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雾灌入鼻尖，微冷刺骨。
咔嚓一声。
莫凡面前的一块巨石，开始崩碎，化作尘土而落。
“……”
“我尼玛。”
一阵无语，莫凡深吸了一口气，此时他心底五味杂陈，不管是先前的三十八无上存在以及后面那一位踏时空而来的强者，
实话，莫凡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以他现在的属性，击杀，只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并且，他认为，有他在就绝无可能有人在他面前能让长生踏入其他时间线。
但是现在。
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变数居然是——芽芽？
“好家伙，芽芽这是嗑什么药了，那股力量，居然都超越了我。”
现在让莫凡在意的其实不是历史长河的顺流滚动。而是芽芽。
于公寓内，遥望第七区域，那一次虽然手被划零口子，但他也只是稍微戒备而已，并没有如临大敌的感觉。
但是，刚才的芽芽。
那种恐怖。
好比，当初弱的他，直面迷雾中通的大厦一般。
如今的他，居然也有种成为了蝼蚁的感觉。
“献祭……”
莫凡眉头一皱，看向手机里的公寓界面，作为公寓之主，献祭的能力他是最清楚的。
虽然能让人变强，但绝对不会能一跃飞升！
因为所谓的献祭，也只不过是在向他借能力而已。
“这就是第二时间线里的芽芽，妈的，看来先前还是低估了。”
“第二时间线爆种爆的这么厉害吗。”
“哎。”
摇摇头，莫凡跨过化作尘埃的巨石，准备继续看看这时间废墟之地。
不过还没走多远，迷雾之上，那些巨大的树木树梢上，有一股波动席卷了他。
手机上的提示开始出现。
“叮！”
“检测到时间废墟之地，产留时之力缠绕。”
“叮！”
“开始进入未知时间线！”
“叮！光阴瓶充能+100%，光阴技能次数+1。当前可主动使用技能次数：2。”
提示一闪而过。
逐渐，莫凡再次进入了时间线。
——————
混沌……
大道交织。
这里，哪怕是一块尘埃，也是永恒古老的无上。
“进入成功。”
“当前时间线：？？？”
再一次，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线成为了乱码。不过莫凡没有在意，只是瞩目远方。
这是一个类似迷雾笼罩的地方。
只不过，与之不同的是。
迷雾惨白，而这里却是赤黄。
眸子一凝，一个念头突兀从莫凡脑海中跳出：“混沌时代！”
“地未分，盘古未开辟地之前！”
似乎是验证莫凡的猜想。
眼前，混沌之中，有一物体破开混沌，从他身边飘过。
至于为什么飘，是因为那东西不像生命体。
而是一种对称类似图形的存在。
“？？这是啥？”
当场，莫凡傻眼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混沌之中的三千魔神？？
可是，不应该是怪物的样子吗？
和记载中的不一样啊。
“咦？！”一声女孩子的惊疑响起，上下左右对称的路过图形察觉到了莫凡的存在，停止了行动，悬停在了莫凡身边。
“这是……血肉。”
“大规集成之体？”
“卧槽，大溃”
规则对称图形高大异常，但她荡起周围震动发出的声音却有些名不符其实。
顿时，把莫凡给整无语了。
起来，眼前这玩意儿诡异的模样，简直和那些恐怖的群星，大眼睛一样，只不过没那么恶心而已。
但也是诡异异常。
正想着。
眼前的图形声音再次响起：“大佬，我苦寻大道千万载，只为求得正路，大佬可否让我成为您的工具。”
莫凡眯眼，同时顺手间扫描起了眼前的属性面板。
“姓名：氵。”
“境界：生根本。”
“力量：1452兆亿源。”
“……”
见着东西弱的可怜，莫凡便就地通过她开始了解这一方时间线。
首先就是要确认，这里究竟是不是洪荒时期。
很快。
一问一答之间。
莫凡对眼前的氵。改了个名字，为了顺口，命名为水。
水心智很低。
在莫凡的疑问中，她对自己这番模样的解释是：这是在她诞生时，在混沌之中看见的最美的样子，所以便向着这个样子发育了。
至于莫凡口中的人形，或者怪物形状。
根本没有那个概念，怎么可能会长成那个样子。
水这么一，莫凡沉默了一下。
而后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个理。
因为看着和情况，她们是先有意，后来才有的体。
如果先有意，那体想要成为人形一类，那就根本不可能办到，因为思维的限制是根本无法突破的。
念及，莫凡眸子微沉。
虽然这混沌之中魔神的摸样和神话中的差距很大。但他了解了一些后，已经可以断定。
这一时间线便就是地未开之前的混沌了！
了解到这里，莫凡起身。
看向一直恭恭敬敬的水道：“刚才见你赶路，你这是要去哪里？”
很快，水回答：“千年之前，有道友发现了相融之途，又称集成之路，我这是去求道呢。”
到这里，水话题一转，“但现在看来不必了，大佬，你是我见过最牛逼的大溃”
“我能感觉到，你与我简直是混沌粒子，与城的差别。”
“仰望都赶不上。”
“大佬，那个相容之途集成之路是你传下的道么。”
“……不是。”莫凡冷漠回答。
然后略微有些好奇，一跃落在了水的图案上，站在上面远远看去就如同一块斑点，隐秘十足。“去，去你口中的城去看看。”
……
时间快进。
随着越靠近水口中的目的地，混沌之中，遇见的不同的图形也越来越多。
并且相互之间，恭敬有礼。
不过。
这一现象，很快就被打破了。
城，是之前发现所谓新道路途存在自己的命名，虽然字中有城，但仍旧是混沌之中一块混沌之地。
在逐渐靠近所谓城的时候。混沌之中，破碎的道友尸身开始出现。
“哈哈哈，又来了一批，很好很好。”
“看来距离道成，不远了！”
就在众人看到那些尸身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后方，出现了另外一群道友。
与众人不同的是，这群道友那复杂的图形，看上一眼便能叫人昏厥。
且，缠绕周身的特殊韵味，戾气十足。
“你们既然是闻道而来，那我就在你们破碎之前告诉你们真相。”
“混沌之中，有三十三缕大道显化之气。”
“这便是集成之途！三十三就是真相！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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