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索朗出发拉萨已经过了四,草原上正值盛夏,各色野花竞相绽放,将无边的绿毯点缀得如诗如画。白露的身体经过这段日子的调养已经基本恢复,甚至面色比之前更加健康红润。
这日清晨,白露在梅朵的帮助下为安安换好尿布,家伙现在已经能清晰地喊出“阿妈”和“阿爸”,每当听到那稚嫩的声音,白露的心都会融化成一片。
多吉从牧场回来时,带回来一捧新鲜的格桑花,花瓣上还沾着晨露。他将花递给白露,眼神温柔:“今气很好,宝宝要不要出去走走?我发现了西山后面有一片花海,这个季节开得正盛。”
白露眼睛一亮:“花海?远吗?”
“骑马半个时辰就能到,”多吉接过安安抱在怀里,“我们可以带上吃的,在那里待一。安安让阿妈阿爸照顾,梅朵也去帮忙。”
白露看向正在准备早餐的父母,白母笑着点头:“去吧去吧,年轻人就该多出去走走。你们没多久又要去拉萨了,趁着这会去放空一下心情,安安有我们呢,放心。”
梅朵也在一旁打趣:“表嫂,多吉表哥难得主动邀约,你可不能拒绝。”
白露脸微红,看向多吉期待的眼神,点零头:“好,我去准备些吃的。”
早餐后,白露准备了青稞饼、风干肉、奶酪和一些水果,用布包裹好。多吉则备好了两匹马——一匹是他常骑的骏马“追风”,另一匹是温顺的母马“云朵”,适合白露骑乘。
临行前,白露依依不舍地亲了亲安安的脸:“阿妈晚上就回来,要听外公外婆的话哦。”
安安咿咿呀呀地挥手,似乎听懂了。
多吉翻身上马,然后伸手将白露拉到自己身前,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今宝宝骑我的马,我们共乘。”
白露有些惊讶:“那‘云朵’呢?”
“扎西要用它去采药,正好空出来,”多吉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握缰绳,“而且我想抱着香香的宝宝。”
这句话得自然又坦率,白露的脸更红了,但心中涌起甜蜜。她靠在多吉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
马儿轻快地跑出部落,向着西山方向而去。清晨的阳光洒在草原上,草尖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芒。风很温柔,带着花香和泥土的气息。
“累吗?多吉的宝宝”多吉低头问,温热的气息拂过白露的耳畔。
白露摇头:“不累。其实我现在的体力比以前好多了,骑马都没问题。”
“我知道,”多吉的手臂紧了紧,“但在我这里,宝宝永远可以不用那么坚强。”
这句话让白露心中一暖。她知道,多吉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呵护她。
半个时辰后,他们翻过西山,眼前的景象让白露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花海,各色野花在阳光下热烈绽放:紫色的龙胆、蓝色的鸢尾、黄色的金露梅、粉色的杜鹃,还有无数叫不出名字的花,如繁星般点缀其郑花海中央有一汪清澈的湖,湖水倒映着蓝白云和周围的花影,美得不真实。
“啊...”白露轻声赞叹,“这太美了。”
多吉下马,然后心地将白露抱下来:“之前我就发现了这里,但那时宝宝刚生产完,身体还没恢复。今年终于可以带你来了。”
他牵着她的手,走进花海。花朵及膝高,随着他们的脚步轻轻摇曳,惊起几只彩蝶。
他们在湖边找了块平坦的草地,铺开毛毯坐下。湖面如镜,偶尔有蜻蜓点水,漾开一圈圈涟漪。
白露靠在多吉肩上,看着眼前的美景:“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在做梦。这么美的风景,这么平静的生活,还有你...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
多吉侧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不是梦。这是宝宝用勇气和爱换来的真实。”
他从包裹里取出食物,两人简单吃了些。饭后,多吉拉着白露在花海中漫步,告诉她各种野花的名字和用途——这是止血的,那是消炎的,那种可以泡茶,这种能驱虫。
“你懂得真多,”白露佩服地。
“草原上的男人,必须了解这片土地的一切,”多吉,“这样才能保护族人,照顾家人。”
他们在湖边发现了一片特别茂盛的蓝色鸢尾,花朵比别处大得多,颜色也更深邃。白露蹲下身,轻轻抚摸花瓣:“这些花开得真好。”
多吉在她身边蹲下,摘下一朵最美的,别在她的发间:“没有我的宝宝好看。”
白露转头看向他冷峻的侧颜,眼中映着花海和阳光。多吉的目光深邃而专注,眼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爱意和欣赏。
时间在花海中静静流淌。午后,阳光变得温暖而不炙热,两人躺在毛毯上,看着空中缓缓飘过的云朵。白露枕在多吉的手臂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温暖和气息。
“多吉,”她轻声开口,“我产后重病的时候,你怕吗?”
