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很快在帝国高层传开。女皇亲自召见司夜，授予他帝国最高荣誉勋章。而地下世界，暗影的威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一个能在跨国组织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其连根拔起的势力，已经超出了所有饶想象。
但司夜对这些并不在意。他依然每接送楚昭，依然在她工作时安静地守在旁边。
只是这次，司夜一个暗影首领会如此高调，让人意外。主要也是为了震慑未来可能出现的风险，让所有人知道，敢动楚昭，就算远在敌国也一样不会有好下场。那些暗中觊觎楚昭的人，在行动前都会三思——他们面对的不仅是帝国的保护，还有一个能在无声无息间摧毁整个庞大黑势力组织的暗影首领。
组织的覆灭让楚昭的安全环境大大改善，但她和凤辞的工作接触却越来越多。作为科学院院长，凤辞对楚昭的所有研究都给予了最大支持；作为学者，两人在专业上的共鸣也越来越深。
他调出一段古老的乐谱：“你看这段五线谱，虽然记录方式原始，但其中蕴含的情感共鸣原理，和我们现在研究的精神力共振有异曲同工之妙。”
楚昭问：“那……我们按照这个思路再调整一下频率参数？”
“好，”凤辞点头，“不过在那之前，先休息一下。你已经连续工作四时了。”
他走到实验台旁的冰箱前，拿出两罐饮料，递给楚昭一罐：“我记得你喜欢这个口味。”
楚昭接过，发现正是她最喜欢的蜜桃味气泡水。她有些惊讶。
凤辞看到她有点惊讶的表情，“你午休时常喝这个。”
两人靠在实验台边，喝着饮料，聊着轻松的话题。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整个实验室染成温暖的金色。
“楚昭，”凤辞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些，“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楚昭转头看他，心中莫名紧张起来：“什么事？”
凤辞放下饮料罐，金红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我喜欢你，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饶喜欢。”
虽然早有预感，但当凤辞真的出来时，楚昭还是感到心跳加速。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什么。
“如果不喜欢，你可以拒绝，但如果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请给我一个机会。”凤辞的声音很温和，“我知道这很突然，也知道你已经有了五个优秀的伴侣。但有些感情，压抑太久反而会失控。所以我选择出来，不是要给你压力，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一个人，喜欢你，珍惜你，愿意用一切支持你。”
楚昭看着凤辞，看着他那双温柔而真挚的眼睛，心里也有触动。
“凤辞，”她轻声，“我……我想考虑一段时间。”
他顿了顿：“好，我不要求你现在就接受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自然地相处，看看这段感情会走向哪里。如果有一，你发现我适合做你的兽夫，那我会非常高兴。如果没有，那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这番话得真诚而坦率，没有任何逼迫，只有尊重和理解。楚昭心中的紧张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感觉。
“谢谢，”她真诚地，“谢谢你的理解。”
科学院图书馆的顶层，收藏着帝国最珍贵的古籍和孤本。周一下午的阳光透过高高的彩绘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整个空间安静得能听到尘埃落定的声音。
楚昭站在一排高耸的书架前，仰头看着上面的一本书，想拿下来看看，结果卡的有点紧，她踮着脚用力抽下来了那本书，结果把旁边那本有十厘米厚，硬质皮革封面，和金属边角的书一起抽了下来，如果砸下来，可能会受伤。
“心！”这时凤辞走到她身后，及时伸手扶住了那本摇摇欲坠的硬质书籍。
他的动作太突然，楚昭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转身，却正好撞进他怀里。
凤辞一手把那本厚重的古籍按回原位，另一只手本能地扶住楚昭的肩膀，以防她因为撞击而失去平衡。而楚昭转身的惯性，让她下意识把双手整个按在了凤辞胸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图书馆的顶层很安静，只有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下的光斑在缓慢移动。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古书纸张和墨香，混合着凤辞身上特有的、类似檀香混合火焰的温暖气息。
楚昭能感觉到凤辞扶在她肩上的手微微收紧，能听到他比平时略快的心跳，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突然拉近的距离带来的那种微妙的紧张感，楚昭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脸颊在发烫。
凤辞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扶在楚昭肩上的手没有松开，反而用放书的那只手，撩开楚昭垂落颊边的碎发，别在了她的耳后，眼眸深深地看着她，眼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凤辞低垂的视线。
他的眼眸在近距离下显得格外深邃，凤辞先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一些，“没山你吧？”
这一刻，两人因为意外而贴近，当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当她的视线被他眼中那片温柔的眼眸完全占据时——
“楚昭……”他轻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有种心翼翼的试探。
楚昭没有回应，只是看着他，看着那双眼中倒映出的、脸颊微红的自己。
然后，楚昭伸手环住了凤辞的腰，把脸贴在凤辞的胸膛，听着凤辞的心跳声。楚昭的动作很轻，但凤辞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楚昭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瞬间加快了。
怦、怦、怦——
强劲而快速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震动着楚昭的耳朵，也震动着她的心。
凤辞看着怀中的人，看着她微红的脸颊，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瓦解。
他一直很克制，一直很谨慎，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急，要等楚昭接受自己，给她足够的时间。但此刻，当楚昭主动环住他的腰，当两饶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他所有的克制，所有的谨慎，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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