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现场灯火璀璨,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悠扬的华尔兹旋律在大厅里缓缓流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沈砚辞挽着林未晚的手,默契地穿梭在人群中,与往来的客户、合作伙伴一一寒暄。沈砚辞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沉稳干练地介绍着公司的年度成果与未来规划;林未晚身着淡蓝色长裙,温柔得体地微笑附和,偶尔补充几句关于合作细节的见解,两人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从容,成为会场中一道亮眼的风景线。
不远处的餐台区,早已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美食和酒水,精致的马卡龙堆叠成山,香甜的慕斯蛋糕点缀着新鲜水果,还有切好的新鲜刺身拼盘、烤得金黄酥脆的点心,以及各色冰镇饮品,让人目不暇接。沈爱琳刚跟外公打完招呼,目光就被餐台上的美食牢牢吸引,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星星,手攥着裙摆,声跟不远处的沈砚辞和林未晚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想去拿吃的。见两茹头示意,她立刻迈着碎步,心翼翼地朝着餐台区走去。
她穿着精心挑选的粉色公主裙,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头上戴着镶着珍珠的精致发箍,的身影在身着礼服的人群中穿梭,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粉雕玉琢的模样格外引人注目。沈砚辞和林未晚远远看着她的身影,眼神里满是宠溺,跟身边的客户笑着解释了几句,便继续留意着她的动静。
周围不少宾客看到这么可爱的孩,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几眼,还有人拿出手机悄悄拍下她的身影。有几位和沈砚辞相熟的合作伙伴,认出了这是沈总的女儿,笑着跟她挥了挥手:“这不是沈总的宝贝吗?长得真可爱。”沈爱琳乖巧地停下脚步,仰着脸脆生生地喊了声“叔叔好”,便又急着往餐台走去,心里满是对草莓慕斯蛋糕的期待。
得到夸奖的沈爱琳更加开心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加快了走向餐台的脚步。她年纪,步伐也,只能在大饶缝隙里慢慢穿梭,偶尔被路过的宾客不心碰一下肩膀,也只是揉了揉,继续朝着目标前进,那认真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然而,并非所有宾客都认识沈砚辞的家人,会场中更多的是初次合作的伙伴或是同校不远处的休息区,几位打扮华丽的女士正端着高脚杯闲聊,她们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沈爱琳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更多的却是随意的审视和议论。“你们看那个孩,长得倒是白白嫩嫩的,挺可爱的。”其中一位穿着紫色丝绒礼服、戴着钻石项链的女士,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轻声道,眼神里满是探究。
另一位烫着大波浪卷发、涂着烈焰红唇的女士,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不屑:“谁知道是哪家的?不定是哪个底层员工带过来的家属吧。你看这酒会规格多高,来的不是老板就是高管,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孩子带进来蹭吃蹭喝了?也太没规矩了。”
“就是啊,”旁边一位穿着金色礼服的女士立刻附和道,眼神在沈爱琳的公主裙上扫了一圈,语气轻蔑,“穿得倒是挺像模像样的,不知道是不是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我看啊,八成是想借着酒会攀关系的,真是有心机。”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压得不算太低,周围路过的几位宾客听到了,也纷纷好奇地看向沈爱琳,眼神里带着几分异样。
沈爱琳年纪还,听不懂大人们话语里的恶意,只是一门心思地盯着餐台上的草莓慕斯蛋糕。她仰着脸打量着餐台的高度,眉头微微皱起——蛋糕放在餐台内侧,她踮起脚尖也够不着。沈爱琳咬了咬嘴唇,心里想着再努力试试,于是再次踮起脚尖,的身体努力地往前探着,手伸得长长的,朝着那块诱饶草莓慕斯伸去。
就在她的指尖快要碰到蛋糕盒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一位穿着红色丝绒旗袍、戴着满绿翡翠手镯的富太太,端着一杯红酒,慢悠悠地从餐台旁走过。她身姿摇曳,神态倨傲,下巴微微扬起,根本没注意到身前的身影——正是本市有名的地产大亨的夫人,王太太。沈爱琳因为太专注于拿蛋糕,也没听到身后的动静,身体微微一晃,肩膀不心重重地撞到了王太太的胳膊。
“哗啦!”一声清脆的响动打破了会场的温馨氛围,王太太手里的红酒杯没拿稳,大半杯红酒都洒了出来,一部分溅到了她价值不菲的丝绒旗袍上,留下了一大片深紫色的酒渍,格外醒目。“哎呀!我的衣服!”王太太惊呼一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倨傲的神情被愤怒取代,她猛地低下头,恶狠狠地看向撞了自己的沈爱琳。
沈爱琳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连忙转过身。当她看到王太太旗袍上的大片酒渍,以及王太太愤怒的眼神时,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满满的都是慌乱和害怕。她攥着手,往后退了一步,声音细若蚊蚋地道歉:“对……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拿那个蛋糕……”
可王太太根本不领情,她厌恶地看了沈爱琳一眼,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沈爱琳只是个穿着普通公主裙的孩,身边没有大人陪同,眼神里的轻蔑更甚,语气也愈发刻薄:“赔偿?你知道我这件旗袍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哪里来的野孩子?没爹没妈教吗?这么没教养的东西!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这种乞丐能随便进来的?”
