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汉和李源的出发点不同，观点自然截然相反。
他做王权公司的市场总监时间已经不短，对于各种市场教训显然感知更深。
乔空笺刚才所的一切，不吝于对他的一次当头棒喝！
最终王者的本质是游戏，而不是商品。
过于追求最终王者的“商品性”，让最终王者这个游戏换背景，换引擎，到底，只是换汤不换药罢了。
背离“游戏”这个本质，最终王者也会被自己的用户背离。
没有用户是绝对忠诚的。
如果出现一款比最终王者更有意思，更让人接受的游戏，大量的用户会迅速转移目标。
最终，乔空笺所的“噩梦”就会成真！
事实上，这很可能不是预言！
瑞汉忽然警觉地意识到这一点。
龙海集团的服务器被人买走，而融莘科技准备打包将龙海集团在游戏代理方面的人才全部挖走……
如果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研发能力，很可能研发出一款更接近华夏用户习惯的游戏！
如果这个时候影虎科技的代理再出现什么问题，造成用户体验极度低劣……
那意味着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影虎科技的代理会出现问题吗？
想想李源的表现，答案不言而喻！出问题，那简直是肯定的！
影虎科技仅仅只是投标方案做的非常棒，但是到对游戏的理解，对游戏市场的把握，简直比门外汉都不如。
至少门外汉不会装成自己很懂得样子，也不会把无知当先知的指手画脚。
想到这里，瑞汉再次轻轻地敲打着桌面，陷入沉思。
他没有急于让杨诺尔发言，乔空笺带来的信息量太大，需要足够的时间考虑。
杨诺尔的脸上已经浮现笑意。
她也不急于表达意见，现在会议室中的主动权正在融莘科技一方，杨诺尔有足够的时间等待。
最终还是李源忍受不了这种对他而言莫名其妙的气氛，咳嗽一声：“瑞汉先生，时间……”
瑞汉回头扫了他一眼。
随后低下头，翻动着融莘科技送来的投标书。
在此之前，他根本没有仔细研究过这份投标书，只是根据美国那边的评估，最终做的决定。
但是现在，他已经意识到，关于最终王者的问题，似乎可以在这份标书中找到答案。
会议室里只有他哗啦啦一张一张翻页的声音。
李源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怎么能够这样？这个瑞汉难道还想违背王权公司总部的要求？！王权公司已经同意让影虎科技代理游戏，瑞汉只要按照这个既定步骤走下去就好了，现在这个样子，想做给谁看？！
“瑞汉先生，是不是和总公司联系一下？”
他又一次不合时夷问。
这个问题又一次打断了瑞汉的思索。
他非常恼火的合上标书，扭头看着李源：“mR李，我要做什么，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也无需你的提醒，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我会请你离开这间会议室！”
“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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