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俊泓道,“我当时求了李诚安,若盐矿这事是真的,那我不要荣华富贵,只求皇上帮我查清我母亲是不是被人下毒而死,还有我一次次被害一事。”
谢沐妍道,“若盐矿这事落实,我估计上头肯定会满足你的要求。甚至,还是会对你有所奖赏,至于能赏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盛俊泓老是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谢沐妍很多时候都像一个姐姐,而不是妹妹。
他在她面前,有时候总感觉没她懂得多。这种感觉让他大有危机感,他想努力学习,他怕自己一个懈怠就会被谢沐妍抛到后面,再也追不上了。
如此想着,就听谢沐妍又开口道,“我觉的咱们还是按部就班的忙碌起来,照原计划行事。唉,只不过,同时要做好被李诚安奴役你的打算吧!”
她完,两手托腮一副蔫聊模样。
盛俊泓噗嗤笑了。
然后他严肃道,“李诚安同我了咱们启朝最缺的就是铁,盐,还有粮食。粮食百姓勒紧腰带尚能自给自足,其他两样就总是受制于人。昨日他知道了盐的消息后,很高兴。”
盛俊泓完了,谢沐妍眼睛就是一亮!“哥,如此来,若是咱们启要是找到铁矿,是不是腰杆子就挺起来了?”
盛俊泓笑着道,“嗯,是这样的!怎么,难道你有想法?”
谢沐妍道,“有啊!你有没有听过如何寻找矿脉的方法?”
盛俊泓一脸懵的摇头,“这应该都是机密吧!我不知道。”
谢沐妍叹口气,明白了本朝铁器精贵的原因,那就是极度缺铁。
那,既然缺铁,为什么银子和铜钱反倒作为流通货币,看上去并不缺的样子呢?
心中疑惑,她就问了出来。
盛俊泓道,“这个我知道,咱们启有好几个银矿和铜矿,而且都在京城附近。据,纯度很高,而且量大。”
谢沐妍皱紧了眉头,既如此,本朝应该不缺各类金属才对,为何就在铁矿上受制于人呢?
想到此,她郑重的问他,“哥,既如此,那么启应该不缺金属矿才是,为何却要去别国买进?”
盛俊泓叹口气,“这个我实在不知。这样吧,若那李诚安过来寻我,我寻个机会打探一下。”
谢沐妍道,“好!”
此时,谢江他们下地回来了。
进了院子,看到马车,父子俩齐齐道,“咱家这是来贵客了?”
又看到谢二良过来行礼,谢江高欣,“是不是我家菜花和阿泓回来了?哈哈,可算回来了!”
谢沐妍和盛俊泓听到动静,赶紧出来打了招呼。
谢一良也向谢沐妍和盛俊泓行礼问安。
谢有余围着马车不停打转儿,他问谢沐妍,“闺女,这马车是咱租的吗?哎吆,这枣红大马,油光水滑的,真是好啊!哈哈,咱家啥时候才能有这么一匹马啊!这真好!真好!”
谢江见他这副样子,鄙视道,“有余,快别看了,孩子们一定都饿了,先洗手吃饭吧!”
谢沐妍和盛俊泓相视一笑。
后来,盛俊泓走过去,对他解释,“有余叔,这匹马是咱家自己的。”
谢有余张口结舌,他张了好几次嘴,愣是不出一个字。
谢沐妍觉得她爹这不禁吓的老毛病又犯了!
谢江气得,大步上前,“啪”一巴掌拍他背上,中气十足道,“瞧你这点出息!真是没眼看!别摸了,赶紧吃饭去!”
盛俊泓、谢沐妍、一良、二良,还有端着饭出来的逄氏婆媳俩,看到他这愣怔样,全都忍不住笑了。
饭菜上桌,因为如今家里人多,谢江自己又做了一张桌子。如此,吃饭时,两张桌子连一块,大家坐着也宽敞。
一良来了几,已经习惯一桌吃饭,只有二良还是拘谨,放不开,不肯坐下。
谢沐妍见了,只好对他,“二良,让你坐你就坐,如今家里简陋,等搬了新家,你们再单独开一桌。”
二良这才喏喏的坐下。
菜都是盛了双份,两张桌子都是一样的饭食。
谢二良吃着吃着,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谢一良见了,赶紧戳戳他,示意他别哭了,再惹了主子们不愿意。
盛俊泓一抬眼看到了,就示意谢沐妍看他。
谢沐妍蹙眉一想,这孩子可能就是感动的!大概从前想都不敢想同主子一同吃饭的事情,如今却变成现实,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吧!
谢沐妍喊他,“二良,一个男子汉,别轻易流眼泪。别哭,快吃吧!”
谢二良却放下手中的筷子和饭碗,起身跪倒谢江他们这桌,“咚、咚、咚”磕了三个头,这才带着哭腔道,“主子拿我们当人看,我谢二良以后定当忠心不二,一辈子尽心侍奉主子!”
谢江叹息道,“你这孩子,快起来吧!唉,谁还不是爹生娘养的,都是一样的人,以后别这样了,好孩子,快起来吃饭!”
盛俊泓听了,起身过去搀起他,“就听谢爷爷的,快起来吧!”
谢二良这才起身乖乖的吃饭。
一家人互相看看,都是感触颇多。
尤其是谢沐妍,她长在人人平等的国家,如今真的见识了这尊卑有序的世道,不禁有些伤福
同时,一个大胆的想法也逐渐形成……
一顿饭吃完,谢江还是和盛俊泓住一屋。
谢二良和谢一良被安排在堂屋,睡得是谢江空闲时做的两张简易床。
两张床本来是想放在院子里纳凉的,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被褥却都是逄氏婆媳新做的。
就这几功夫,逄氏还给一良做了里外簇新的衣服。
大家各自洗漱后,躺到床上,一良就对二良声炫耀起来:自己这几活没干多少,老爷总是怕他累着了,让他少干活多吃饭。
老主子和少夫人还给他做了里外簇新的衣服;还有他这几日都吃了啥好吃的……嘀嘀咕咕地炫耀了一个遍!
这可好,弄得谢二良又哭了,感动的!激动的!庆幸的!
谢江年纪大了,干了一地里的活,孩子们声话也不妨碍他睡得香,早已打起了呼噜。
盛俊泓毕竟还习武,耳力好,听着他俩在堂屋嘀嘀咕咕地话,还影哭包”谢二良的声抽泣。
他不自觉的嘴角上扬,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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