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沙哈眼泪直接飙出来：“上师……上师给我开了光！我懂了！我真懂了！”
他们没话，可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这人，不是凡人。
是活神仙！
“呐！上师！您简直是活神仙啊！就那么一念之间，我浑身跟炸了似的，力气大得能打死一头牛！这辈子我跟定您了，您指哪我打哪！”
“神明在上！这哪里是人啊，这根本就是佛祖下凡！随口念了几个字，我直接原地飞升！这力量，这手段……我愿一辈子给您当狗！不，当牛做马都行！”
“太牛了！太离谱了！上师您是真神转世吧？！”
此刻，戈帕兰、福瑞德和巴沙哈仨人，看阮晨光的眼神就跟看庙里金光闪闪的佛像一样，腿肚子直打颤，心里那叫一个笃定：这辈子，必须死死黏在上师屁股后头！上师放个屁都是香的，得捧着、哄着、供着，千万不能让他不高兴！
巴沙哈最会来事，力量一到手，“噗通”就跪地上了，嗓门亮得能震碎玻璃：“上师慈悲！大恩大德，我这辈子当牛做马也报不完！”
戈帕兰和福瑞德一听，立马跟风，膝盖一弯，头磕得砰砰响，嘴皮子翻得比经幡还勤快：“感谢上师！感恩再造之恩！”
周围围观的一群人，直接炸了。
“我的老爷！这仨人刚被点了一下，立马像打了鸡血？！”
“神啊！这是真·赐福啊！不是演戏？！”
“哇啊啊——我刚刚还站前排！怎么没人提醒我？！错失良机！我这是被神遗弃了吗？！”
“唉，早知道我该多拜两下！现在连上师影子都摸不着了！”
三人磕完头，麻利爬起来，迈开腿就跟在阮晨光身后狂奔，跟打了肾上腺素似的，脚步轻快得像风刮过草地。
后头一票追着跑的信徒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这仨是中了彩票还是被神附体了？怎么跑得比马还快？
巴沙哈一边跑，一边扭头，偷偷朝另外俩人使眼色。
他压低嗓门：“哥们儿，咱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上师给咱力量，咱就得掏心窝子报答。
以后，上师要上的月亮，咱就得去摘星星！”
戈帕兰和福瑞德猛点头，跟鸡啄米似的。
三个人互相报了名字，算是正式组了个“上师铁粉三人组”。
巴沙哈搓了搓手：“可问题是……上师他……喜欢啥？总不能光跟在后面喊‘上师牛逼’吧？得投其所好啊！”
戈帕兰一摊手：“我真不知道。
问？哪敢问啊！那叫冒犯！犯忌讳！”
福瑞德眼睛一眯，忽然笑了：“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些大和散老修行，谁身边没几个美人儿？我赌十个铜板，上师肯定喜欢这个。”
两人一听，眼睛“唰”地亮了，像饿狼看见肉。
在竺，僧侣娶妻不算稀罕，有的还三妻四妾，光是教派长老的妾，一个能组个连队。
瑜伽从这儿传出去，可不是白的。
男女之间的事，谁不认？谁不图个舒坦？
“对对对！”巴沙哈一拍大腿，“美女！必须是美女！上师要修行，就得有红颜助力！”
戈帕兰立马附和：“我懂！修瑜伽不靠女人？那等于骑自行车不踩脚蹬子！咱不如搞个选美大赛，挑一百个最美的，整整齐齐送到上师面前！”
“要年轻的！皮肤白的！最好念过大学的！有文化才配得上上师！”
三个人一拍即合，当场拍板：办！必须办！越大越好！
他们压根不愁没人来。
在竺，能被上师相中，那可是祖坟冒青烟！不仅能吃香喝辣，还能被全乡供着当菩萨供。
穷人家的女孩儿，巴不得爹妈把她送过去；姑娘自己也乐得屁颠屁颠——能贴着神人过日子，还怕将来没好日子？
戈帕兰二话不，掏出手机，一个电话甩了出去。
“听着！我要办一场选美大赛，规模必须大，场地、灯光、保安、摄像，全都给我上最贵的！钱？我不缺！真不够，我爹立马给你打五百万过来！”
“目标：一百个美人。
颜值必须顶流，肤色得是高种姓的，年龄二十到二十五，大学文凭至少拿一个。
一周内，给我搞定。
你要是搞砸了，别怪我让你在街头卖烤饼。”
戈帕兰是本地有钱有势的高种姓富豪，一句话下去，底下人立马疯了一样动员起来。
广告贴满街，广播播，连乡村喇叭都开始喊：“上师选妃！报名从速！改变命运就在今！”
福瑞德和巴沙哈在旁边听得直流口水，心里又羡慕又憋屈。
这阵仗，上师一高兴，戈帕兰怕不是要封侯拜相？他们俩家底薄，想办？连个像样的场地都租不起。
可阮晨光，早把三饶嘀咕听得一清二楚。
他嘴角微扬，心里乐得不校
美女？送呗。
他修的又不是苦行僧那一套。
七情六欲，谁没点？这里是竺，高皇帝远，谁管他吃喝拉撒？他乐意，他们开心，两全其美。
这时候，他眼角一扫——好家伙。
身后跟着的人，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
早就不止几千了。
一万五？不止了！
两万？
三万？
人群卷着黄土，踩着公路，呼啸而过，尘烟滚滚，声势浩荡，简直像一群发疯的野象在迁徙。
阮晨光脚步一顿，忍不住嘀咕：
“人……有点多了吧？”
“我就刚从个镇路过啊……”
“这帮人是拿命在追啊？”
“我要是在城里随便露一手，身后怕是得跟上好几万号人。”
阮晨光心里直咂舌。
他早听人过，竺这儿信佛信神的人多得像蚂蚁搬家，要是真有那种靠香火养功的法门，搁这儿练，不出仨月怕是就能飞升了。
可他压根不打算碰这路子。
为啥？香火修炼，白了就是借别饶力气吃饭——你香火旺，神力滔；香火一断，立马原形毕露，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当场化灰。
到底，那力量不是你自己的，风一吹就散，根子是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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