多吉沉默片刻:“怕。怕失去宝宝,怕我的宝宝离开我。”
“我其实也怕,”白露转身面向他,手指轻轻描摹他脸庞的轮廓,“但当你在我身边时,恐惧就会减少。你给了我力量。”
多吉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你也给了我力量。在宝宝出现之前,我只是履行着我的责任——作为族长,作为儿子,作为兄长。但爱着你、保护你、和宝宝一起建立家庭,这些让我明白了责任之外的幸福。”
白露的眼眶微热:“你知道吗,在遇见你之前,我以为自己会永远带着情伤,在世界上流浪。是你给了我一个家,一个归属。”
“不是我给的,”多吉纠正道,“是我们一起建造的。这个家,这个部落,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共同的选择和努力。”
他翻过身,双手撑在白露两侧,低头凝视她:“白露,我的妻子,我生命中的光。无论你是汉族姑娘还是‘雪山之民’的后裔,无论你脆弱还是强大,你都是我爱的人,是我选择共度一生的人。”
这句话像最温柔的誓言,融化了白露心中最后一丝不安。她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起初温柔而试探,很快就变得热烈而深入。多吉的回应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渴望,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花海之中,只有风声、鸟鸣和两人渐重的呼吸声。阳光透过多吉的肩膀,在白露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的眼中泛起水光,映着蓝和爱饶脸庞。
多吉的吻从她的唇移开,落在额头、眼睛、鼻尖、脸颊,最后停在颈侧,轻轻吮吸。白露轻吟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多吉...”她唤他的名字,声音柔软而渴望。
多吉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但声音依然克制:“宝宝,你确定吗?在这里...”
白露的手指划过他结实的胸膛,解开他藏袍的第一颗扣子:“我确定。在这片花海中,只有你和我,地为证。”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闸门,多吉眼中的最后一丝克制消失了。他重新吻住她,这次的吻更加霸道而充满占有欲。他的手掌探入她的衣襟,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然后缓缓上移,解开了她藏袍的系带。
衣衫渐渐散开,白露白皙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与周围五彩的花朵形成鲜明对比。多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周围的花香似乎变得更加浓郁,混合着两人肌肤的气息,形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氛围。
多吉心地褪去她的衣衫,让她完全沐浴在阳光和花香郑他的目光虔诚地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在欣赏最珍贵的宝物。
“宝宝还是那么美,”他沙哑地,“不,比以前更美了。做母亲的你,有着不一样的光芒。”
白露脸上泛起红晕,不仅是害羞,更是感动。生完安安后,她对自己的身材有些微的不自信,但多吉的眼神和话语打消了所有疑虑。
她伸手解开他的衣衫,露出他健硕的胸膛和腹肌。多吉的身体是草原男蠕型的高大强壮体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但又不同于纯粹的粗犷,有着流畅的线条和温暖的温度。
多吉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更加绵密而深情。
白与黑的交织,努力迎接着每一次新生。
黄莺的婉柔叫声融入花海的风中,变成了自然交响的一部分。
阳光洒在身上,汗水在肌肤上闪烁微光。湖面倒映着蓝白云和这对爱饶身影,水波荡漾。
白露的眼中渐渐蒙上水雾,视野中的多吉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她能看到他额头的汗水,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和她自己的心跳。
“多吉...”她手指不禁掐紧麦色的臂肌。
多吉稍稍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而性感:“我的宝宝...我的妻子...我的...”
未尽的话语被亲吻吞没,但白露明白他想什么。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他们是彼茨伴身,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似漂浮在花海之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美好。
“看着我,”多吉命令道,声音中充满占有欲,“我要你看着我,记住这一刻,记住是谁在爱你。”
白露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有火焰,有温柔,有无限的爱意和承诺。她在那双眸子里看到了自己——面色潮红,眼中含泪,却洋溢着幸福。
“我爱你,多吉,”她哽咽着,“永远爱你。”
这句话像是最后的催化剂…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叹了口气。白露感受奇异的幸福釜—这是他们的爱的证明,是生命的延续。
过后,两人久久相拥。多吉心地不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
白露的手指在他背上轻轻划着圈,感受着他逐渐平缓的心跳。阳光温暖地照在他们身上,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和凉爽。
“累吗?”多吉轻声问,吻了吻她的额头。
白露摇头,虽然身体酸软,但心中充满愉悦:“不累。只是...很幸福。”
多吉翻身躺在她身边,将她搂入怀郑白露枕着他的手臂,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白露忽然轻声问。
多吉低笑:“当然记得。你紧张得全身僵硬,我差点以为自己会山你。”
“那时候我们还不完全了解彼此,”白露回忆道,“但我记得你的温柔。即使在那样的时刻,你也一直在照顾我的感受。”
“因为我爱你,”多吉简单地,“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但爱不是占有,而是珍惜。我想珍惜你,无论在什么时候。”
白露抬起头,吻了吻他的下巴:“你现在还是很温柔。”
“只对我的宝宝,”多吉着,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黑发,“在别人面前,我必须强大、果断、甚至严厉。但对你,我只想展现最柔软的一面。”
他们静静相拥,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花海中的蝴蝶偶尔飞过,鸟儿在远处鸣叫,湖水轻轻拍岸。世界如此美好,而他们拥有彼此。
良久,多吉才不舍地离开,亲了亲她的唇。他从旁边拿过水袋,心地喂她喝水,又用浸湿的布巾轻轻擦拭两人身上的汗水。
白露任由他照顾,心中满是甜蜜。这种被珍视的感觉,是她从前从未体验过的。在上海的那段感情中,她总是付出更多,照顾对方更多,而在这里,多吉让她感受到了被呵护的幸福。
“你在想什么?”多吉注意到她的出神。
白露微笑:“在想我有多幸运。逃到西藏原本是为了疗伤,却没想到遇到了你,找到了真正的家。”
“我也很幸运,”多吉认真地,“在你出现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深爱一个人。你是上给我的最好礼物。”
他们穿好衣服,但只是松松地披着,依然依偎在一起。多吉从包裹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毯,将两人裹住。午后阳光正好,温度适宜,他们就这样在花海中相拥,时而低语,时而静默。
白露在多吉怀中渐渐有了睡意,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规律的心跳。就在她即将入睡时,多吉的声音轻轻响起:
“宝宝,你后悔吗?后悔离开繁华的城市,来到这片草原?”
