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进去之后可别这样，这些学者们往往都自视甚高。”陈掌柜苦笑着提醒。
“我又不傻，求人办事还能这种话吗？”沈炜不屑地撇嘴，目光却被旁边的一辆劳斯莱斯吸引，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现在的学者啊，不专心做学问，只想着捞钱。”
“那车不是老林的，看来是有客人来访。”陈掌柜一眼就认出了车辆的主人。
“来的都是有钱人，呵呵。”沈炜摇头叹息，对当下学者、专家的名声颇为不屑。
“少议论两句吧。”林凡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些。
“好嘞。”沈炜倒是听话地闭上了嘴。
陈掌柜心中暗叹，这位林少果然不同凡响，竟能让沈大少如此服帖。
“老陈，你可算是来了。”一个穿着随意、头发花白的老者从屋内走出，这随意的模样让林凡和沈炜都感到意外。
陈掌柜连忙上前寒暄，并介绍了林凡和沈炜。听到“沈家”的名头，老者也只是多看了沈炜一眼，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兴趣。
“老林，我知道你对古玉颇有研究，所以特意带他们来请教。”陈掌柜明了来意。
“进来吧。”老者简短地回应了一声，便转身向屋内走去。
跟随着老者来到正厅，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林凡和沈炜都吃了一惊。
“哎呀，这不是哥哥吗？咱们可真是有缘啊。”秦若水也显得颇为意外，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既然这么有缘，不如把画卖给我吧？”她半开玩笑地提议道。
“你们认识啊？”林若舟看看秦若水又看看林凡，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林伯伯，他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个买到唐寅真迹的幸运儿。”秦若水连忙解释道。
“哦？就是你让钱斌那家伙颜面扫地的？”林若舟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惊讶和好奇。
林凡心中一紧，生怕林若舟和钱老是故交，但面上仍保持镇定：“钱老的名声受损，并非我故意为之。若是他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又怎会因我几句话就名声扫地呢？”
“哈哈哈哈哈！”林若舟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你得对极了！那老家伙早就该有此一劫，他近年来为了钱财不择手段，迟早会有这一的！”
陈掌柜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笑容，摇了摇头道：“你毕竟是商人，狡猾点也是情理之郑”林若舟则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道：“他啊，跟其他的商人可不一样。
想当年，他也算是考古界的一员，可惜啊，年纪大了，反而被金钱蒙蔽了双眼，连最基本的底线都抛弃了。”
听到这话，林凡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林泰斗对钱老并不怎么看重，这对他来无疑是个好消息。至少，他们并非紧密的盟友。
“来，咱们坐下慢慢聊。”林若舟热情地招呼着，并亲手为林凡沏了一杯茶。
“虽然钱斌的为人我不苟同，但他在专业上的造诣，我还是认可的。你能从他手中捡到漏，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不知你的师傅是哪位高人？”
林凡苦笑道：“可能会让您失望，我对古玩其实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林若舟显然不信，“一无所知还能从钱斌的眼皮底下捡到唐寅的真迹？”
秦若水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她曾尝试调查过林凡，但除了知道他是赵氏公司的副经理和赵子晴的未婚夫之外，别无所获。“你真的是靠直觉？”她好奇地问道。
“确实如此，”林凡坦诚地，“我只是凭感觉而已。”在林若舟这样的考古界权威面前，他可不敢有任何夸大之词。
林若舟听后笑了笑，认为林凡可能是不想过多透露，因此也就没有再深究。“听你手上有块古玉，想要了解它的来历？”
“正是如此，林老。”林凡恭敬地递上了五彩玉。
林若舟接过玉石，仔细地端详起来。而林凡则紧张而期待地盯着他，希望能从这位泰斗口中得知更多关于这块玉的信息。这对他来，可能是揭开自己身世之谜的关键线索。
过了一会儿，林若舟放下五彩玉，转身上了楼。这时，秦若水好奇地问道：“能让我看看吗？”在得到林凡的同意后，她心翼翼地拿起玉石观察起来，脸上不禁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怎么了？”林凡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
“这块玉……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秦若水皱着眉头回忆道，“虽然具体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我确实觉得它很熟悉，可能是因为我曾经见过类似的五彩玉吧。”
林凡听后点零头，心想五彩玉的外观确实大同异，也难怪她会有这种感觉。“这块玉对我来意义重大，”他沉声道，“它可能与我的身世有关。”
“身世？”秦若水惊讶地看着他，正欲进一步询问时，林若舟拿着一本书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找遍了古籍，但无论是形状还是材质，都与书中的描述不符。”
他摇了摇头道，“在古代，珍贵的玉器通常都追求色泽单一，像这样的多彩玉石非常罕见。它们往往只在特定的场合和仪式中使用，比如祭等。”
“祭？”林凡诧异地重复道。
“是的，”林若舟解释道，“除了祭之外，还有一些特殊的机构如钦监在占卜和观测星辰时也会使用到这种特殊的玉石。”
此时陈掌柜也忍不住插嘴问道：“那这块玉到底值不值钱呢？”
林若舟笑着瞥了他一眼：“你这商人真是三句话不离本校从玉石本身来看它的价值已经不菲了；如果再考虑到它可能承载的历史和文化意义那它的价值就更加无法估量了。”
完他看向林凡：“关于这块玉的具体来历我还需要进一步查阅古籍才能确定。你介意我拍几张照片吗？如果未来有任何发现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林凡哥哥，如果我帮你揭开五彩玉的神秘面纱，你能否将那幅唐寅的真迹割爱给我呢？”秦若水试探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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