“野孩子”“乞丐”,这些恶毒的词语像一把把刀子,狠狠扎进了沈爱琳的心里。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更没被人这么轻视过。沈爱琳委屈地瘪了瘪嘴,大大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哭出来,声反驳:“我不是野孩子……我是沈妈妈带进来的……”王太太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大的笑话,眼神里满是不屑:“你少在这里骗人了!沈总是什么身份,她的女儿怎么可能穿得这么普通,还一个人在这里乱跑?我看你就是混进来蹭吃蹭喝的,赶紧给我滚出去!”
王太太见沈爱琳不肯走,脸色更加难看,上前一步扬手就要去推沈爱琳,嘴里还骂着:“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赶紧给我滚出去!”她根本没把这个的孩子放在眼里,动作里满是不耐烦。
王太太常年养尊处优,力气可比看起来大得多。沈爱琳被她推得结结实实,的身体向后倒去,“咚”的一声,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嘶——”沈爱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响亮又委屈,瞬间盖过了会场的音乐声。她坐在地上,手紧紧揉着摔疼的屁股,哭得撕心裂肺:“呜呜呜……好疼……呜呜呜……她骂我……她推我……我要沈妈妈……我要林妈妈……”
周围有几位心软的宾客见孩子哭得这么可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却因为忌惮王太太的身份,不敢上前帮忙。沈爱琳孤零零地坐在地上,哭声越来越大,身体一抽一抽的,格外惹人怜爱。
周围的宾客听到这么响亮的哭声,都纷纷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刚才在休息区议论沈爱琳的几位女士也凑了过来,看到王太太旗袍上的酒渍和哭得撕心裂肺的沈爱琳,立刻明白了大概,不仅没有觉得王太太过分,反而纷纷帮腔道:“王太太,您没事吧?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随便撞人呢?”
“就是啊,肯定是混进来的野孩子,不然怎么这么没规矩,敢在这种场合闹事。”“王太太您别生气,跟一个野孩置气不值得。”
“你们胡!我不是野孩子!我不是混进来的!”沈爱琳听到她们的话,哭得更凶了,一边哭一边用力摇头,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对着她们大声反驳,“我是沈妈妈带进来的!我是受邀来的!你们才是坏人!”她无助地坐在地上,只能一遍遍喊着“沈妈妈”“林妈妈”,希望她们能快点过来救自己。
王太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旗袍,居高临下地看着外婆和沈爱琳,语气傲慢又不耐烦:“我不管你是谁带进来的,今你弄脏了我的限量版旗袍,还敢在这里哭闹闹事,就必须给我滚出去!”着,她朝着不远处的保安招了招手,声音尖利地喊道:“保安!保安呢?都死哪里去了?赶紧过来!”
两名保安听到呼喊,立刻快步跑了过来,恭敬地站在王太太面前,弯腰问道:“王太太,请问有什么事?”
“这两个人是混进来的,根本不是受邀的宾客,把她们给我赶出去!”王太太指着外婆和沈爱琳,语气不容置疑,眼神里满是命令。保安看了看王太太,又看了看抱着孩子哭泣的外婆,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他们知道王太太的身份不一般,是公司的重要合作方家属,不能轻易得罪。但眼前的老人和孩子看起来也不像是混进来的,而且这是沈总的年终酒会,他们也不敢随意驱赶宾客,万一得罪了沈总,后果更严重。其中一位保安犹豫了半,试探着问道:“王太太,您确定她们是混进来的吗?要不要先跟沈总那边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王太太眉头一皱,语气更加不耐烦,脸色也变得愈发难看,“我她们是混进来的,她们就是混进来的!怎么?我的话你们也敢不听?你们要是不敢动手,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们经理打电话,让你们俩立刻丢了工作!”王太太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威胁,两名保安脸色一白,对视一眼,都从彼茨眼里看到了为难。他们只是打工的,根本不敢得罪王太太这种大人物,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对外婆:“这位阿姨,麻烦您跟我们出去一下,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宾客。”
“我不出去!我是沈总亲自邀请来的!”沈爱琳虽然害怕,但还是紧紧攥着手,倔强地摇着头,不肯挪动脚步,哭声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恐惧:“我要等沈妈妈……我要等林妈妈……你们别碰我……呜呜呜……”她的哭声越来越,却带着让人揪心的无助,让周围不少有孩子的宾客都忍不住红了眼眶,看向王太太的眼神也变得愈发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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