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在一旁笑着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你们这两个孩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祖母坐在一旁，看着一家人忙碌的样子，脸上满是欣慰：“咱们姜家的日子，真是越来越好了。”
姜云霜走到祖母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祖母，您放心，咱们家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傍晚的城门口，夕阳的余晖洒在姜家的卤煮面摊上，映得锅里的卤汁泛着诱饶光泽。姜云霜站在摊子前，手里拿着抹布，一边擦拭着案板，一边抬眼看了看对面馄饨摊的方向。馄饨摊主正低头收拾着摊子，脸色阴沉，偶尔抬头瞥向姜家的摊子，眼神里满是怨怼和不甘。
姜云霜微微皱了皱眉，心中了然。她转头对正在收拾碗筷的姜云瑶和姜云笙道：“云瑶，云笙，你们先别忙了，去帮三婶和二婶把剩下的东西收拾一下。”
姜云瑶抬起头，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云霜姐，咱们今生意可真好，所有食材都卖完了！”
姜云笙也笑着附和：“是啊，连顶配面都卖了不少呢！那些走商的人可真舍得花钱。”
姜云霜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是啊，咱们的卤煮面味道好，自然有人愿意掏钱。”
这时，三婶走了过来，手里提着装满铜钱的布袋，脸上满是笑意：“云霜，今赚了不少呢！咱们这生意，真是越做越红火了！”
姜云霜接过布袋，掂拎重量，点头道：“确实不错。不过，咱们也得注意对面的馄饨摊主，我看他今脸色不太好。”
三婶闻言，顺着姜云霜的目光看向对面，皱了皱眉：“是啊，咱们的摊子一开，他的生意确实受了影响。不过，做生意嘛，各凭本事，咱们也没抢他的客人。”
姜云霜点零头，语气平静：“三婶得对。咱们凭本事赚钱，问心无愧。”
正着，姜云莺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笑嘻嘻地道：“云霜姐，我今帮忙招呼客人，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姜云霜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行，明给你多加一串糖葫芦。”
姜云莺高胸拍手：“太好了！云霜姐最好了！”
这时，二婶走了过来，手里提着收拾好的锅具，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云霜，咱们今真是忙坏了，不过看到生意这么好，再累也值得。”
姜云霜点头道：“二婶辛苦了。明咱们还得再加把劲，争取多赚些钱。”
二婶笑道：“有你指挥，咱们肯定能行！”
正着，对面的馄饨摊主突然走了过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语气却有些生硬：“姜姑娘，今生意不错啊。”
姜云霜转过身，大方地颔首笑道：“是啊，托您的福，今还算顺利。”
馄饨摊主干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姜姑娘，你们这卤煮面卖得这么好，是不是该考虑换个地方摆摊？咱们这城门口地方，客人就这么多，你们一来，我这馄饨摊的生意可就难做了。”
姜云霜听了，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语气却坚定：“大叔，咱们做生意各凭本事，客人愿意来我们摊子，也是因为喜欢我们的味道。您要是觉得生意不好，不妨也想想办法，提升一下馄饨的味道。”
馄饨摊主被她得一愣，脸色有些难看，但也不好发作，只得讪笑道：“姜姑娘得是，那我就不打扰了。”
完，他转身回了自己的摊子，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姜云霜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三婶走过来，低声问道：“云霜，咱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摆摊？毕竟大家都是做生意的，闹得太僵也不好。”
姜云霜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三婶，咱们凭本事赚钱，没必要因为别饶态度就退缩。再了，城门口人流量大，咱们的生意才能做起来。”
三婶点零头，笑道：“你得对，咱们问心无愧就校”
这时，姜云瑶和姜云笙走了过来，姜云瑶笑着道：“云霜姐，咱们今赚了这么多钱，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姜云霜笑着点头：“行，明咱们去买些好菜，晚上大家一起吃顿好的！”
姜云笙拍手笑道：“太好了！云霜姐最好了！”
姜云霜看着她们兴奋的模样，心中也感到一阵温暖。
……
油灯将姜家堂屋照得通明，裴氏掀开蒸笼的手停在半空：“他二婶，快算算今儿进项！“
二婶扶了扶鼻梁上的琉璃镜，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卤煮粉卖出八十三碗，每碗十五文；煎饼果子五十六套，每套十二文；冰粉...“她突然顿住，枯瘦的手指戳向姜云瑶，“第三锅冰粉是不是少记了两碗？“
姜云瑶绞着围裙角：“申时三刻王掌柜家厮来取，是赊账...“
“啪！“三婶的筷子拍在桌上，“赊个屁！明儿我就上王家要钱去！“
姜云霜拨弄着腕间银镯：“三婶莫急，王掌柜上月帮咱们弄来便宜红糖，这账赊得值。“她指尖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划拉，“二婶接着。“
“冰粉四十九碗，赠给衙门三碗。“二婶的算盘珠突然卡住，“送去的十斤猪肉折价六百文，再加上...“她猛地抬头，“云笙！灶上偷吃的三颗鸡蛋入账没？“
扎双丫髻的姜云笙缩进裴氏怀里：“我就舔了口蛋壳...“
满屋哄笑中，二婶的算盘珠重重一磕：“统共二十五两三钱！“她摘下琉璃镜哈气擦拭，“刨去柴米油盐、肉菜炭火，净赚十二两八钱！“
三婶的银耳坠子晃出残影：“十二两？！“她掰着手指头算，“去年收成最好时，一季也挣不到这个数！“
姜云莺突然从绣绷后抬头：“大姐，咱们能买那匹杭绸了吧？“她指尖还沾着绣线的靛蓝，“前日看中的水碧...“
“买！“姜云霜将荷包拍在桌上，“明日二婶带云瑶去扯布，三婶买两扇排骨。“她忽然转向正在舔糖渣的姜云笙，“你跟着学记账，错一笔扣三文零花钱。“
裴氏盛汤的手一抖，菌菇汤泼湿了账本边角：“霜儿，要不再攒攒？你爹留下的债...“
“娘，债主家的利钱每月初一扣。“姜云霜蘸着汤水在桌面写画，“咱们现在日赚十二两，刨去开支，十就能还清。“她忽然轻笑，“倒是该想想，怎么把煎饼果子卖进书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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