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不是也叫你查了，和我一起上架的《木偶奇遇记》吗？一起了，我倒是想知道他能有几百册。”皮卡鲁夫慢悠悠的把烟放下，一切都显示出一个点，他非常冷静，非常淡定，非常胜券在握。
“那个奇遇记近三万册，然后……五百多册。”徒弟和了一口水之后，断断续续的完这段话。
徒弟今年才十七岁，很喜欢写文，父母又刚好认识皮卡鲁夫，所以才把他送到皮卡鲁夫这里。
“不要急，我不是教过你的，写文最要紧的就是冷静。”皮卡鲁夫装逼中:“如果不冷静，写出的东西，怎么能看？首日销量近三万册，然后五百多册，嗯不错了。”
皮卡鲁夫理解的是什么？理解的是他的《公羊奇遇记》首日销量近三万册，这个成绩比他唯一成名的一部作品《公羊奇遇记》还要好近三倍，你他高兴不高兴？
然后，他踩着上位的《木偶奇遇记》，全国销量五百多册，你想啊，魔都试点销售一才几十册，然后首日全国销量不是很正常吗？
皮卡鲁夫已经在想象，《公羊奇遇记》多久破十万，然后破二十万，最后是五十万，要知道即使是童话黄金时期也是只有极少数的才能达到这个地步。
不定还能借此坐上童话协会副主席的位置。
这就是皮卡鲁夫的想法，以及后面开脑洞的畅想，简称做白日梦。
而徒弟很惊讶的看着自己老师，颇为崇拜的道:“老师你真的好厉害。”
徒弟前一句的夸奖，让皮卡鲁夫非常受用，但后一句简直是从堂到地狱。
是这样的:“您的《公羊奇遇记》销量不到六百册，连《木偶奇遇记》零头的没有，竟然还能够保持平常心，真厉害。”徒弟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皮卡鲁夫本来是准备，那是当然，也不看你老师是谁，但这句话刚了开头两个字，皮卡鲁夫回过神来，意识到了有点不对。
“你刚刚的销量是什么？”皮卡鲁夫再问。
“老师你的新书销量五百多本，然后木偶奇遇记两万多本。”徒弟表情认真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楞。
呆楞。
皮卡鲁夫把手上的烟都扔在霖上，烟灰缸在旁边都没看见。第一反应是这不可能，第二反应是不可能，第三反应还是不可能。
心理经过一系列活动之后，下了一个判断，肯定是徒弟看错了！
所以皮卡鲁夫强制绷紧情绪，低沉的道:“是不是你看错了，毕竟两个名字很相似，把两本的销量看反也是相当正常。”
“没有绝对没樱”徒弟一口否定。
他紧接着道:“我特意看了好几遍，毕竟韩轼和老师，一个是童话圈子的老作者一个只是新入行，我想着即使是输，也不可能输这么惨才是。”
听徒弟话，真的想要打死他。
“所以我清楚的查询了好几遍，还担心是不是网站数据错了，打电话问了雨下出版社和魔都出版社，但得到了确切的数据，都是一样的。”徒弟睁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老师。
皮卡鲁夫石化了，脸上高深莫测的淡然，变成了现在僵硬的呆滞。
但这一切在没注意观察的徒弟眼中都没变化，还继续道:“所以这就是我佩服老师的地方，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气疯，然后跳起来，结果老师你还冷静的坐着脸色表情淡然，老师真不愧为是老师。”
语罢，徒弟又竖了一个大拇指。
正所谓不怕神一样对手，不怕猪一样的队友，怕就怕神猪一样的徒弟，那崇拜的目光，那大拇指，真的是活活要把人气死。
皮卡鲁夫一张脸都快憋出内伤，默默的拿出了手机，利用不那么快的3g网络，查询。
真的，虽然听徒弟所那么肯定，内心中已经有点动摇了，但还是要自己亲眼看看。
《木偶奇遇记》——
试点销量首日:38册
试点销量次日:57册
全国首日:册
皮卡鲁夫的瞳孔猛缩，他徒弟真的的是真的，这种极其不科学的事情，就出现在他面前。
首日试点销售四十不到，全国销量首日怎么可能有两万八？！
这种销量完全让皮卡鲁夫觉得自己学、初症高症大学的所有数学老师全部死绝了。
“你去买几张今的文化报来。”皮卡鲁夫道。
“好好。”徒弟立刻答应，只不过在出去前，徒弟问了师傅一个他疑惑很久的问题:“师傅为什么你新书和那个你写得不好的韩轼销量差距这么大呐？”
“……”皮卡鲁夫，现在莫扎特也弹奏不出他的悲伤。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就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算了，还是不用去买了，没事了你先回去。”皮卡鲁夫感觉心好累，打发走了徒弟。
当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色立刻就狰狞了:“肯定有蹊跷，根本不可能，木偶奇遇记一定烂评如潮，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皮卡鲁夫拿起手机要翻今文化报刊的报道，在他看来，他精心所着的《公羊奇遇记》肯定是惊叹连连，而《木偶奇遇记》绝对是被批斗的。
甚至于他想，《木偶奇遇记》即使在销量是赢了，但在口碑上一定是输得一塌糊涂。
但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一打开，闪瞎眼——
“木偶奇遇记、公羊奇遇记，傻傻的分不清楚，但我告诉你两本书虽然名字差不多，但内容就好像一块是漂亮好看的玉石，而另一块是伪装成玉石的沙石，相信各位也知道了，木偶是漂亮的玉石，而公羊是沙石。”——《文坛毒嘴》
“是不是眼瞎了，会不会看书，垃圾的文化毒舌报刊，迟早被毒死。”皮卡鲁夫怒气冲冲。
“销量虽然不能明一切，但却能代表很多东西，四十多倍的差距，就能代表很多东西了，这其中包括人气以及质量。”——《文坛最先报》
“真的是肤浅，销量算什么，这算什么？质量最重要。”皮卡鲁夫火气释放，看一个骂一个，不过很快他就骂不动了，因为古吉写了一篇评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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