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安笑了起来，刘文宇点零李来福苦笑着道：“你子这嘴呀到什么时候都不吃亏，我不就你句白脸吗？你还拿我儿子找补上了。”
刘胖墩拍着胸脯道：“爹，我长的跟他一样高的时候，我帮你揍他。”
刘文宇抬腿踢他屁股一脚道：“就你还打人呢？老子的脸是被你丢光了。”
李来福拿出一个馒头递给他后嬉皮笑脸的道：“跟我打架可以，但是，你不能往我身上甩鼻涕。”
刘胖墩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馒头嘴上却道：“我一定擦干净鼻涕再给你打。”
刘文宇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了解李来福的人，他对着刘胖墩道：“臭子，还不谢谢你来福哥哥。”
“谢谢来福哥。”
王长安这时道：“刘科长你坐哪趟火车？”
刘文宇随手拿出车票递过来道：“我到保定很近的。”
李来福开着玩笑道：“刘叔，查票可不归我们管。”
王长安接过车票看了一眼后递给李来福道：“你去把票帮忙退了，我把刘科长送上餐车。”
刘文宇急忙道：“王所长这…这不好吧？”
李来福拿着车票，又把兜里的中华烟丢给两人，立刻朝站候车室走去。
王长安给刘文宇递着烟道：“看你跟这子态度，咱们都算是自己人了，自己人花那冤枉钱干嘛？我们就是这点便利，以后你再回家，直接去派出所找我们就校”
话都到这份上，刘文宇要是再拒绝那就打人脸了，他接过烟点着头道：“谢谢啦，我也没想到遇到这子，我省了车票钱倒是给你们添麻烦。”
王长安划着火柴准备帮刘文宇点烟。
刘文宇急忙把王长安的手推了回去道：“王所长，我这有火柴你快自己点，”虽然讲究烟酒不分家，但是点烟和倒酒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接受的，人家可以跟你客气，自己必须得自觉。
李来福从候车室退完票回来的时候，王长安带着刘文宇爷俩已经走到站台上了。
王长安敲着餐车的窗户叫着列车长，
刘文宇接过李来福给的钱笑着道：“上次我就想，你那头大肥猪怎么弄回来的？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李来福嘿嘿一笑道：“刘叔，我这次还去东北，你跟周哥，要是有好东西我还给他送。”
李来福算是发现了，轧钢厂和北大这两个单位，他是断不了关系了，每次生意做完都感觉欠着周成和郭主任的人情。
刘文宇笑着道：“那估计周胖子要笑疯了。”
突然耳边又响起了抽鼻子的声音李来福看向刘胖墩。
看着他两手空空，估计馒头吃光了，瞪着俩大眼睛看着他。
李来福这次没从书包拿馒头，而是拿出五六块奶糖。
刘文宇急忙道：“来福…。”
李来福摆着手打断刘文宇的话道：“刘叔，以咱爷俩的关系，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刘文宇带着无奈的笑容道：“臭子，以后有用的着你刘叔的地方，你自己开口。”
“放心吧刘叔，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王长安这时站在餐车门口冲着三人摆着手。
李来福牵着胖墩道：“刘叔，走吧，我们所长打好招呼了。”
王长安的面子就是不一样，列车长亲自下来了。
这个列车长李来福也不认识，估计不是北京站的火车，态度却是异常热情。
李来福隔着玻璃冲着刘文宇父子俩摆了摆手，王长安才带着他朝货车停靠地走去。
程序跟上次一样，王长安带着李来福跟车头司机打了一下招呼，这年头哪个单位都一样没有人喜欢得罪保卫科和公安。
火车司机的年纪估计得50出头了，他打量着李来福道：“同志，要不然你来车头吧，车头暖和。”
火车司机朝他话的时候李来福闻到他满嘴酒气，赶紧后撤了两步道：“不用了，不用了。”
他的保暖装备，都快武装到牙齿了，怎么可能会跟几个酒鬼挤在火车头，这年头的火车有不好听的用脚都能开，所以也没人在乎司机喝不喝酒。
王长安看出李来福的不情愿，他冲着司机摆摆手道：“赵师傅，随他自己安排吧，他要是真冷了，自己会来车头的。”
赵师傅点了头对李来福：“同志要是冷了，可别顾什么面子，停车加水的时候，你自己就过来。”
赵师傅上火车后，王长安则对李来福交代道：“你子，要是想下次再出去，你就给我注意点安全，有什么解决不聊事？就去找我战友。”
王长安完也不给李来福反应的机会朝着站台走去，李来福跑到路边打开皮箱，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虎骨酒和虎鞭酒，朝着王长安追去。
所长，所长。
王长安看着李来福递过来的两瓶酒惊讶的问道：“你放哪里了？”
李来福指着敞开的皮箱道：“放皮箱里了，所长你不会拒绝吧？”
王长安直接抢过两瓶酒带着埋怨的口气道：“你这混蛋为啥不早点给我？我穿着一身警服一手拿着酒瓶你觉得好看吗？”
李来福伸手道：“所长，你要是为难还是还给我吧。”
“滚蛋，你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混蛋，等你回来，我再收拾你，”王长安把两瓶酒抱在怀里朝着派出所后门走去。
李来福送给王长安一个鄙视的眼神后，他朝着最后一节车厢走去，拿出自己的钥匙，打开车厢门，李来福打量的里边，跟上次坐的车厢没啥区别。
冬坐火车第一件事，想到的先取暖，他把铁炉子里的炉灰收到空间里，把炉子点着火以后又在炉子边收拾出来一片空地。
随着火车鸣笛声的响起，火车也慢慢驶出站台，火车启动李来福也不怕有人上来了，在空地上先铺上一层狼皮，又把上次买到的虎皮铺在最上面。
这次不用像上次一样，盖着棉大衣睡觉了，因为有赵芳给他做的大棉被。
李来福四仰八叉的躺在被褥上，估计谁也想不到这个破车厢里居然可以这么舒服？
火车一过山海关，李来福看着车窗外喃喃自语的道：“长白山，我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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