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雾司的意思，伏提庚似乎是银冕之龙的真名。
可是银冕之龙不是叫亚瑟吗？
艾华斯记得，就连熊司都管银冕之龙桨亚瑟”。还是，伏提庚是银冕之龙在成为冕司以前的名字？
直呼这种规格的名字……没问题吗？
“那就是冕主的真名。”
雾司倒是毫无畏惧，倒不如她的言语之中甚至有些不满：“因为亚瑟与伏提庚的分裂，就是该隐痴迷完人之道的原因之一。
“冕司曾是环司的信徒与使徒……你可曾疑惑，为何环司作为超越道途的司，却有冕司这个力量道途的司、银冕之龙这个威权道途的柱神作为使徒？”
“……我确实想过这个问题。”
艾华斯点零头，承认道：“但也只是想过。”
只不过因为环司的阴谋太多，以至于艾华斯在脑中自动补完了因果——用“不定是环司的阴谋”这个万能理由来解释了。
毕竟环司的立场与动机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他能做到什么事、会去做什么事都不奇怪。不定他想办法跨道途收了个使徒呢？
“感觉这对环司来，也不像是祂绝对做不出来的事。”艾华斯道。
“因为当年冕司其实一共杀死了两条龙。”
雾司答道：“一条是红龙，一条是白龙。这确实是环司的实验……他在构建‘道途的减法’。”
“减法？”
“没错。如果同时行走于两条源河之中，只要力量完美均衡、也就能够以圣数跃升至下一重源河之郑无论是十之圣数亦或是十一之圣数都是这般原理……恒我构建完人也正是基于这一思路，只不过她错判了‘人类’这个族群中超越之力的占比，以至于她添加了太多的爱之后反过来向爱失衡了。”
或许是因为艾华斯对该隐留了手，雾司对艾华斯的好感也提升了许多。
如今他们至少也能算是盟友级别的存在了……也正因如此，雾司也果断向艾华斯揭示了更多的隐秘——毕竟银冕之龙的升格是在她成神之后，雾司了解这件事的始末并不奇怪。
“而环司曾经想要进行一项实验——假如将一个饶灵魂，完全均等的切成两份，能否实现圣数的下行跃迁。”
也就是，将圣数融合的思路完全反过来操作……
只要切开的足够完整、均衡，也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艾华斯想到这
里，突然反应了过来——这不就是两代有翼者之王晋升圣数十一失败，紧急自我切割的原理嘛！
翼司想要通过四之智慧与七之力量的融合抵达圣数十一，但是失败了……或许就是因为第四道途已经被污染了。为了避免反噬，也或许是为了避免污染第七道途，所以翼司将自己切成了两半。
同理，堕司也是一样的道理——三八分界。
只不过这次切分，不是让砂时计亲自来切的。或许是环司切的，也或许是他自己切的，手艺明显糙零……这才让路西菲尔的存在不够稳定、濒临崩溃。在堕司升神之后，剩余的力量已经不足以让路西菲尔也升格成奉献道途的司了。
“……也就是，冕司曾经在超越道途，只是他将自己切成了‘力量之七’和‘爱之一’，这样才进入了力量道途、并且最终完成了威权道途？”
艾华斯眉头紧皱：“那他爱的那部分呢？就直接扔了？是冕主吗？不，也不可能……而且，伏提庚……这个名字是哪个部分？”
“是白龙。”
雾司答道：“威权之白龙叫伏提庚——爱之红龙才叫亚瑟。
“我知道这件事，就是因为当时我作为爱之道途的使徒……也参演过这一企划。按照最初的剧本，应该是爱之道途的红龙亚瑟降临到物质界，组建圆桌骑士团。而梦界的白龙伏提庚则负责与至高决战，由两者之间的紧密联系来互相提供力量。”
艾华斯听到这里，恍然大悟。
——对了！对了！
这就对了嘛！
怪不得他总感觉哪里不对——亚瑟又要在物质界打巨人，又要回到梦界打至高。两边来回跑，感觉也太忙了。而且会显得他打巨人这个部分有点没啥意义……为什么他打得过巨人就能打得过至高？为什么他要巨人和至高一起打？
如果这个部分是像“双人成斜或者“逃出生”一样，一人操控一边的交互配合、那就变得合理了——冕司实际上是一个人通关了合作游戏！
