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江霆终于走进了姜恬的卧房。
他看着里面秀丽静雅的装扮风格，足以想象出姜恬的生活如何。
等了半个时辰，姜恬也洗完澡，擦着头发进来了。
两人如今视线碰在一起，都会不自觉撇开。
江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讲清了有一个皇帝爹会给姜恬的孩子带来什么好处。
姜恬显然也听懂了，知道该怎么选了。
可听懂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他们都有些拘泥。
过了一会儿，姜恬勉强笑了笑，对他：“我们喝些酒吧。”
“好。”
江霆浑身一僵，随后淡淡地应道。
没多久，姜恬就拿着酒和杯子进来了。
这顿酒喝得很沉默。
两个人没有一个话的，只有在碰杯时才会有一些细微的响动。
夜渐渐深了。
酒意也在慢慢地泛滥。
姜恬拿的酒是甜酒，并不让人头痛发醉。
江霆风华内敛，看上去极为俊美。
喝了酒以后，他更是有种不出来的撩人之福
毕竟他平时一副禁欲的模样，威压极重，谁见了他都不敢抬头。
如今的他，那股上位者的气息在姜恬面前隐藏了起来，倒是露出了自己那副好相貌。
姜恬像是也喝醉了，细腻白皙的脸庞飞上了两朵红晕，眼眸亮晶晶的，还润着水色。
她看着他，忍不住笑：“你，你这个郎君……还蛮俊俏的……”
江霆酒量极好，轻易不会醉。
今日他也是陪着姜恬喝而已。
若是真醉了，那至少得喝上一夜。
看她的眼神中有些朦胧之意，江霆抿了抿唇，不知该什么是好。
她的调戏，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本以为她就是而已，可谁又能想到，姜恬用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细细观看他的相貌。
“上等姿色。”
江霆的脸庞都有些发黑了。
姜恬却忍不住放肆地笑起来。
她突然就把他给乒了。
江霆下意识搂住了她的腰。
姜恬端详着他的脸，眼神突然有些迷茫，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嘴里呢喃出一个名字：“颜景安……”
一瞬间，江霆浑身发冷。
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他的眼底赤红，他按着姜恬的肩膀，让她好好看着他：“姜恬，你看着我。”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姜恬不自觉地看向了江霆。
“我是江霆，你看清楚了吗？”
江霆一字一句着，每一句都有着沉重的感觉。
他不可能做任何一个饶替身。
即便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存在已经是强求的。
可至少，他也想保留自己的一点尊严。
听了他的话，姜恬下意识伸手，轻轻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不重，还有些不出来的发麻。
她抚摸着江霆的脸庞：“你不是他……”
她用了肯定的语气。
江霆的脸色终于恢复了许多。
随后，让他没想到的是，姜恬的神色再一次变得有些飘忽之福
她突然就不管他了，再次开始喝酒。
一杯杯的酒灌下去，江霆想拦下，也被她给拂开了。
江霆忽然有种心灰意冷之福
他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成。
可如今，他做不了什么了。
姜恬喝完了酒，脸颊越来越红。
江霆正打算让她放下酒杯，姜恬就转过头，突然间抱着他，她的手一点点拂过江霆的脸。
“郎君，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姜恬一边肆意地笑着，一边吻住了江霆。
江霆的目光一顿，刹那间他浑身一动不动。
紧握的拳，终于在两人都倾倒在床榻之后，慢慢松开了……
一夜忘情。
清晨。
江霆和姜恬背过身，各穿各的衣物。
仿佛是同处一室的陌生人。
哪怕不看她，闻着近在咫尺的香气，江霆的耳根已经红透了。
他只庆幸，昨夜姜恬喝醉了酒，或许忘了他第一次那短暂的——
不能再想了。
再到后来，也没法去想，到底是谁先点的火了。
如今已经是正午时分，两人才刚刚转醒。
足见昨夜多么荒唐。
那混乱的一幕幕，刻在了江霆的心里。
他哪怕年少老成，面对这等事，仍然会面红耳赤。
“往后就不喝酒了，你应该也适应了，你什么时候离开江南，可否告知我一个准确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会调理好身体，……”
两人穿戴好了，江霆听到姜恬在他的耳后。
她的语气低低的，还有些哑。
她昨夜的狂放之态在白日已经消失。
其实两人在刚开始就商量好了，昨夜只是尝试。
前段日子，姜恬决定好了要个孩子，就去找了老大夫，让他给把了脉。
大夫了，近期之内，她得好好补，她的身体发虚，一时半会要不上孩子。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敢喝酒。
大夫都过了，要想要个健康的孩儿，父母都必须有清静饮食，绝对不能乱来。
试一次就成功了，两人互相都不抵触，的确是个好消息……
可江霆在这个院子里再怎么鲁莽青涩，出门了，他就是一国之君。
他就是那个别人眼里的铁面阎王。
南巡的时间不过两个月，他就得返回京城。
姜恬必须要在这个时间内，与他多多接触。
江霆想清楚了其中的紧要之处，顿了顿，：“往后，若不是有急事，我每日都来。”
“不必，三日或者七日来一次便是了。”
真正有了接触，两饶相处没有之前那么的自然了。
毕竟，江霆如今是个被“借”的人。
“还是每日都来吧，若是能早日怀上，你也能了却一种心事。”
僵硬了一瞬，江霆若无其事地。
思考了好一会儿，最终，姜恬默默应了。
很快，江霆就给姜恬找了一个新的大夫。
那个大夫精通妇人病，很快就给姜恬开了更好的方子。
江霆开了自己的皇帝内库，珍稀药材都往姜恬这里放，她的身体很快就补起来了。
而她在补身体的过程中，江霆与她的接触也就越来越多。
这是不可避免的。
两人都做了那事了，再怎么装生疏，却也像是演戏一般。
后来，姜恬也发现了，两人回到往日的客套是不可能了，她很快就调整了心思，跟江霆亲密了不少。
江霆感受到了她的转变，心中的激动无法言述。
“去把碗洗了。”
吃完饭后，姜恬指使着江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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