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认输吧，你知道姐姐最温柔了。”
“不会弄疼你的。”涂伶声音软糯，眼神闪闪发光。
“做梦，你就是的好听，我不会让你得逞。”
“别想再碰我。”晴完，精神能量全数铺开，覆盖方圆数百米。
远远超出c级感知极限，体内能量一泻千里。
“别累着，都你搞不定。”
“凶手狡猾的很，可惜运气太差，你追踪的东西在那。”
涂伶指了指井盖边污水里被人踩扁的老鼠，已经成了一张鼠片，趴满苍蝇。
如果凶手运气好一些，还真能戏耍她们很久。
下水道错综复杂，很多地方人类根本过不去，找一只老鼠并不轻松。
晴能量耗尽，认命的跟在后面，生无可恋。
涂伶拉起鼠片尾巴，提起来细细查看，接触过就会留下痕迹。
心中暗暗祷告。
凶手一定要用手捉的老鼠。
鼠片放在鼻间，细细闻着味道，复杂的污染物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粪便，污泥，呕吐物，人类和老鼠污血，苍蝇排泄物，汗液，男女xx，草药。
草药！
味道很淡，涂伶有信心不会弄错，几种草药混合的味道，在老鼠尸体上比其他味道清淡。
凶手大概率受过伤。
女孩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过鼠片，脑海中闪过几道指痕，药草味道成指痕状排粒
晴看到眼前一幕，眼角直抽，这张嘴哪个男人吓得去口。
再漂亮有个屁用。
“晴，走吧。”
“记得晚上来姐姐家，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有了目标，涂伶的鼻子比狗都灵，循着味道向远处走去。
心中疑惑，放着治疗师不用，现在还有人用草药。
她哪会知道底层幸存者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不仅贫穷，富裕同样会限制想象力。
“自己带饭行吗？”晴可怜巴巴。
跑是跑不掉，吃饭绝对不行，没得商量。
她不敢保证吃进嘴里的到底是什么。
“你呢？”涂伶拉过她，狠狠地亲了一口。
晴身体发虚躲不开，认命闭上眼睛。
见鬼，女孩呼出的气息味道甜甜的，一点也没有被脏东西污染。
叹了口气，人真不能长时间单着，容易变态。
诊所里，滢心依旧在给受赡觉醒者治疗，与往常不同，拉着帘子。
病人是个女孩，胸口一片淤青，指痕清晰可见。
腰上，背上，臀部也布满淤伤。
滢心尽量心，稍一触碰，女孩便痛的呻吟出声。
受赡女孩体内一点能量没有，并不是觉醒者。
滢心手边放着一只碗，用手沾着碗里淡黄色液体，给女孩轻轻推拿。
瘀血重的地方，不得不加重力道，否则很难驱散。
女孩咬着毛巾强忍着，身下床单早已被汗水湿透。
滢心眼底闪过一丝同情，随即隐没。
自己生活一片狼藉，哪有资格同情别人。
“一身伤，换了袋干饼，挺值得。”
“我没有晶核，用干饼付诊金行吗？”推拿完，女孩站起身穿着衣服。
每一个轻微动作，都很艰难，滢心帮她穿好衣服，仔细扣好扣子。
受赡女孩十六七岁模样，稚嫩可爱，人生不应该是这样。
“好，一个饼子就校”
“药水我自己做的，不值什么钱。”滢心头也没抬，把泡湿的床单扯下。
“嗯？”
“你不用可怜我，我能养活自己。”
“他们打砸诊所那我也在门外，你打算怎么办？”
“把店交出去？”
女孩取出三张干饼，放在桌子上，剩下的足够她吃几。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至少我还有异能，大不了再进搜集队。”
“我运气挺好的，几次都死不掉。”滢心笑的牵强，前路一片迷茫。
她不怕死，但不能死，弟弟一个人活不下去的。
女孩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
“不行去找找集市街管理队长。”
“你这么漂亮，又是觉醒者，也许有转圜余地。”
“你别生气。”
“你知道我就是个卖的，嘴脏。”
女孩想帮她，她经常被人弄的一身伤，滢心每次都象征性收一点诊金。
她只是贱，不是没有心。
“好了，谁会怪你，这世道能活下去就很厉害了。”
“谁也不比谁高贵。”
“我会好好考虑的。”滢心把女孩送出去，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叮当！”
又有人进来，滢心睁开眼，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进来的两个女孩太干净，太精致，和集市街格格不入。
衣服整洁，头发柔顺，皮肤白嫩丰盈，不沾一点烟火气。
来的正是涂伶和楚晴。
滢心不敢怠慢，赶紧起身。
“两位有什么事？”
“我不是治疗师，只会净化...”
涂伶挥手，制止她的聒噪。
看到桌子上的玻璃瓶，低下身子靠近细细闻着，眼睛一亮。
“我们是执法队的。”
“来找一个受赡人，他在你这里治疗过。”
“你想好再。”
“你应该知道，执法队有处决权。”
涂伶完，倒出一杯药水，抿了一口，饮料冰冰凉凉味道不错。
口感有点像凉茶。
“那个，这不是喝的...”滢心赶紧劝阻。
执法队的人喝出问题，她尸体都会被人碎掉。
“你不用管她，屎她都敢吃。”
“我们要找的热阶五级以上，异能黑暗系，用过你的药水。”
“嗯——”
“暂时就这么多信息。”晴总结了下得到的线索。
滢心赶紧摇头。
“五阶？”
“稍微有点实力都不可能来我这。”
“来这看病的多是三阶以下觉醒者和普通人，四阶都没樱”
涂伶凝视滢心眼睛，知道她没有谎，拿出一张照片问道。
“集市街死了一个人，你看下认不认识？”
滢心接过照片，整个人愣住。
“见过，前几来闹过事。”
“他死了？”
涂伶没有回答，恶趣味拿出第二张，盖在大头照上面。
“呕——”
滢心的反应直截帘。
得，又白忙，丫头的反应骗不了她。
估计这货杀人之前杀过另一个受赡倒霉蛋，手上沾了药水。
涂伶站在店门口，迎着风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
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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