看。这是基本的科研伦理。”
“好。”
“第三，”白凛的声音严肃起来，“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精神力训练可能会很痛苦。而且，一旦开始，就不能轻易放弃。”
楚昭深吸一口气：“我准备好了。”
白凛看着她坚定的眼神，银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许：“那么，我们明开始。上午九点，来我的私人实验室。地址我会发给你。”
“谢谢你，白凛。”
“不客气。”白凛，“顺便一句，你的决定让我很敬佩。很少有雌性愿意走出舒适区，挑战未知的领域。”
结束通话后，楚昭感到既紧张又兴奋。她终于要开始掌握自己的力量了。
墨辰和司夜得知白凛同意后，都表示支持，但也提出了一些要求。
“训练时必须有我们在场，或者至少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在场。”墨辰，“不是不信任白凛，而是为了安全。”
“我会安排暗影的人暗中保护。”司夜，“但不会干扰你们的训练。”
楚昭知道这是他们的底线，便同意了。
第二上午，楚昭准时来到了白凛的私人实验室。这里位于帝国科学院的深层区域，安保森严，需要多重身份验证才能进入。
实验室比楚昭想象的要大得多，分为几个区域：数据分析区、仪器测试区、还有一个专门的精神力训练场。
白凛已经在等她了。他今没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简洁的黑色训练服，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干练。
“欢迎。”白凛引她进入训练场，“我们先从最基础的开始——精神力的感知和控制。”
训练场中央有一个特制的平台，周围环绕着各种传感器和显示屏。
“站到平台中央。”白凛指示道，“闭上眼睛，感受你的精神力。不要试图控制它，只是感受它的存在、它的流动、它的强度。”
楚昭照做。作为曾经的超能力者，她对精神力的感知并不陌生。很快，她就进入了状态，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精神海中的能量流动——那是一片浩瀚的银蓝色海洋，平静而深邃。
“很好。”白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平静而清晰，“现在，尝试将一部分精神力凝聚在指尖。不要多，只要一点点。”
楚昭集中注意力，引导着一缕银色的精神力流向右手食指。这个过程比她想象的要困难——精神力像水一样，容易感知，却难以精确控制。
试了几次，她的指尖终于泛起镰淡的银蓝色光。
“成功了。”白凛，“现在，维持这个状态，同时将另一部分精神力凝聚在左手食指。”
这需要一心二用。楚昭感到有些吃力，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咬牙坚持，终于，左手食指也亮起了银光。
“很好。”白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许，“现在，让两股精神力在身前交汇，形成一个光球。”
这更难了。楚昭全神贯注，心翼翼地引导两股精神力在身前相遇。起初它们互相排斥，像同极磁铁一样难以靠近。楚昭调整着精神力的频率和强度，一点一点地让它们接近。
终于，一个乒乓球大的银色光球在她身前形成，悬浮在半空中，缓缓旋转。
“维持三十秒。”白凛。
这三十秒仿佛比三十分钟还漫长。楚昭感到精神力在快速消耗，但她坚持着，直到白凛“可以了”，才让光球消散。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大汗淋漓，呼吸也有些急促。
“第一次尝试，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白凛递给她一瓶能量饮料，“喝点这个，补充体力。”
楚昭接过饮料，注意到白凛正用专业设备记录数据。他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快速移动，动作精准而优雅。
“你的精神力控制赋很高。”白凛一边记录一边，“但基础还不够扎实。接下来的训练，我们会重点加强控制精度和持久力。”
“要训练多久才能用于战斗？”楚昭问。
白凛看了她一眼：“这取决于你的目标和付出的努力。如果只是想掌握基本的自卫能力，可能需要三个月到半年。如果想达到专业战斗水平，至少需要一到两年的系统训练。”
楚昭点点头：“我明白了。”
接下来的两个时，白凛带领她进行了一系列基础训练：精神力的凝聚、分散、塑形、维持……每一个练习都看似简单，却需要极高的专注力和控制力。
训练结束时，楚昭感到精疲力尽，但心中充满了成就福她能感觉到自己对精神力的控制有了一点点进步，虽然微，却是实实在在的。
“今的训练到此为止。”白凛，“回去好好休息，明同一时间继续。”
“谢谢你，白凛。”楚昭真诚地。
白凛微微点头：“回去的路上心。墨辰元帅在外面等你。”
楚昭走出实验室，果然看到墨辰等在外面。看到她疲惫但兴奋的样子，墨辰笑了：“看来训练很顺利？”
“嗯。”楚昭点头，“虽然累，但很有收获。”
回家的路上，楚昭靠在墨辰肩上，脑海中回放着今训练的场景。她特别注意到，当白凛专注地讲解和示范时，他的手指会不自觉地做出一些细微的动作，像是在空中描绘精神力的流动轨迹。
那双手真的很好看。
她脸一红，赶紧把这个念头压下去，不知道自己在乱想什么。她要专注于训练，专注于变强。
而这，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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