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
红芍细细思忖，“这个词倒挺贴切世子以前对柳姐干那些的事儿！”
“能不能别提这茬？”
叶良辰额头布满了黑线，“都跟你解释过了，本世子以前那是为了真相忍辱负重，卧薪尝胆！而非真心实意！”
红芍无所谓地挥挥手，娇嗔道：“哎呀，世子就别在乎这些细节嘛！”
她话锋一转，“柳姐花容月貌，身姿婀娜，世子您当真对她没意思？”
叶良辰不答反问：“你觉得柳云烟以及柳家配得上本世子吗？”
“柳姐容貌出众，聪明伶俐……”
“人话！”
红芍白了叶良辰一眼，斟酌了一番才开口，“论身份，柳姐之父，正四品官员，也就勉强达到见我的门槛。”
“论容貌，比柳姐之貌更甚者不计其数，就连我们四姐妹都不比她差！”
“论……”
“让你人话！”
叶良辰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磨磨唧唧的了？”
“柳姐自然配不上世子，若她的家世勉强能世子做名妾侍，但她京城交际花的名声，给世子做名侍女都难！”
“那不就得了！”
叶良辰耸了耸肩，“明知道她配不上本世子，干啥还对她有意思？”
红芍狡黠一笑，带着试探的口吻，“既然世子觉得柳姐配不上您，那要是她上赶着倒贴，您又打算如何应对？”
叶良辰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本世子像是缺女饶人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红芍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好了，世子，您已经泡得够久了，再泡下去，我手都要搓秃噜皮了！”
在红芍和春桃的服侍下，叶良辰换上一身玄色阔袖锦袍，头戴冠玉。
春桃一边帮他整理白玉腰带，一边忍不住出言提醒道：“世子，您还是去和柳姐聊聊吧，要不然她一直在外面等着也不是事儿！”
叶良辰冷哼一声，“有什么好聊的，她自个儿愿意等，就让她等着。”
罢，他便抬脚便往外走。
刚踏出房门，就碰上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柳云烟，对着他劈头盖脸的斥责：
“叶良辰，你胆肥了？”
“竟敢让我等那么久，今日你要是不拿出诚意来，休想让我原谅你！”
叶良辰冷哼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本世子面前颐指气使？”
“红芍，按照大乾律，以下犯上，冒犯本世子者，该如何处理？”
红芍微微福身，“回世子，按照大乾律，以下犯上，冒犯王侯子嗣，轻则掌嘴三十，以示惩戒，重则扭送官府，对簿公堂！”
叶良辰漫不经心地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世子掌嘴！”
“是！”
红芍应了一声，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步步朝着柳云烟逼近。
柳云烟吓得连连后退，尖叫出声，“叶良辰，你安敢如此欺我？”
叶良辰根本不理她。
红芍看出叶良辰的决心，不再犹豫，上前一把掐着柳云烟修长的鹅颈。
柳云烟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吐字变得十分艰难，“叶良辰，你要是敢这么对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红芍冷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做春秋大梦，我来帮你清醒清醒！”
着，她对着柳云烟那张俏脸左右开弓，每打一下，柳云烟都会发出痛苦的哀鸣，那声音险些歇开屋顶。
红芍足足扇了柳云烟三十巴掌，这才一脸嫌弃像丢垃圾似的将她甩开。
跌坐在地上的柳云烟被扇得鼻青脸肿，全然没了以往的光鲜亮丽。
她看向叶良辰的眼神中闪过浓浓的恨意，却也没了方才的嚣张。
因为他感觉叶良辰变了。
变得让她陌生了。
从叶良辰让红芍扇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在叶良辰这里不再重要了。
这一认知让她变得无比的恐慌。
以前她仗着叶良辰的宠爱，没少在京城作作地，要是没了叶良辰的庇护，她不敢想自己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这时，叶良辰的目光朝着她冷冷地扫来，“吧，来本世子所为何事？”
“我……我……”
柳云烟有些怕了。
叶良辰这种看蝼蚁的眼神，她不是没看过，只是以前看的是外人。
现在看的是自己。
她无法接受这种结果。
在心里不断自我安慰：没关系，叶良辰对我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肯定是我最近和姬无厉走得近被他发现了，所以他才会那么生气。
只要我跟他解释清楚，他又会像条狗一样眼巴巴地围着自己打转。
要是解释他不听，大不了把自己的初夜送给他，回头再好好找他算账！
打定主意后，她的自信又回来了。
叶良辰虽不知柳云烟心里在想什么，但从她由阴转晴的脸上，就能猜到她绝对没憋什么好屁，不耐烦道：“！”
柳云烟轻咬红唇，脸上浮现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抽抽噎噎地道：“我打算约你出城踏青的，却没想到…遭受了这样的待遇！”
要是她以前的模样作出这幅神情，还真会让人心生怜惜，不忍她伤心。
只是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再配上这幅神情，怎么看都觉得膈应。
还未等叶良辰开口，一旁的红芍便嗤笑出声，“哟，柳姐，您这卖惨的功夫倒是一流啊，骗得我都想…笑了！”
柳云烟脸色涨红，却仍不死心地争取道：“叶良辰，我得句句属实。”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叶良辰，“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相信我的对吗？”
“感情？”
叶良辰冷冷地看着她，“我们之间有狗屁的感情，一直都是你单方面地吊着本世子，不主动、不拒绝、不答应就是你的态度！”
“你最好把这些年从本世子这里拿到的东西，一一原封不动地送回来！”
“否则，本世子有能力让你众星捧月，也有能力把你拉下神坛！”
罢，他便拂袖而去。
柳云烟呆立原地，眼中满是绝望，而红芍则得意地挑了挑眉，跟了上去。
春桃面无表情地看着柳云烟，下了逐客令，“柳姐，请回吧！”
柳云烟咬着牙，心中满是怨恨。
她既不甘心就这么被叶良辰抛弃，但又无可奈何，她突然想到了姬无厉。
姬无厉一直都表现出对她有意，不定能借助他的力量对付叶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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