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先是轻轻抚过我肋部的淤青，像在确认伤处的轮廓。
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带着她刚吃完零食的淡淡草莓甜香。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俯下身。
第一个吻落在心口，轻得像羽毛拂过。
我能感觉到她的嘴唇在发抖，温热而柔软地贴着皮肤，心避开所有伤痕。
她的发丝垂落在我腰间，随着动作轻轻扫过，带来细微的痒意。
“疼吗？”她抬起头，眼睛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水光。
我摇摇头，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丝。
这个动作让许瑶犹豫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许瑶呛了一口，随后迅速跑往卫生间，我心里揪紧着想下床查看，却因为肋骨的疼痛而动弹不得。
等她回来时，脸还红着，却故意板起脸：“都怪你个坏宝宝。”
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却已经恢复了往常的语调。
（没办法大删大改过不了审）
她重新坐回床边，很轻地戳了下我的额头：“下次…下次再这样我就真不管你了。”
但她的手温柔地抚过我汗湿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望着许瑶在灯光下泛红的脸颊，忍不住轻笑：“那这几…就辛苦你了，宝宝。”
许瑶瞪我一眼，却还是心地躺到我身边，避开所有伤处。
她伸手轻轻环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没受赡肩窝：“我好后悔…”声音闷闷的，“后悔没把你给阉了。”
我笑着碰碰她的发顶：“你舍得吗，宝宝？”
她突然抬起头，眼睛又红了：“舍不得…”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的衣角，“可是想到你和她…我这里疼。”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乱，像只受惊的鸟。
我轻轻抚过她的后背：“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沉默了一会，突然很声地：“其实我今…偷偷把她的联系方式删了。”
完立刻把头埋得更深，像是害羞又像是赌气。
我忍不住笑出声，却扯到了肋部的伤：“嘶…”
“活该！”她急忙抬头查看，手指轻触我嘴角的伤，“让你笑！”但眼里的担忧藏不住。
许瑶的手指还停在我嘴角的伤口旁，眼里的担忧渐渐染上几分羞恼。
她突然俯身从床头柜拿来药膏，挤出一点在指尖，动作轻柔地涂抹在我的伤处。
“疼也是活该。”她嘴上这么，手下却放得更轻，“谁让你笑我的…”药膏的清凉缓解了刺痛，她的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
涂完药，她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目光复杂地望着我。
灯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密的阴影，我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你知道我删她们联系方式的时候…”许瑶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手抖得连手机都拿不稳。”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卷着我的衣角，“每删一个联系方式，就像在心上划一刀…”
我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掌心冰凉。
“对不起…”我轻声，“是我让你这么难过。”
许瑶突然抽回手，别过脸去：“现在这些有什么用…”但肩膀微微发抖的样子暴露了她的情绪。
我忍着肋部的疼痛坐起身，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安静地靠在我肩上。
“我真的很害怕…”
她哽咽着，“怕你不要我了…怕你选择她…”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我的衣角，“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我轻轻抚过她的后背，像安抚受惊的动物。
“不会的…”我低声保证，“你永远是我的首选。”
她抬起头，微红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你发誓？”
“我发誓。”我郑重地，“以后不会再让宝贝难过。”
她沉默了一会，突然破涕为笑：“那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我点点头：“宝贝你。”
“第一，”她竖起手指，“以后不准单独见女生。”
“第二，跟异性见面要跟我报备。”
“第三…”她突然卡壳，耳尖微微发红，“第三我还没想好，先欠着。”
我忍不住笑出声，却因为扯到伤口而倒吸一口冷气。
许瑶急忙查看我的伤势，眼神里满是担忧。
“没事…”我握住她的手，“只是有点疼。”
她犹豫了一下，突然俯身很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没等我回答，她又吻了吻我的鼻尖，然后是脸颊。
我对上许瑶的目光，许瑶突然噗嗤笑出声，手指轻轻点了下我的脸：“好像妈妈在哄儿子睡觉哦。”
我忍不住挑眉：“哪有这么年轻的妈妈？”
“怎么没有？”她俏皮地眨眨眼，故意用哄孩子的语气，“宝宝乖～快闭眼睡觉觉～”
她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梳理着我的头发，哼起不成调的摇篮曲。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专注的侧脸投下柔和的光晕。
“妈妈，”我忍着笑轻声问，“有没有睡前故事听？”
许瑶歪着头想了想，眼睛突然亮起来：“那就讲个《不乖的朋友被大灰狼叼走》的故事～”
“从前有个朋友，”她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总是不听话，让喜欢他的人难过。”
她的声音渐渐柔和，“后来大灰狼就把他叼回窝里，每…”她突然卡住，耳尖微微泛红。
“每怎么？”我好奇地追问。
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每这样照顾他～”
随即落下一个轻吻，“这样喂他吃药～”又一个吻落在唇角，“这样哄他睡觉～”
当她重新抬起头时，我们俩都忍不住笑出声。
“好烂的故事。”我笑着评价，却把她搂得更紧些。
“嫌烂就别听～”她娇嗔地戳戳我的胸口，却心避开伤处，“那换一个…《公主与负心汉》的故事？”
我连忙求饶：“还是第一个好。”
“晚了～”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现在公主要惩罚负心汉——”
着突然挠我痒痒，我笑着躲闪却不慎扯到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许瑶立刻停手，担忧地凑近：“疼不疼？我看看…”她仔细检查纱布，确认没有渗血才松了口气。
“骗你的～”我忽然睁开眼笑道。
“好啊你！”她气鼓鼓地捶我肩膀，力道却轻得像在按摩，“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们笑闹着，直到她不心碰到我肋部的淤青。
我下意识皱眉，她立刻僵住动作，眼神满是自责。
“真的没事。”我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
她沉默片刻，忽然柔声：“那你乖乖睡觉，妈妈给你唱安眠曲。”
她轻轻哼起不知名的旋律，手指有节奏地轻拍我的背。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她突然声问：“以后…我当你的许妈妈好不好？”
她轻轻哼起不知名的旋律，手指有节奏地轻拍我的背。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她突然声问：“以后…我当你的许妈妈好不好？”
我睁开眼，看见她眼中闪烁的期待与不安。
“好。”我郑重地点头，“一辈子都是我的妈妈。”
她甜甜地笑起来，像得到全世界最珍贵的承诺。
许瑶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眉骨，像在描摹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睫毛在微黄的灯光下投出细密的影子，嘴角还带着未散的笑意。
夜色渐深，我们相拥而眠，许瑶的手指始终与我紧紧相扣，仿佛生怕她的“朋友”会突然消失。
我凝视着许瑶熟睡的侧脸，睫毛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微微上扬，今这顿打挨得确实不算太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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