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姐姐虽初次相见，但神交早矣。姐姐果如传中一样，是难得的美人。”
“公主不必如此夸我，如今大魏，谁人不羡慕公主。”
“姐姐不嫌弃，便叫我妹妹吧。”
柳君如没有故作客气，点头道：“既如此，妹妹不介意就好。”
“我身边人，时常提起姐姐。言姐姐是之骄女，把姐姐当偶像看待。姐姐的故事，妹妹也很好奇。”
柳君如眼看向凤扬，她一脸真诚，言谈亦不拖泥带水，直奔主题。
柳君如不反感这些，想必这位公主，也是做过许多功课的。
“公主想知道什么。”
“我听夫君，姐姐你是他最信任的人，让我有什么不必讳言。姐姐知道的，只要姐姐愿意，凤扬也可以都知道。”
见柳君如点头，凤扬接着道：“我很好奇，姐姐与夫君的过往。”
柳君如看了看她，道：“妹妹所问，姐姐都可以告诉妹妹。来，妹妹不是第一个想知道这些。应该，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凤扬有些皱眉，道：“是灵儿公主吗？”
得到肯定答复。她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贤王与灵儿公主的事情，她自然知道。都不用刻意去打听，明眼人都心领神会。
自也不会缺让她知道的人。来，她算有些横刀夺爱了。虽这不是她本意。但事实有往这方面演进趋势。
凭心而论，作为当事人，即使不恨她，怕也不会对她友好。
想到这，她有些忧虑。
柳君如宽慰道，“妹妹不用担忧，灵儿尚是少女心性，眼里自是容不得别人夺走她心爱之人。待她长大后，定能理解公子处境。”
“谢谢姐姐，是妹妹施己于人了。”凤扬完，又道，“姐姐会怪我吗？”
“我如何会怪妹妹。如公子这般英雄，身边自不该缺红粉佳人。我也曾劝过公子。来惭愧，十年来公子枕边人甚少。
然事到临头，我又有些心里不甘。酸楚、苦涩、嫉恨……我也不清。
其实，我与公主一样。在这方面，我亦只是一个普通女子罢了。
后来气过了。再想想，又觉得自己要求太多。这世道不就如此。
公子已是极好的。
我却在大婚之日，给他添堵。呵呵。倒是让妹妹笑话了。”
“哪里，姐姐这番话，不是把凤扬真当妹妹，又岂会出掏心的话与我。姐姐还有何，要教妹妹的吗？”
“公子不喜欢身边人争风吃醋，家宅不宁。他外出已是很辛苦，不喜欢回来面对这些糟心事。”
凤扬是极聪颖的，闻弦而知雅意。一点就透。
柳君如并未在这上面多谈，多谈无益。故，简单提示后，她便转开话题，道：“妹妹不是想知道我与公子的故事吗？”
“愿闻其详。”
那是一个火光冲霄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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