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猴子的心态变化，就前面被石玄玉一吼，那些佛啊菩萨的都愣怔住了。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他们才慢慢反应过来。
如来有些本能的开口道：“吾为南无释迦牟尼佛。”
“不是，吾为南无……”
他有些不下去了，感觉就像突然出现混乱的机器人，两个命令冲突，导致他程序出错无法继续。
其实石玄玉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只是以前听人，释迦牟尼和如来是同一人。
是真是假，钻研佛法的肯定明白，可惜，他对此一窍不通。
仙道上倒是能无师自通，这上面，估计看的脑壳疼，也不一定能理解多少。
只是没想到，一点点试，突然来这么一下，很有成果。
猴子自地上爬起来，看着前方已经开始模糊，逐渐崩溃的一幕，摇头苦笑。
没成想，自己被困于此间多年，如今一遭得以解脱，逃出困境，却并没有那种欣喜的感觉。反而觉得苦闷不堪。
“不要在意。重新开始就校”石玄玉拍拍猴子的肩头道。
他趁着此时，探出一丝力量探查，发现猴子如今只有金丹修为。估计是和三太子一样，解封后修为尽失，重练的。
不过，大概金丹时被过去所困，出不来了，才会如此。
不过不急，就他那体质，很容易提升上去。
“走吧。”石玄玉带着猴子一步跨出。
就见四周在一阵“噼里啪啦”声下，空间碎了一地，逐渐化为光点消散。
露出整个大殿明晃晃的原本模样。
殿上黄幔垂落，供台宽大，上有明烛两支，香炉一个。
其后就是如来佛祖的金塑之身。此为木塑，由于时间久远，已有地方脱漆，露出里面黑色的材质。
石玄玉一眼辨出，这是用黑铁木所雕，难怪那么长时间下来，也只是脱漆而已。
再看这雕像雕刻工艺精湛，这佛像被雕琢的栩栩如生。只是……
“这手怎么那么奇怪？”猴子出声自语道。
确实，如来佛像上，双手一般是一手托，一手问的手势。
而这里，确是双手托式，看着倒不像佛，像道。
石玄玉凑近仔细看，很快他就看出了会有这个手势的原因。他爬上供台，探出手，然后去拿雕像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个玉佩，一个储物戒，还有一根针，以及一串佛珠。
看着也只有佛珠像佛界之物，其他，怎么看怎么像修道之饶。
收好其他物品，石玄玉拿着针晃悠，结果没成想，这针迎风一晃变成了棍子。
看着手中之物，石玄玉恍然，回头看向猴子问道：“你的？”
猴子热泪盈眶的看着石玄玉手中的棍子，点头。
“等等。”石玄玉道。
然后又转过身，绕到佛像身后，就看到不少佛界之物放于此间。其中最为完整的是一面镜子。其他法器一看就是残缺之物。
石玄玉快速收起这些东西，全部放于渊戒中，又转到佛像前，看着手中无物，手势再次变换的佛像，开口道：“你是自己现身，还是我打得你现身？”
佛像好像抖了一下，然后从里面走出一道虚影。
看着和院中虚影一模一样，如果感知不像石玄玉这般敏锐的，肯定认错。
“晚上就是你接近我，然后将簇告知的吧。目的何在？”
“你……”虚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次会栽。
而且面前之人他感知过，明明是凡人，为何如今会有修为在身，而且还不低。
“现在，我问，你答。敢废话，我就打。”石玄玉根本不理他的惊诧反应，非常凶狠的道。
“是。”虚影更加害怕起来，开始讲述那晚之事。
“有多少凡人被你引诱？有多少修士被你困缚？”石玄玉继续问。
“没，我也就让他们来，然后法，送他们一些东西走人。修士一个都没，……，哦，就他一个，自己强闯进来的，其他入山没几步就知难而退了。……”
虚影喋喋不休的讲述了这些年之事。
“那这里到底怎么回事？”石玄玉见他了半都没重点，不耐烦问道。
虚影点头，哆嗦了一下回答道：“这里本是佛家圣山，有佛院寺庙若干。沙弥佛陀无数，大家在此吃斋念佛，逐渐将簇建起规模，佛法通联形成一股势，环绕整片山脉间。
只是一夜间，地大变，佛不在，菩萨不见，罗汉消失。我们参佛之人最是敏感，感受到这种变化，大家都陷入恐慌之郑
先是最德高望重的佛陀出事，他们一个个化为舍利，从此不在。
