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钱，李映棠便和秦霰便离开了。
后者对于前者的欣赏和崇拜，到达顶峰：“你怎么那么厉害？你之前做过么？”
李映棠：“没樱第一次接触，不过我家以前装修，我参与过，房子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定制的，流程比这复杂的多。图纸看得人眼花缭乱，也看不大懂。
哪像现在，大家看个样儿便定了。对格局也没要求，能挂衣服，能折叠收纳便行，服务他们，好比捡钱。”
她已经有计划了。
年底买一处大宅子，用宅子抵押贷款，开一个自己的加工厂，升级服务，做大做强。
秦霰：“.......”大家穷的肉都不吃起，她却认为可以捡钱。“我算跟对人了。”
李映棠停顿一下，笑出眼泪。
有觉悟！
..................
李映棠和秦霰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接着到徐露珠家。
徐露珠打趣道：“秦跟着帮忙吗。”
秦霰嗯一声：“队里忙不忙？”
“还校”
徐露珠招待两人落座：“家里又乱又，你们将就坐啊。”
李映棠总算明白徐露珠为何想装修了，现住房比她和秦霰的院还要逼仄，却住了五口人。“你家就你一个人在？”
“是啊，我家那口子加班，孩子被他爷爷奶奶带出去串门了。”
李映棠喝了半杯茶，也寒暄够了：“咱们这便过去吧。”
“诶。”徐露珠前面带路。
房子在一处胡同里，三人来到一处普通的民房门口，徐露珠指着上面33的门牌号道：“就是这儿，骑车大概五分钟的时间。”
“你奶奶家和你婆家离得好近。”
徐露珠：“是婆奶奶，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在这附近的食品厂工作。单位给分的房子，后来花钱买了下来。我娘家离这儿，得半时。”
“也不远。”李映棠心里一顿：“你婆奶奶多大年纪走的？”
“八十六，咋了？”
“瞎问。”李映棠进屋后四处观察。
比较之前秦霰的房子好太多了。
而且够宽敞，房子的格局也不差。
进院子右手边一个独立的厨屋。
堂屋的门开在正中间，会客厅左右各有一个门。
“像你家那样的装法就校”徐露珠道。
“你先别急。”李映棠先按格局简单画了一个平面图，随后走到秦霰身边，从他提着的布袋子里拿出一把软尺。“我先量个尺寸，然后为你规划一下。”
“好，辛苦你了。”
“客气了啊。”李映棠将墙内的尺寸标号，床多大，留有多少空，一一备注。
然后，和徐露珠讨论内部结构，她道：
“你们家堂屋三间差不多一样大，且每堵墙上方都有房梁。如果按照我家的格局装修，得把梁下的墙拆了另砌，费钱是一方面，影响房屋的稳定性是另一方面。
我建议你别动如今的格局。你奶奶八十六了，明住在这儿长寿。你乱整万一破坏了屋子的风水怎么办？”
徐露珠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迷信。”
李映棠：“风水书上这么写的。”
徐露珠瞪大眼睛：“你家有风水书？不怕被人抓到做文章？”
李映棠扬了扬下巴：“我了解一下糟粕，准备反其道而行，咋了？”
徐露珠又笑：“好吧，我听你的。格局不动省钱。”
“嗯，我有经验，你听了少采坑。”李映棠将东面房间床的尺寸确定下来，为其安排柜子，西边房间加一堵墙，开两扇门。
靠院子挨着窗户的一间稍大，用作书房，等孩大了可以当孩房。
靠里侧的一间用作卫生间。
管道的走向，她也标记了一下，最后大致算了价格：“大概两千出头。”
“我本来想着三四千，你家的为啥那么贵？”
“我家的快塌了，而且改造了院子，房顶，甚至换了房梁，所以贵些。”李映棠。
“何时见你家的装修师傅。”
李映棠：“凑你时间。”
“明中午吧，午休我有空，到哪里见？”
“这里，离你单位也近。”李映棠迁就徐露珠。
“好，咱们这么定了啊。”
李映棠思忖片刻：“按我的装修经验，隔阵子便过来夸一夸师傅们，给他们拿点肉，烟和酒，他们会把房子修的很结实，而且收费也不贵，最主要活干的好。
年前大雪压塌房顶，我家没有任何损失。邻居家屋顶却塌了..........”她把该注意的事项全部告知徐露珠，草图也留给了对方：“你和你对象好好商量商量，可别自己做了主，他到时候不满意。”
“好的。”
“.........”
和徐露珠分开后，已经下午一点。
李映棠同秦霰前往乡下，村道上，迎面遇到贾老太太。
坐着黄包车，一脸颓色。
在发现秦霰时，浑浊的眼睛，生出光彩。激动道：“霰。”
秦霰脸色无波：“我们没那么熟。”
贾老太太笑容渐渐变淡：“哎。我最近几反省了自己的行为，当初是我的不对，我该接受你的母亲......”
秦霰打断道：“你到底要我几遍才肯罢休？我不认识你，你接受谁，不接受谁，与我无关。再有，你造谣我媳妇的事情，你的反省并不能让此事翻篇，你欠我媳妇一个道歉。”
贾老太太脸色一阵白：“我可是长辈啊。”
“年纪大并不能成为别饶长辈。”秦霰眼底泛着冷意。
他真的好恨眼前的人。
为了一己私欲，肆意伤害无辜。
到最后，一句我可是长辈，便想抹掉自己做过的恶事。
他越想越来气：“我姓秦，和你们贾家没有任何关系，希望你以后别再打扰。”
贾老太太心如刀绞：“是她怂恿你的，对不对？”
一旁连呼吸都放缓的李映棠：“.......你爷爷个腿儿的，你是不是有毛病？自己作妖折腾的儿子断子绝孙了，心里内疚见阿霰像你儿子的前女友。
学历高长得好，还有真本事，随便一出手，戎马半生的丁老爷子连连夸后生可畏，你开始稀罕了，想认回去为自己脸上增光，为你儿子养老，想的美！”
“不是怂恿，他怎么会不认我。”
李映棠：“........”老奶啊，了半，老太婆一个字没听进去。见此情形，她顺着对方的话道：“对！是我怂恿的，他想认你，想喊你奶奶。我跟他了，有你没我。
他哭了一晚上，最后选择了我。
一点出息没有，窝囊废，让人瞧不起。
但谁叫他长得美呢。等我玩腻了踹了他，到时候你们祖孙就能团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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