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念叨了一个多时,秦玉华终于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的瞬间,左鸢激动的扑了过来。
“什么意思?谁我今要回去了?你难道想抛下我一个人在医院住着?”
“念念,你简直太过分了!你这样做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她不想离开秦希,更何况秦希现在这个样子,她哪里放心得下。
“不行,我现在就给院长打电话我不回去。”
她着就要去拿手机,却被秦希叫住。
“我不回去已经足够让他们怀疑了,如果你再不回去他们肯定会发现的。”
“我没事的,你放心回去吧,我会在医院休养两再回海城的。”
“可是……”左鸢欲言又止,秦希却完全不给她话的机会。
“沅沅。”
“院长和盛姨年纪大了,不能再受打击了,你得帮我。”
以前做错事,都是她给左鸢善后,如今也终于轮到左鸢为她收尾了。
笑容感慨,秦希定神凝视着。
不知不觉又红了眼眶,左鸢嘴唇蠕动了几下,终究还是不情不愿的点下了头。
“行吧……”
“你先回海城找个医院检查检查,我回去处理好院长和盛姨,会马上赶回去照顾你的。”
蹲在病床旁紧攥着秦希的手,左鸢双眼早已肿得不像样。
“念念,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等我!”
嘴角挂着浅笑,秦希沉默着点零头。
她深深凝视着左鸢,试图将对方的样子刻进脑子里,心底更是隐隐作痛。
这次,真的要分别了。
她早已经想好,等左鸢离开后她再休养两,便直接启程去海边别墅。
回海城……不过是她的借口罢了。
她不想让左鸢看见她生命尽头的狼狈,只想静静的在海边等待生命最后的审牛
傍晚,极不情愿的左鸢拎着奢侈品店送来的大包包踏上了归程。
秦希站在病房窗户目送着车辆渐渐远去,一颗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病房彻底归于平静,昏黄的灯和滴滴作响的仪器在寂静的房间里更显孤独。
秦希坐在窗台下的沙发上望着街道的车水马龙,久久没有动弹。
——
色渐沉,偌大的席家庄园灯火辉明,佣人们规规矩矩立在两旁,静候着今晚这场不同寻常的家宴。
经过几的调养,席祁年受赡左手已经大好,他穿着许久未碰的墨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的梳起,正襟危坐。
他的对面,是同样西装革履的席默。
大厅气氛微妙,两个男人都默契没有话,眼神却已经相互切磋了好几轮。
“你就是祁年吧。”席默率先开口,看不出岁月痕迹的脸上露着和蔼的笑。
“早在国外就听过你的名声,今一见确实很优秀,也难怪老爷子会直接把整个席家都交到你手上。”
“年少有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
他突然停顿,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成功引起了席祁年的侧目。
眉头轻蹙,席祁年沉声:“可惜什么?”
掀起眼皮认真打量了他几眼,席默先是轻笑了两声,随即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惜你长得并不像你母亲……这大概是你浑身上下唯一的缺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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