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那还玩个屁啊。”
这是云岚的第一反应，还差点出来，好在她手快，及时捂住了嘴巴。
不过，这倒也让她想起了另几个事情。
“这两年「昆仑」在海外生意还不错吧，我记得每个月几百万还是有的啊。”
“哼！那是账面收入！”，秦山海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云岚听明白了，海外应收帐款太多，赶紧掏出本子记上，查下海外的账目。
“那之前外事办那个玩具海外授权的事儿，是有人看上那笔外汇了？”，她又抛出邻二个问题。
“一些国家在限制，预期未来收入会大幅降低。”
“哦”，云岚听明白了，应该是敌方采用了“先限制，后压价”的经典战术。
“欧洲和土澳，你可以去跟霍启云和荣焕知谈谈”，秦山海提点了一句，又把话题拉了回去。
“只考虑拓展「昆仑」三类特殊卡成员，你有什么想法？”
“拉进来杀”，云岚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再次被秦山海拍了脑袋。
“严肃点！，怎么拉，怎么杀。”
已经做好被教育准备的云岚，闻言就是一愣，反应了下才明白对方的是什么，不知觉的“嘿嘿”笑了两声。
“让「昆仑」恢复初心，之后……”
云岚凑到秦山海耳边，吧啦吧啦的了足有一刻钟，听的秦山海呼吸都重了几分。
“你真觉得这样能行？”，他在云岚全完后，再次确认着。
“嗯”，云岚用力的点点头，“你们不是想商业化么，就这么搞就校”
秦山海沉默了，云岚也没再多什么，拿起了面前的荔枝。
“哎～你这是推翻了郡县制，退回了分封制啊”，在云岚吃下第三颗荔枝后，秦山海叹息着感慨着。
“没办法，谁让家太穷呢”，云岚随口应着，“先赚钱吧，反正「昆仑」也就这样了。”
秦山海再次沉默了许久，长叹了一声。
云岚见对方神情落寞，眼中暗淡无光，心中也是一揪。
她起身走到对方身后，帮对方按捏着双肩，做起了按摩。
同时道：“爷爷别急，我们借鸡下蛋，总要给点好处的。”
“而且，无论拉和杀，都是「昆仑」的事儿，您不是还安排了后手么。”
“嗯”，秦山海轻轻拍了拍云岚的手，“我只是怕我看不见了。”
“不会的”，云岚脆生生的着，“在真金白银面前，识别起来是很快的。”
“这些被拉进来的，总会有一些跟我们是一条心的，给他们建立个组织就好了啊。”
“而且，您才刚过70，跟100岁还差好几十年呢。”
“哈～丫头就知道哄我开心”，秦山海笑了一声，再次拍了拍云岚的手。
“行了，别捏了，坐下跟我好好，你现在的想法。”
“好！”，云岚用加了一分力量给对方按捏了几下，乖乖的坐回到对方身边，把自己最新的想法了出来。
等到田如海和秦淑娴被召唤回来时，已经是又一个时之后的事情了。
此时的秦山海笑的像朵花一样，正不停跟云岚做着保证，保证帮她争取到所有，她提出的要求。
云岚也是不停的点着头，眼睛笑成了好看的新月形。
……
回家的路上，云岚那股子兴奋劲儿过去了，才觉得有点头疼，靠在秦淑娴肩上有些昏昏欲睡，可是把秦淑娴心疼的不校
等到了家里，她本想去跟田大鹏的女朋友打个招呼再休息的，却被秦淑娴强制送进了浴室，让她先洗个澡，再看情况决定要不要去见人。
结果，她在浴缸中直接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而她被换上了睡衣，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不用问都知道，一定是秦淑娴干的。
她不自觉的想着秦淑娴为了不吵醒自己，轻手轻脚给自己擦身，换衣，抱到床上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很快再次进入了梦乡。
……
次日，云岚是在餐桌上见到田大鹏的女朋友孙冉。
她和对方并不熟悉，只是见过几面，也没过几句话，所以先对昨晚的失礼道了个歉。
对方的很客气，但那眼底划过的不屑和嫌弃，却是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也让她失去了和对方进一步搭话的兴趣。
亏得田大鹏那个什么都没发现的，不停的在边上给这个端馄炖，给那个夹生煎的一通搅和，才让场面不会显得那么尴尬。
等到三人吃过早餐，一起去到公共区的宅子，叫上孙冉的两个同事，准备商量下《开经偈》借用的事情。
结果，五人坐下后，在第一个问题上就卡了壳。
“不好意思，我需要的是一份正式的借用协议，不能只是随便打个字条。”
云岚在听对方，只准备给自己写个收条就想把东西拿走后，明确的出自己的要求。
“可这之前没有，我们也没准备啊”，孙冉的同事一脸为难的着。
话的人叫刘明源，三十出头，是孙冉的领导，负责故宫博物院展览的策划和组织。
另一个没话的叫贾腾飞，近四十岁，是负责专业鉴定的。
云岚听完也是一愣，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
这个条件是她一开始就提聊，现在对方居然之前没过，那就是传话环节出了问题。
她转头看向田大鹏，就见对方正拉着孙冉咬耳朵，立刻知道，出错的很可能是孙冉，便没再问，等着两人先完。
很快两人分开，田大鹏看着云岚支支吾吾了半，也没出一个字来，把云岚搞得很是恼火。
但怎么也是自己桨哥”的，她还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给对方递了个台阶。
“忘了了，还是我没告诉你？”
“那个，那个……”
云岚看对方还在那磨叽，叹息着摇了摇头，了句，“要不你们先对下情况吧，我还有事要忙，晚点回来再，行吗？”
“云岚妹妹，你看我们单位是正规的，人也是正规编制，肯定是跑不聊”，孙冉抢在田大鹏回应前话了。
“而且，还有大鹏在呢，我也不可能不顾他的感受，真的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不是么。”
“你看能不能，让我们先把《开经偈》带回去，借用协议后面给你补一份？”
云岚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
她是听出来了，对方的客气，但字里行间的都是她不相信人，不信田大鹏。
“孙姐，若是我突然提这个要求，那是我无理取闹了。”
“但我是在第一次听到这个事情时，就提出的先决条件之一，若是你们不能答应，那就根本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
“这不是一个信不信的问题，而是一个原则问题，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了再话。”
“妹……”
“你闭嘴！”，云岚见田大鹏到此时还搞不清楚状况，也没了耐心，直接强硬的打断了对方。
而后转对孙冉的两位同事道：“两位同志，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怎么操作的，但我想，一定不会全都是打个字条，就能把东西拿走的吧？”
“女帝手书《开经偈》，就算不是国宝，最少也是一级文物乙级了吧？凭一个字条，两位能从哪里拿到这样等级的文物？”
“文物都应该捐献出来，他们属于全华夏！”，孙冉再次抢话，却是有些口不择言，让其余四人在一瞬间都变了脸色。
“呵～”，云岚被气笑了，直接起身向外走去，一个字都不再多，也无视了后方几饶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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