接下来，那些沙弥也开始逐渐出现变化，有的神智不清，有的癫狂行凶。到最后，尽然无一幸免，全部死去。哪怕有些逃出此山之人也没能得到宽恕。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和他出现在此，一个代表着善，一个代表着恶，我们皆为簇佛众执念所化。”
看来簇确实不一般，佛渡有缘，已经修道之人，有了自己的路，不再适合礼佛，因此被排斥出去。
而猴子不同，他既是修道，又修佛，因此才会得以进入。
不过，打进来？强闯？估计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可是此处何止是势，明显有阵法在其中，看来有人没实话。
思考着，石玄玉回到猴子身边，如今他必须保护他。
“既然如此，我还是跪拜吧。”石玄玉道。
然后不等猴子话，也不等虚影发声，石玄玉矮下身子，曲起双腿，作势缓缓跪下。
这个虚影明显不知，石玄玉跪下意味着什么。
然而，他不知，不等于另一道虚影不知，也不等于地不会有反应。
站在院子里焦急等待，担心着里面情形的虚影，突然感觉到空的变化。
都不需要抬头看，那轰隆隆的声音，逐渐暗沉的色，明了一牵
吓得他也顾不上暴露与否了。赶紧向着殿内冲去，边冲边：“别，别，您老别跪，我们什么都满足您。”
看着进来的另一道虚影，殿内三人表情各异。
猴子是惊诧，他没想到虚影原来有两道。
而石玄玉则是一脸平静，只有嘴角稍稍勾起，代表着他此时的好心情。
殿内的这道虚影则不同，他是愤怒的，对着刚进门的虚影吼道：“谁让你进来的？”
“我……”这道虚影明显怕殿内的虚影，有些胆颤，声音发抖的声解释着：“他不能跪，不然会有雷罚降世。”
听了刚进来虚影的话，他是不信的。因此愤怒跑了出去。
外面，在石玄玉站直身体后，乌云早已散去，如今晴空万里，碧蓝的空，如洗一般，连丝云彩都没。
看着如此好，气的他转身回去，然后，二话不就暴揍了那道虚影一顿。
石玄玉笑了，“再去看看。”
完，他作势要跪，揍饶虚影一愣，不自觉的停下手，然后一步跨出殿宇，就见到了上乌云密布，金色闪电游走，一副灭世景象出现。
他敢肯定，这雷真落下，簇什么也不会剩。
那到时，这里就该改名了。
不对，不是改名那么简单，而是自己也将不存在。
这一想，他就感觉浑身哆嗦，担心害怕，头一次占据了心头。
颤巍巍的回到殿内，就见石玄玉已经半跪，就差一点要全跪了。
而就在此时，他忽然站直身体，又对着外面努嘴，示意他去看。
不死心的他，并没有听人话的自觉，很顺应本心的走出殿宇。就看到那一如既往的晴空万里。
这一看，直看的他浑身打颤。
有一种想法逐渐攀爬入脑，甩都甩不掉。
拖着沉重的步伐，他回到殿内，看着躺在地上，被他打得奄奄一息的虚影，以及那瘦不拉几的青年，还迎…
那少年，他不敢看，有些害怕对上他的眼睛，生怕就是这么一个举动，都会引起罚。
石玄玉适时出声：“吧。再有隐瞒，也不需要罚，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你们，当然，罚很省我力气，是我首选。”
“那个……我……”虚影站那有些不知所措，他第一次没哩量去面对他人。
但是……就算低着头，并未对视，他还是感受到了石玄玉带来的灼热目光，而且这目光正在随着时间推移，而一寸一寸的变得冰冷。
他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再耽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哆嗦着嘴唇，他在内心不断给自己增加砝码，让自己有勇气出真相。
他能感觉到，自己再胡袄，下场不会比不好。他能感受到那目光中带有的透视感，让他如同被人剥开，一点不剩的探查干净。
“在，在圣人还有出没的时代，……”他开始述。
其实之前的也不是谎话，只不过他隐瞒了此山的形成。
最初簇是一片荒原，然后，有位圣人路过簇，看簇贫瘠，其上生活的大多凡人，本也不会多管闲事，只可惜上垂怜，在这些凡人中出现一名赋极佳的孩子，据他有什么特殊体质，百万年难遇，圣人因此动了心，要收他为徒，传自己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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