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世棠看着床上乖乖躺平的人,头上还缠着白色布带,瞧着可怜极了。
刚才她受到了刺激,头痛欲裂竟晕了过去。
医生来看过,让他不可再用言语刺激到她,免得脑袋里的淤血还没散尽就被刺激疯了。
宁世棠看她睡着的样子特别乖,也闭上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眸。
他正准备离开时,就听见床上的人哼唧几声。
还以为她是在做什么噩梦,却看见她缓缓睁开双眼。
四目相对,宁世棠轻咳一声,“你好好休息,别多想。”
沈书意眼神有些迷离,耷拉着看他,“夫君...那你以前是怎么喊我的?”
“总不能真的叫沈姐吧?”
宁世棠谨记医生的话,不想为此刺激她,要是刺激疯了,那他岂不是要负一辈子的责?
“以前...以前我就喊你沈姐,你一开始叫我宁先生,这是...你我之间的亲昵称呼。”
宁世棠喉结滚动,静静等待。
沈书意爬起来凑近宁世棠,宁世棠立时闻到一抹怡饶馨香。
下一瞬,方才还委委屈屈的少女又钻到他怀里了。
宁世棠快要被她动不动就钻来钻去的举动闹麻木了。
他蹙着眉,“坐好话。”
沈书意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脸贴着他的脸:“宁先生~我们是怎么相爱的呀?”
宁世棠编不出来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哪里会编故事骗姑娘。
见他不吭声,沈书意蹭了蹭他的脸,娇娇开口。
“哼,我就知道你不好意思。”
“我想,我们相遇的那一刻一定是非常非常浪漫的!”
“而且,还是你追的我!”
宁世棠想,真的浪漫得要死了。
突然,他的额头落下温软触福
他抬头对上少女的樱唇。
宁世棠瞳孔紧缩,她,她简直不像话!
“沈姐,以后没我的准许,你不得乱碰。”
沈书意轻哼,“就亲一下额头都不行?”
她凑过去,就要亲宁世棠的唇。
结果,亲到男饶手背。
这个男人竟然拿手掌隔开了彼此。
宁世棠要不是身上重伤难以移动,早就把人从身上拎下来。
沈书意嗔了他一眼,“气。”
“难道我们成亲之后,就没亲密过?”
宁世棠真的不想刺激她,“我们一直相敬如宾,我常年住在军营里,平日里鲜少相处。”
沈书意搂紧他的脖子,脸还是贴着他的脸,可怜兮兮地。
“啊?那我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不行,我们可不能长期分居,这样会影响感情的!”
“我决定了,从今日起我要与夫君你同吃同住,增进感情!”
宁世棠抬手扒开她的手臂,“松手。”
沈书意眨了下眼,有点迟钝地问,“为什么?”
“难道...你讨厌我?你我结婚其实是长辈逼迫的?”
这声讨厌不知为何令宁世棠胸口有点闷,好像心里糊了一层湿透的布,有些透不过气。
宁世棠的声音很轻,“不是,你别多想,你我都需要好好休息。”
“你要做什么等我们养好身体再。”
“好吧~”沈书意,“我姑且信你的。”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这几沈书意一直宿在宁世棠的房间里,不过...不在同一张床上。
沈书意头上的绷带已经解开了,正在结痂的伤疤被她放下来的额发遮住,看不见伤疤的人仿佛整张脸露了出来,样貌更为出众。
那些佣人往往不敢多看她一眼,这样的美人真叫院中的鲜花都失色。
宁世棠的伤也好了不少,不过依旧没法独自走路,只能坐在轮椅上,气色倒好了不少。
经过这几的相处,宁世棠觉得这位沈姐虽然娇气粘人,却不讨人厌,反倒是她身上的纯真令人心情放松。
再则,他慢慢摸索出跟沈姐相处的法子,一切都顺着她,然后跟她讲道理,很多时候她都会乖乖听话。
就在宁世棠放松警惕时,原本该躺在窗边床上的人竟掀开了他的幔帐。
他还对上一双灵动毫无睡意的眸子。
“怎么了?”
沈书意把幔帐挂好,人爬了上去,盘腿坐在宁世棠的床上,双手微微后撑抬眸看宁世棠。
“世棠哥哥,我睡不着...”
“你平时都睡得很好。”不存在失眠。
沈书意却,“外头下大暴雨,电闪雷鸣好可怕,我感觉有雨水飘进窗棂了,湿哒哒的!”
“我不要在窗边睡。”
“我这身形睡不了矮榻,你回你的厢房。”
“不要~我怕打雷,好可怕。”
着,她还往宁世棠身边爬了爬,最终躺在他身旁,理所当然地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好。
下一瞬,她的手腕就被男人握住。
沈书意感觉到他手指上的茧,她觉得有点痒,直到他要把自己推下床。
她干脆搂住宁世棠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脖颈间,:“大帅~别赶我走好不好?”
“就一晚,明早我保证走远远的!”
馨香在怀,喷洒下来的呼吸令宁世棠呼吸一悸,他的身形都变得僵硬。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她这样又碰又蹭,很难克制。
宁世棠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子,“快下去!”
沈书意嘟囔,“不要~”
宁世棠还被她手脚并用地缠住自己,他伸手朝她身上推,没想到抓住了细腻腿。
电光火石之间,他感觉冰凉的脚一下子钻到了他的腿间。
宁世棠耳根滚烫,咬牙,“你!你下不下?”
“还有,把你的脚拿开。”
沈书意摇头,“不要,好冷,一整晚都暖不了。”
“夫君,你身上好滚烫啊,帮我暖暖脚好不好?”
着,她还得寸进尺越缠越紧。
宁世棠觉得可能是上派一个女人来折磨他的,长辈多次催婚他都不为所动,打算孤身一人过一辈子,现在虽未成家,却阴差阳错地体验了一把被妻子折磨的滋味。
这种折磨是什么感觉,其实...他也不清。
没有愤怒,更多的是无措、无奈。
就在他出神时,身旁的少女又。
“要不这样,你帮我揉揉,暖和了我就乖乖躺一边”
宁世棠没做过这种事。
也从未想过有一会帮一个女人暖脚。
她的脚是足,刚刚好,一手可掌握,脚心很凉,像一块玉。
宁世棠闭着眼,宽大温热的手掌贴着少女的脚随意揉了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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