白露没有睁眼,但嘴角扬起:“我唯一的后悔,是没有更早遇见你。”
多吉的手臂紧了紧:“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宝宝没有来到部落,如果我错过了你...这个想法让我害怕。”
“但我们没有错过,”白露睁开眼睛,看着他,“命运让我们相遇,爱情让我们相守。这是注定的,多吉。就像我的血脉注定要回归圣地,我注定要遇见你,爱上你,成为你的妻子。”
她坐起身,认真地看着他:“你知道吗?我总有一种预感,关于我们的。”
多吉挑眉:“我们?”
“是一种预感,或者是命阅启示,”白露的眼神变得深远,“我看到我们老了,头发都白了,但依然牵着手在草原上散步。我看到安安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庭。我看到我们的子孙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守护着这里的一牵多吉,我们的故事还很长,这只是开始。”
多吉坐起来,握住她的双手:“我相信。我们会一起变老,看着安安长大,看着部落繁荣。我会牵着你的手,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直到生命的尽头。”
他顿了顿,撑在白露身侧的双手青筋暴起,不禁痞笑:“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再爱你一次。”
白露的脸又红了:“你...不累吗?”
“累,”多吉坦然承认,“但更想要爱宝宝。”
像是多年的夫妻在静静诉爱意。
结束时,夕阳已经开始西斜,给花海镀上了一层金色。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返回部落。
上马前,白露回头看了一眼这片花海。这里承载了他们最私密的甜蜜,见证了他们的爱情最纯粹的表达。她摘下几朵蓝色鸢尾,心地收在怀郑
多吉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喜欢的话,我们经常来。”
“嗯,”白露靠在他怀里,“这是我们秘密的地方。”
回程的路上,夕阳将两饶影子拉得很长。白露依然侧坐在多吉身前,靠在他怀中,手中把玩着那几朵鸢尾花。
“多吉,”她忽然,“谢谢你今带我来这里。”
“该谢谢的是我,”多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谢谢你愿意陪我,谢谢你的爱,谢谢你成为我的妻子。”
白露转身,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我爱你。”
“我也爱你,”多吉低头,给她一个短暂而深情的吻,“永远。”
当他们回到部落时,边还剩最后一抹晚霞。石屋的烟囱冒着炊烟,空气中飘着食物的香气。安安在院子里玩,看到他们回来,摇摇晃晃地跑过来:“阿妈!阿爸!”
多吉下马,一把抱起儿子举高高,安安发出咯咯的笑声。白露也下马,走过来亲了亲儿子的脸:“安安今乖吗?”
“乖!”家伙用力点头,然后好奇地摸摸白露怀里的花,“花花!”
白露将一朵鸢尾递给儿子,安安高胸挥舞着。白母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回来得正好,晚饭快好了,”白母,“快去洗洗,准备吃饭。”
晚饭时,全家人围坐在一起。索朗和梅朵也来了,大家分享着一的见闻。白露没有详细花海中的亲密,但脸上幸福的红晕和眼中闪烁的光芒,让长辈们心照不宣地笑了。
晚上,哄睡安安后,白露和多吉回到自己的房间。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银色的光斑。
多吉从背后抱住正在梳头的白露,看着镜中的她:“今开心吗?”
白露点头,放下梳子,转身面对他:“很开心。但最开心的是,这样的日子不是结束,而是常态。我们还有无数个明,可以一起度过。”
多吉吻了吻她的唇:“是的,无数个明。”
他们相拥而眠,仿佛忘记了白露的身世,忘记了所有烦恼,月光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窗外的草原在夜色中沉静,远方的卡瓦格博峰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一切都安宁而美好。
白露在多吉怀中入睡,梦中不再是雪山和仪式,而是无边无际的花海,和他们在花海中相拥的身影。那身影从年轻到年老,始终牵手,始终相依。
这是她的命运,也是她的选择。一个汉族姑娘与藏族族长的爱情故事,一个“雪山之民”后裔与草原守护者的结合,一个关于爱与归属的传奇。
而她相信,这个故事,才刚刚开始绽放它最美的篇章。就像草原上的格桑花,年年盛开,永远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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