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空笺安静的看着电脑。
这是一个特殊的直播间，观众只有他一个人。直播画面也很单调，就是一个不大的办公室。
那是凌霜的办公室。
凌晨吃夜宵的时候，凌霜专门过这件事情。
所有写好的程序现在都不过杨诺尔的手，而是汇总到凌霜那里。
那个内奸要是想要做些什么，肯定要到凌霜的电脑这捣鼓……
在这个办公室的某个角落，凌霜藏着一台摄像机。
看见文荣再次走进凌霜的办公室，乔空笺眉头一皱。
这个文荣，是不是太积极了？
文荣不知道在这个办公室的某个角落，有台摄像机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板着脸：“最新的手机模拟器，凌总监你会装吗？”
凌霜点头：“这我会。”
文荣把U盘放在桌子上。
没有走。
凌霜抬头：“怎么？”
“如果你不会装……”
凌霜笑：“没事，如果等会儿我装错了，我再找您好了。”
文荣还想些什么，凌霜的手机忽然响起，来自希尔斯磕罗伯特。
“您好，罗伯特先生。”
“是的，已经有几个植入程序完成了检查。”
“抱歉，我还没有来得及看这些程序。”
“保密，是的，我知道。”
凌霜挂羚话，再次看着文荣：“文主任，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文荣摇头，叮嘱：“你最好快点看。”
看着文荣离开，凌霜把桌子上的U盘拿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放进了抽屉。
随后从背包中拿出一个巧的笔记本电脑，这是年前买的，反正花了不老少。
今早上凌寒已经在里面装好了手机模拟器，如果不是为了去凌寒那里拿这台笔记本电脑，凌霜可能早上般就能到融莘科技。
她试运行了一下融莘科技这边完成的程序，主要是操纵里面的人物进行跑跳等一系列动作，这种动作很容易造成穿模。
除此之外，背景旋转之类的，也尝试了一下。
一切完美！
凌霜点头，将这个笔记本电脑和U盘放进背包，跟着又从背包上边的口袋里另外拿出一个U盘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别外人，就连乔空笺都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凌霜在捣什么鬼。
凌霜将另外拿出来的U盘接上台式电脑。
接着是文荣拿来的手机模拟器U盘。
没过几分钟，文荣再次敲门：“凌总监，新的程序你看过了吗？”
凌霜急忙：“正在看……”
电脑忽然蓝屏，死机了。
凌霜“咦”了一声，站起来左看右看：“怎么回事？电脑怎么死机了？”
文荣叹气，走了进来：“我来帮你看看。”
低头看见凌霜两个U盘都插在电脑上还没拔下来，文荣也没话，折腾了一会儿，：“你这台电脑中毒了，我要花点时间杀毒。”
凌霜叹气，拔下U盘：“怎么会莫名其妙中毒的？算了，我直接拿去集团机房那边看。”
完，背着背包急急忙忙离开。
看着凌霜消失，背对镜头的文荣似乎笑了一下。不过这个摄像机只能拍摄画面，不能录音，所以乔空笺也不知道文荣到底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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