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华年抓住了王清宁的手。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王清宁想了想，“唔∽假话。”
“不够还债。”司华年回答道。
闻言，王清宁脸上一阵娇羞，“嘻嘻，那真话呢？”
“真话就是……真不够还债。”司华年很是一本正经的道。
毕竟王煜城可答应了自己九鼎之一啊！还包括剩下八个鼎的下落。
“噗嗤……”司华年这番话，让藏在暗处监视的不良人都笑了。
不良人：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除非忍不住，否则我不会笑的，哈哈哈哈哈哈。
而听到司华年这话的王清宁，脸上的羞涩变成了羞愤，一脸气呼呼的样子。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堂堂王家嫡系嫡女，比不过那些金银？”王清宁很不服气，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竟然诱惑力不如那些俗物？
司华年来到一旁坐下，“你忘了，你已经没有这个身份了。”
这话险些没把王清宁给噎死。
“我……就算是这样，我这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还没有那些俗物对你有吸引力？”王清宁嘴巴嘟嘟，气鼓鼓的道。
司华年微微摇头，“你只有一个人，可是我若有那么多钱，可以拥有很多跟你一样漂亮的，甚至比你还漂亮的，你为什么我会不选黄金而选你？”
司华年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话让王清宁愣了又愣，这话得好像真尼玛有道理啊。
我竟然无言反驳。
“你就是混蛋！你不负责！你流氓！”
王清宁羞愤得直跺脚。
皇宫内。
李世民从地宫出来，无舌公公便迎了上来。
“陛下，外面有学子聚集，向皇宫而来，是要求陛下收回成命，不要推行摊丁入亩等国策。”无舌公公声道。
李世民愣了一下，然后轻哼一笑。
“通知锦衣卫，做好抓饶准备，一个都别放跑。”李世民吩咐道。
无舌公公询问道，“陛下，这其中不乏国子监的学生，也抓吗？”
“国子监的学生？你看到了？朕只看到了逼宫谋反的乱臣贼子，哪里有国子监的学生？”李世民一脸无辜的问道。
无舌公公闻言，心里一惊。
李世民为了推行新政，真的是神打杀神，佛挡杀佛了吗？
“陛下，全抓起来的话，恐怕牢装不下啊。”无舌公公拐着弯劝道。
李世民又问，“为什么要关起来？”
“啊？”无舌公公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李世民的思想节奏了。
你要抓人，抓起来又不关，那抓起来干什么？
“西菜市口那里不是有位置吗？全抓起来送西菜市口，以谋逆罪论，革去功名，满门抄斩，斩尽杀绝，一个不留。”李世民袖袍一挥，掀起来的就是滔杀戮。
这股杀意让无舌公公咽了咽口水。
“陛……陛下，这一株连，恐怕又会掀起数以万计的人头滚滚，如今西菜市口还未封刀，现在就再造如此杀戮，百姓不安，群臣惶恐，于朝廷不利啊。”无舌公公劝慰道。
李世民微微摇头，“朕又没让你现在送去杀。”
“那陛下的意思是？”无舌公公感觉现在的李世民有点陌生，自己好像完全跟不上李世民的思想觉悟了。
李世民吩咐道，“让锦衣卫做好抓人准备，三之后抓，这段期间不要阻止他们闹任何事情，三之后只要参与的人不管中途离开与否，都盯上。
朝廷不要做任何安排，他们这些人见到朝廷不作为，胆子就会更大了，那些旁观的人搞不好也想过把瘾，也要跟他们混在一起装逼博眼球。
三的时间一到，全部拿下，中途离开的也同罪，抓起来通通送西菜市口，满门抄斩，朕要他们知道，当他们从看戏参与进来的时候就要做好同罪的准备。
朕的字典里，没有法不责众四个字！他们要装这个逼，就要承受装逼的代价！一律立斩不赦！老幼不留，求情者同罪，杀得人头滚滚，来叫日月换新！”
李世民这一开口，无舌公公就好像从李世民的身上看到了尸山血海。
这一株连，何止万人？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只不过放任不管，引诱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这是不是太腹黑了一点？
“陛下，如此大案，必为百官诟病！视而不见，引诱他们来谋逆，而后株连，恐让陛下遭下耻笑，传千古骂名！陛下要三思。”
无舌公公不想见到李世民变成这样。
李世民拍了拍无舌公公的肩膀，“朕从兵变玄武门开始，朕就是个万古不易的贼了，朕就是把下治理成当世第一强国，史书上也不会记录朕是顺位继承的。
朕这辈子也没想落得个仁宗的庙号，万古骂名朕一肩承担，然后让高明称帝后广施仁政，留给他一个太太平平的下，这些荆棘，还是朕来拔了吧。
你朕引诱他们谋逆，朕是给他们传信了，还是指挥他们了？国师有句话叫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句话朕懂了，你明白了吗？”
“是，奴婢知道了。”无舌公公只能应下，没有其他选择。
李世民已经不惜背上万古骂名，只为给李承乾留下个太平安稳的江山，无舌公公还能什么？
“朕要皇权不可辱，帝王不可逆这十个字嵌在世人内心最深处！皇权是至高无上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来踩一脚的！辱皇权，逆帝王，死！”李世民完，就向东宫方向走去。
没有理会愣在当场的无舌公公。
无舌公公不明白到底怎么了，让李世民的杀心变得这么大。
这一株连，三五万人怕是跑不了。
再算上被株连的商人，恐怕这一场杀戮七八万人是有的。
会成为自大唐开国以来，最大的大案！
无舌公公抬头看向那阳关明媚的空，可是空的太阳这时候却被一朵云给遮住了。
“大唐的，要变了。”
无舌公公呢喃感叹了一句，然后就去传旨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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