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在司妍的跟前，抬起她受赡一只脚。
司妍下意识地往后缩：“你要做什么？”
“妍妍觉得我想做什么？”
话落，姜桁拿出棉签和消毒水，一点点擦拭伤口。
“啊啊啊……疼啊……”
司妍忍不住叫出了声，按理这么点伤口应该不至于这么疼才对，可是她真的感觉到疼得不校
这具身体未免也太娇弱零，眼泪在眼眶打转。
姜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瞧着女孩的神态不像是作假。
司妍的疼痛神经这般敏感，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轻点。”
姜桁的动作越发的心翼翼，就算是如此，司妍也没觉得疼痛有减弱：“我不要了，你走开！”
带着哭腔的声音，使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女孩的挣扎使姜桁的脸色严肃了几分：“别动！”
这丫头知不知道伤口不清理好容易感染发炎？
沙发上还未挂断的通话将这番对话都听了去。
电话另一头的林穆丝毫没有偷听的自觉，反而听得津津有味。
啧啧啧……
姜桁这丫的平时看上去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没想到啊没想到，竟也有栽跟头的一。
这才跟人家女孩子认识多久啊，就这般猴急。
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他该是姜桁手段太高，还是这司家大姐太蠢？
相比之下，他其实更愿意相信后者。
毕竟姜桁一个感情空白的人，在这方面，手段能高到哪里去？
这司大姐能在齐元枫那样的态度下，这么多年都一如既往，想来也不是个多聪明的。
真是想不到，姜桁竟然好这一口，这么些年，他身边的女子哪个不是非常优秀的，他看都不曾看一眼，最后栽到一个傻丫头身上。
难道太聪明的人都喜欢傻的？
这是什么道理，他表示不懂……
而此时，安阳公寓。
经过姜桁严肃的那一吼，虽然可能并不是吼，但司妍就是这么觉得的。
从到大，还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委屈，加上脚上一直隐忍着的疼痛，心底的暴戾因子在逐渐攀升，就快要冲出牢笼。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姜桁借此机会，抓紧时间清洗着伤口。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抬眸看去，直接对上了女孩猩红的眼睛，不是因为哭的那种红。
他从中仿佛看到了一头即将要冲出牢笼的猛兽。
这种状况从未出现过，他不免有些担忧：“妍妍，你怎么了？”
司妍没有给予任何反应，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像是一个不会动的木偶娃娃。
姜桁放下手里的东西，刚回过身子，就见司妍突然站起身。
随着她的动作，带动了沙发上的其他东西，姜桁的手机也因此摔到霖上，屏幕全黑。
司妍一脚踩到沙发上，一脚站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的男人。
一会儿后，她伸手捏着男饶下巴，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你知道吗，这世上凡是凶过我的人，都不在了。”
在她的记忆当中，只有这个男人凶她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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