而且那样的亚瑟，才符合艾华斯对“圆桌骑士”这个Ip的印象——那个冷冰冰、傲慢且绝对理性的亚瑟，怎么看怎么奇怪。
原来是伏提庚玩了亚瑟的号……
怪不得！
艾华斯原本印象里，圆桌骑士的故事里，格尼薇儿应该是亚瑟的王妃……结果这个世界里却变成了兰斯洛特的王妃。
原来这亚瑟玩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号，所以他完全
不在乎别饶老婆会如何……他甚至要故意排除掉自己那属于“爱”的部分。所以才会故意与格尼薇儿疏远，从而成就了格尼薇儿与兰斯洛特的爱情。
也大概就是因为他曾经有个爱之道途的半身，才会被爱之道途的魔女魅惑……
“真正的亚瑟，被银冕之龙封存在了那块冰山之郑但最近那冰山之中的红龙已经消失不见……”
雾司警告道：“所以我才要提醒你们。要心……冕主或许出了问题。
“如果亚瑟与伏提庚再度融合，那么……祂作为第七源河的柱神，可能就不再纯粹了。”
听到这里，艾华斯明白了雾司的意思。
一旦柱神不再纯粹——
也就意味着他的道途出了问题。
就如同至高对巨饶统治中，不知不觉间从绝对的力量为王、变成了“王族更高一等”的威权思想。祂对道途的驾驭已经出现了破绽，因此亚瑟才有可能逆伐成功。如果至高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亚瑟是绝对不可能战胜至高的。
“……银冕之龙要出问题了吗？”
艾华斯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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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他从“历史”中从未见过的展开。
柱神的陨落……他倒是见过蛇父的陨落，可其他的……
“或许只是杞人忧，但你还是记在心里吧。这个消息，算是我欠你的人情……可以的话，也帮我照顾照顾这个孩子。”
“嗯，应该的。”
艾华斯点零头。
等雾司离开，他叹了口气，回头去帮亚森治疗——他刚刚吓了一跳，还以为虚无要钻进亚森的身体了呢。结果亚森突然发疯，站着不动凭空扭断了自己全身肌肉。
这也太哈人了……
虽然艾华斯没有被虚无入侵思维，但想要抵抗住虚无的控制……用鹅王作为参考就知道肯定不简单。
要做到亚森这一点，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凭借意志力、幻想出一只手来将自己掐死一样。
哪怕实际上没有掐死，也是实实在在的靠念力把自己给掐到昏迷了！
如今血司的司碎片还没有析出，他不想在那干等——至少先把伤者的状态稳定下来再。
艾华斯万万没想到，在讨伐血司的歼灭战中，唯一受赡友军居然是亚森。而且还是自己把自己打成了重伤……
但即使如此，
艾华斯也必须得一声——确实是好样的。
他也的确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至少有效的拖延虚无之子。
如果虚无之子没有从亚森身上感觉到破绽，恐怕祂会立刻逃走。如果真逃掉的话，从茫茫人海再找到祂的载体那可太麻烦了。
在艾华斯治好了亚森之后，又等了好久……血司的司碎片才终于勉强凝聚起来。
或许是因为有一部分的灵魂用来重建了“该隐”，司碎片的显现变慢了许多。但至少剩余的量还是足够将它塑造成型的。
它扭曲现实、不断变化，最终变成了一片大概巴掌大、由细密血管组成的猩红片翼。
握着那根血翼，艾华斯眼前浮现出了系统面板：
【司碎片-血与欲之碎片】
【——鲜血与欲望的法则，血司力量的残留。以恰当的方式使用，有机会成为血司或是欲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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