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扎对于这个安排是有些失望的，她都不相信自己能努力学习，而且5000块太少了，她的爷也太吝啬了。
她不知道的是，杨灵越给她安排的家教老师、保姆这些两年花销下来可能就上百万了。
当然，可能给她住的那套房子涨价远远不止百万。
这几年买房子养情妇这事儿啊，就特别划算....
杨灵越见她低头沉默不语是很满意的，认真思考就是好的开始。
“爷，我能和你借钱吗？”
“看你要做什么。”
“我怕爸爸做了手术之后，术后的费用不够。”
“可以。”
“谢谢爷。那房子可以大一点吗？这样我爸妈来京以后他们可以和我住一起....”
那扎到这儿的时候，没再下去了，因为她的爷表情变的很平淡。
她也反应过来，要是爸妈过来住，那他就肯定不来了，那怎么可以，不由懊恼。
“爷，这个不算数，我收回，我不提这个要求了。”
杨灵越点点头：“我刚才了，这两年你要做的就是专心学习，可不许找男朋友哦。”
那扎情急之下：“你就是我男朋友”
然后又找补了一句：“你是我的爷。”
杨灵越解释一句：“你你把自己卖了也好，是什么借口也罢，别把我扯进你的家庭里。”
那扎一怔，连连点头：“嗯嗯，不会的。”
“乖，我这边安排好以后，会给你电话。”
那扎甜甜一笑：“嗯嗯，谢谢爷。爷，雨之挺不容易的，家里也挺困难的....”
杨灵越很意外，这丫头终于想到朋友了，不由更满意了些，不过他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没有做出什么承诺，那姑娘没什么他想要的了。
当然偶然碰到，恰好有兴致倒是可以来一下，不过也不会给什么。
那扎见状，也不再提，而是：“爷，你我考个什么大学好？”
“这个就得看你以后想做什么了，兴趣永远是最好的老师，也是学习工作最好的动力来源，你有很长的时间去找到你的赋，你的兴趣之所在。”
“爷，你的兴趣和赋是什么呢？”
“我啊...”
杨灵越笑了一下：“改变吧，我改变了自己，改变了父母，又改变了许多饶命运，我还想改变改变这个世界，让它更好一点，哪怕只有一点。”
那扎被他迷住了，真的迷住了，这一刻他好像是闪着光的钻石，光线柔软而又质地坚硬。
“我想考清华，考北大，我想有资格跟着你做事”
当然，这话那扎没有出口，只是心里默默想着。
毕竟在她的概念里，只要上了最好的大学，就一定能跟着他，而他也一定不会什么合约不合约的事情。
那扎很是俏皮地伸直手臂：“加油，Fighting！我也是，嘿嘿。”（1）
“那咱们一起加油。”
“嗯嗯。”
“那扎，好好学英文，别学韩语。”
“哈？”
“自己回去查词典。”
“哦。”
话间，抵达那扎租住的公寓，是位于虹桥机场附近的庄家村那种产权的楼，她和冯雨之合租。
临别前，那扎索吻，杨灵越轻啄了一下：“给我个卡号，给你打点钱，回家看看吧。”
那扎咬着唇，重重点头。
“谢谢爷，我这就回，等你电话。”
“去吧。”
...........
之后从庄家村到仁横滨江园，基本全程快速路，26公里，半个时便到了。
到了门口，是4点半钟。
敲门而入，是王靖芠开的门，化着淡妆，头发也拉直了，年轻多了，穿着短款的睡裙，那双嫩白的铅笔腿裸露在外。
这娘们儿，完全知道他喜欢什么。
“汪姐呢？”
王靖芠本来神情有些紧张，听到这个问题，瞬间绷不住。
“有病啊你，我自己来的。”
“几点到的？”
“刚刚。”
杨灵越指着餐桌上的外卖盒：“王靖芠，你特么跟老子句实话能死啊！”
王靖芠回怼：“那你特么还问，老娘心急火燎的就跑来了，你特么倒好，快晚上了。”
“大姐，我特么拍了一上午的戏，中午饭都在飞机上吃的。”
“嘁。”
王靖芠不屑地瞥了一眼，转身扭腰坐在了沙发上。
“那也不耽误您寻花问柳，衣服上的长头发也不拿掉。”
“就不能是头套？”
王靖芠无奈：“真懒得和你扯这个，你闻闻你身上的味儿，尊重我点儿，成吗？”
杨灵越悻悻地把外套裤子脱掉，走到她身边：“先做后聊？”
王靖芠一脸嫌弃：“先聊后做，你先洗个澡去。”
“一会儿再洗，放心，干净的。”
杨灵越着笑了起来，被白玉撩拨一路了，一直忍着就给她呢。
被推倒在沙发上的王靖芠没好气地：“起开，真有味儿。”
“老子都不嫌弃你的烟味儿，行了娘们儿，老子想你了。”
“你....”
王靖芠瞬间没了力气，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嗯哼~”
“想和我聊什么？”
“要死啊你，专心点，先让老娘舒服了再。”
“婊子，我看你就是欠打。”
王靖芠恨恨地瞪着他，却没有出声。
杨灵越会意。
过了一会儿。
“啪，让你他妈故意不接老子电话。”
“啊！”
“让你拿四合院威胁老子！”
“啊！”
“让你他妈的两清，我让你两清！”
“啊，哥哥.....”
........
“别在这儿了，去浴室，我放好水了。”
杨灵越很是满意，到底是大姐姐，就很懂。
之后。
躺在洒出半缸水的浴池里，王靖芠惬意地抽着一根烟，美国的好彩。
“你他妈现在放的真开，一点都不避着我。”
杨灵越嫌弃地扒拉开，想离她远点。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你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王靖芠玩心顿起，一手拿着烟，一手拽着他的脖子。
“起开，再烫着我。”
“我告你别动啊，真烫着你。”
“啪，又特娘威胁我。”
注1：Fighting的英文意思为战斗，发音与韩语的加油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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