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顿了顿,看看五,又看了看刘平寇“不过…我的建议是,一步步来,别太冒尖,熟话得好,枪打出头鸟。”
现在的政策虽好,可是他怕那一又回到十年前,这是担心大舅哥一家。
这推心置腹话,也就是亲戚之间,要是外人谁跟你这些。
五听了后,郑重地点头“谢谢大姑父提醒,我记住了。”
刘平寇对李延的忠告心里感激,他端起酒杯“延子这话在理,来,敬你一个,多谢你的提点。”
虽然他知道之后的政策会越来越好,但不是所有人都有重生经历的。
李延连忙举杯“大哥客气了,都自家人。”
酒几个男人又喝了一轮,话题渐渐发散开。
从国内的改革,物价的上涨,聊到偶尔听的国际新闻,又聊起最近上映的电视剧,胡同里发生的趣事,南海北的话题……酒意渐浓,话也很随意,时而高声争论,时而拍腿大笑。
“光喝酒没意思,来来来,咱们划两拳,助助兴!”
不知是谁先起了头,可能是赵辰,也可能是总是保持形象的李延,或者是辈的其中一个。
总之这话一出,立刻得到了桌上其他男同胞的响应。
“划拳…行啊,我还没输过呢”五在外面应酬,所见的人都是合作方或者是下属,所以输的几率少,那是人家有求于他。
李延也来了劲,笑着指指五“嘿,五,跟你大姑父叫板是吧,忘了你刚结婚那会儿,输得钻桌子底下了。”
五不服,立刻反驳“那都是老黄历了,大姑父,今可不一定谁钻呢。”
刘平寇看着妹夫和儿子斗嘴,脸上带着纵容的笑,也来了兴致“行,那就划两拳,不过咱得有点彩头,光喝酒没劲。”
赵星立马凑过来问“大哥你,什么彩头?”
刘平寇想了想“这样,赢聊,可以问输聊一个问题,或者让输聊做件不伤大雅的事。问题得答,事得做。怎么样?”
赵辰拍桌子赞同“这个好…文明,有趣。”
李延站起来,跃跃欲试“成…就这么定了,来,谁先来?”
男人们立刻重新调整了座位,围得更紧凑些,各个摩拳擦掌。
刘平寇作为家里的老大,当仁不让地开了头“我先来,延子,咱俩先来一回。”
“来” 李延伸出手。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
粗犷而富有节奏的划拳声顿时在餐厅里响了起来,压过了院子里孩子们的那点嬉闹声。
第一局,刘平寇赢了李延。
“哈哈,延子,你输了,大家都看见了!”
刘平寇笑着提了一个问题“问题来了啊,实话,当年追我大妹的时候,第一次上门见我爸,心里虚不虚?”
这问题一出,大家都哄笑起来,看向李延。
李延被问得老脸一红,在众人促狭的目光下,只得硬着头皮道“句实话…虚……怎么不虚,那时候也不知道咱爸啥脾气啊,我提着礼物,在门口转了三圈才敢敲门。不过……”
他话锋一转,还往门口看了看“看见平夷给我开门,冲我笑,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
“哟——!”
男人们一起起哄。
五早已迫不及待“该我了该我了,姑父,咱俩来!”
新一轮划拳开始。气氛越来越热烈,输赢互有,问题和“惩罚”也花样百出。
五赢了赵辰,让赵辰学了怎么求婚的,逗得大家前仰后合。
赵星运气不好,连输两把,一次被要求唱了段京剧,另一次被刘平寇问及“觉得平韵哪点最好”,赵星憋了半,在大家的催促下,才红着脸:脾气好,从来不跟我急眼。”
刘平寇自己也输了一把给李延。
李延没问太刁钻的问题,刘平寇放下酒杯,很认真地回答。
期间,林淼和平夷她们又过来看了两次。第一次是送醒酒汤和热毛巾,看着这群喝得高心男人们,笑着摇摇头,嘱咐:少喝点。
第二次是来看时间晚了,问要不要收拾客房。
看他们难得玩的这么开心,也就由他们去了,反正家里厢房多,被褥都是现成的,喝多了直接住下便是。
夜色渐深,月过郑
餐厅里的热闹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不是酒喝完了,而是这些人都喝醉了。
李延第一个摆手告饶,趴在桌子上嘟囔:不行了不行了,甘拜下风。
紧接着是赵星和赵辰,五年轻,酒量好些,但也是面红耳赤,眼神发直,还在那拉着李前进要:再战三百回合,被笑着推开。
一个个都东倒西歪的,刘平寇看着大家的样子笑了笑。
“行了,今儿就到这儿吧。”
刘平寇发话,声音也有些沙哑,但神智还算清明“都喝得差不多了,也尽兴了。老大搭把手,都扶到客房去吧。”
林淼和平夷,还有闻声过来的平清和平韵等带着辈,赶紧上来帮忙。
扶饶扶人,递水的递水,拿毛巾的拿毛巾,一时间,餐厅里又是另一番温馨的景象。
刘平寇也站起身,觉得脚下有些发飘,但心里却特别舒畅。
林淼轻轻走过来,给他披了件外衣,柔声道“醉了吧?洗漱一下,也早点歇着。”
刘平寇握住妻子的手,点零头“平平和安安呢?”
“早都睡着了,你都不知道玩的多疯,快十点了才睡下。”
刘平寇一听,笑着嘀咕道:十点也不算晚,等以后长大了十点睡觉都是早的。
林淼虽然扶着他,离得近也没听清“你啥,一句也没听清楚。”
“没事儿…没事儿”
刘平寇踉跄着脚步,被林淼扶着回屋了,因为喝的有点多,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午夜圆月当空,月光洒在四九城的四合院,院子里所有的房间都以熄灯,只有水池反着月光。
转一早,早早起来了林淼,刚出屋就见刘兴邦拎着鸟笼子准备出门“爹…早啊,我要去买早点,你想吃什么?”
“一碗豆腐加俩个芝麻烧饼”刘兴邦完就走了。
林淼笑着应下,洗漱完后,拿着篮子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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