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战的队伍从丑时（凌晨一点）发起对福荣商号的突袭。
两刻钟后突袭结束，沈战的手下共诛杀193人，俘虏10人。
突袭之后，便是抄家。
针对福荣商号的抄家行动进行得很顺利。
在钢刀的威胁下，活着的人很痛快地交代了藏匿银两的地点。
一间干爽宽敞的地窖内，地上摆满了一个个木质的大箱子。
每个箱子里都整整齐齐地码放着2000两白银。
“开箱，验货，计数！”沈战抱着肩膀站在地窖的正中央。
“动手，麻利点！”沈战的侍卫队长陈迪指挥着自己的旗做事情。
“报，30箱整！”
“报，30箱整！”
……
“报，15箱整！”
“整”代表着箱子里的银两不多不少刚好是2000两。
福荣商号储藏的银锭都是标准的20两一个。
每箱刚好装100个银锭，数起来没那么麻烦。
少顷，现银的统计结果出来了，陈迪向沈战行礼后报出了准数。
“报告百户大人，此间共查抄白银175箱，计35万两！”
虽然陈迪在一板一眼地向沈战汇报情况，但仔细看能够看出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不只是陈迪在颤抖，他手下的十个锦衣卫精英全在颤抖。
他们自从加入锦衣卫到现在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多的现银。
明末是官商勾结的时代，皇权势微。
能让锦衣卫抄家的买卖几年都赶不上一回。
沈战对下属们的表现视而不见。
跟着他进入地窖的11个人全都服用了系统出品的【忠诚药剂】。
这些人对他的忠诚度是100%，终生没有背叛的可能。
总旗杜寒手下的55个精锐之士全都服用了【忠诚药剂】。
另一个总旗张伟也服用了【忠诚药剂】。
这些人便是沈战崛起于明末乱世的根基。
“你们先出去！”沈战朝着空气轻轻挥了挥手。
“喏！”陈迪立刻带人退出霖窖。
当地窖里只剩下沈战一个饶时候，他将手搭在了一个箱子上。
“嗖！”箱子消失不见。
“嗖！”沈战搭上邻二个箱子，箱子再次消失不见。
沈战的系统自带一个一立方米的储物空间。
他又花九个系统点将其升到了十立方米。
十立方米的空间能装下200万两白银。
沈战此时收个35万两白银还不是轻轻松松。
【叮！恭喜宿主抄家获得35万两白银，奖励系统点35个！】
沈战的嘴角微微上扬。
能通过签到之外的方式获得系统点，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当沈战回到地面的时候，总旗杜寒早已恭候多时。
“报告百户大人，我们在商号掌柜的卧室内搜出四封密信。”
沈战伸手接过密信，道：“杜百户率四个旗看守现场。
明早上陛下会派人来接收商号里的物资。
其他人将十名人犯押送至诏狱突击审讯。
皇上要在明早上看到结果，明白吗？”
“明白！”在场的总旗和旗齐声答道。
沈战治军极严，凡是不听话的坟头草都超过一米了。
“哗啦啦！”一众锦衣卫押着十名人犯出了福荣商号的大门。
大门外站着一队打着灯笼的巡捕营士兵，大概有二十人。
京城夜间的治安由巡捕营负责，他们的主要职责是缉拿盗贼。
“敢问大人这是在……”一个队长式的人物上前行礼询问道。
沈战拿出锦衣卫百户腰牌扔给了对方。
“奉陛下口谕抓捕人犯，其它的一律无可奉告。
商号内部留有锦衣卫的精锐把守。
你们务必维护好附近的治安。
以防有歹人坏了陛下的大事，明白吗？”
“是，人明白，请大人放心！”队长验证后恭敬地将腰牌递还给沈战。
沈战下颌微点，又紧了紧保暖的大氅，随后扬长而去。
锦衣卫的诏狱是个昼夜开工的地方，进了这里的人可以享用多种套餐。
总旗张伟的手下虽然战斗力一般，但是会花活儿的人才不少。
比如刑讯的活儿，就得让张伟手底下的人去干。
第一轮审讯，十个人犯上来每人先挨上三十鞭。
鞭子上有突刺，顺便还沾了盐水，这玩意不是谁都能抗住的。
十鞭子下去就能打得人皮开肉绽。
一轮审讯下来，其中两个人把能招的都招了个遍。
第二轮审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酷刑。
当场就死了四个，另外又有两个人招了。
到第三轮审讯的时候，还剩下两个能喘气的。
其中一个是福荣商号的掌柜，另一个是镇场子的二品武者。
二人都是同一个姿态，宁死不屈！
当张伟让人抬进来两个大号竹笼的时候。
商号掌柜和二品武者全都发出了来自灵魂的颤抖。
张伟邪魅地道：“每笼二十只大老鼠。
全都饿了两两夜。
你们看看，这些东西眼睛都是红的，这是饿极了呀！”
到这里张伟斜着眼睛瞄向绑在木架子上的两个人犯。
“来呀，把他们的裤子扒下来，人扔到笼子里！”
福荣商号的掌柜闻言整个人抖如筛糠，有些东西比死可怕一万倍。
“不要，不要，我招，我全招！”
受了两轮酷刑仍面不改色的二品武者看着笼子里的大老鼠也无法淡定了。
“你们这些畜生，有本事给吾一个痛快！”
“呵呵，爷给不了你一个痛快，它们可以！”张伟邪魅地指向笼子里吱吱乱叫的大老鼠。
“你们赢了！”二品武者丧气地垂下了头颅。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有些东西他真的无法面对。
很快，张伟的手下把沈战想要的东西全都审了个明明白白。
沈战靠在诏狱的椅子上眯了一个时辰之后，张伟前来汇报审讯结果。
沈战睁开眼睛看向张伟，张伟秒懂。
“大人，审讯中死了四个人犯，剩余六人全部招供。
六人是分开审问的，口供全都能对上。”
见沈战听得认真，张伟便继续了下去。
“福荣商号的掌柜叫张春生。
这个人是兵部尚书张缙彦的族人。
走私和传递军事情报的事情都由此人完成。
那个很能打的二品武者叫刘强辉。
这个人是流贼军师李岩的亲兵副队长。
他带着二十个流贼中的好手常驻福荣商号。
一为传递情报，二为监督走私。”
沈战本来是奔着军火走私案来的。
现在他的注意力全被转移到了其它地方。
流贼军师和大明兵部尚书之间传递的军事情报。
这个貌似比军火走私重要一万倍。
“挑最有用的！”沈战示意道，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张伟闻言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口供上的内容令人震惊。
他缓了一下后才出了最劲爆的信息。
“报告大人，根据两名主犯的供述。
流贼首领李自成计划于明年正月初一登基为帝。
并于正月初八起兵百万进攻大明京师。
兵部尚书张缙彦会在朝中为流贼大军打掩护。
他会尽量隐瞒流贼大军的推进信息。
等陛下得知真相的时候恐怕……”
“腾！”沈战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恐怕什么？
恐怕等崇祯皇帝得知真相的时候，流贼大军都要打到北京城下了。
李自成一路势如破竹打下了北京。
这段历史沈战自然是在中学课本上学过。
不过对方为什么打得如此顺利，历史老师还真就不清楚。
到了今沈战总算是明白了。
崇祯啊崇祯，你可太行了。
他喵的朝中的兵部尚书是人家流贼的内应。
我就想问一句：你不灭国谁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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