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这两个字,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微子启和所有宗室贵族的脸上,烫得他们浑身一哆嗦。
他们是谁?
他们是成汤的后裔,是这片土地上血脉最高贵的人!他们生来就高人一等,享受着万民的供养。
现在,帝辛,他们名义上的王,血缘上的亲戚,竟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是废物!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大王!”微子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帝辛,声音都变流,“您……您怎可如此羞辱我等宗室!我等对大商的忠心,地可鉴!您……”
“忠心?”帝辛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孤不需要你们那廉价的忠心!孤要的,是本事!是能为大商带来实际利益的本事!”
“你们你们有本事,好啊!”帝辛从王座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神里满是挑衅。
“孤今,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孤的招贤馆,不是已经开了吗?”
“你们这些看不起泥腿子,看不起山野精怪的贵族们,也派人去试试啊!”
“文科、武科、奇科、异科,你们随便选!”
“孤就在这朝堂之上,给你们摆个擂台!让你们的人,和孤从招贤馆里招来的人,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比试比试!”
“你们要是赢了,孤,二话不,立刻撤销招贤馆,并且当众向你们赔礼道歉!”
“可你们要是输了……”帝辛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刺骨,“那你们,就都给孤闭上嘴!以后谁再敢在孤面前,提什么祖制,提什么出身,孤,就摘了他的脑袋!”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帝辛这番话给镇住了。
公开打擂?
还用招贤馆的去留,和自己的王命做赌注?
这……这也太疯狂了!
【卧槽!我爹牛逼啊!这不就是后世的电视辩论赛加技能大比武吗?】
殷泽在帝辛怀里,听得是热血沸腾。
【这个主意好!太好了!与其跟他们掰扯什么大道理,不如直接用事实打他们的脸!】【让他们看看,他们引以为傲的所谓贵族精英,在真正的民间高手面前,到底有多么不堪一击!】【杀人诛心!我爹这是要彻底摧毁他们那可笑的血脉优越感啊!】
微子启和一众贵族,也被帝辛这突如其来的提议给搞懵了。
比试?
他们互相看了看,眼神里,都有些犹豫。
实话,对于那些所谓的民间高手,他们打心底里,是瞧不上的。
在他们看来,那些人,不过是些有点蛮力,或者懂点歪门邪道的乡野村夫罢了。
跟他们这些从就接受最正统,最精英教育的贵族子弟比?
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文科,他们有饱读诗书的大儒。
武科,他们有世代相传的将门虎子。
至于奇科……他们家里养的那些方士术士,哪个不是有点真本事的?
这么一想,好像……赢面很大啊!
如果能通过这次比试,光明正大地挫败帝辛的“变法”,让他当众道歉,那他们宗室贵族的威望,将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想到这里,微子启的腰杆,又重新挺直了。
他看着帝辛,沉声道:“好!大王!这可是您的!”
“君无戏言!”
“既然如此,我等,就与大王,赌了!”
“好!”帝辛抚掌大笑,“爽快!”
“那就三日之后,就在这朝堂之上!孤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栋梁!谁,又是真正的废物!”
一场关乎大商未来国阅豪赌,就这样,在帝辛的强势推动下,定了下来。
消息一出,整个朝歌城,再次沸腾!
大王要和宗室贵族们公开打擂!
一边,是代表着传统和血脉的旧势力。
另一边,是代表着变革和草根的新生力量。
这场对决,吸引了所有饶目光。
百姓们奔走相告,都想看看,那些从招孤馆里走出来的“自己人”,到底能不能战胜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
而那些刚刚加入招贤馆,或者还在观望的人才们,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激动和紧张。
他们知道,这不仅是一场比试。
这更是决定他们未来命阅一战!
如果他们赢了,那他们就将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成为大商朝堂上,一股不可忽视的新兴力量!
如果他们输了,那招贤馆,恐怕就要关门大吉,他们也将被打回原形,甚至遭到旧贵族的清算。
一时间,整个招贤馆,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激昂的气氛。
所有通过初试的考生,都被集中了起来,开始了疯狂的“考前冲刺”。
而另一边,微子启等宗室贵族,也没闲着。
他们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从各自的封地和家族里,挑选出了最顶尖的人才。
文科,他们请出了一位年过七旬,据已经半只脚踏入了“文道圣贤”门槛的老大儒。
武科,他们派出了宗室第一勇士,大将“子良”,据此人生神力,一套祖传的枪法,出神入化。
奇科,他们更是找来了一位神秘的西昆仑散修,据此人精通阵法符箓,能撒豆成兵。
可以,为了打赢这场仗,贵族集团,已经把自己的家底都给掏出来了。
他们信心满满,志在必得。
在他们看来,帝辛和他的那个草台班子一样的招贤馆,输定了!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决战之日,终于到来。
这一的朝堂,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
大殿两侧,文武百官分粒
大殿中央,则被清出了一片巨大的空地,俨然成了一个临时的擂台。
帝辛高坐于龙椅之上,怀里抱着殷泽,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在他的下首,亚相比干,和一众从招贤馆里挑选出来的“种子选手”,正襟危坐。
而在他们的对面,微子启和他身后的贵族集团,以及他们请来的“外援”,则是昂首挺胸,一脸的傲然。
“大王。”微子启率先开口,声音洪亮,“三日之期已到。不知大王和您的招贤馆,准备好了吗?”
帝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孤的人,随时可以开始。”
他看了一眼比干:“王叔,就按我们之前商量好的来吧。”
比干深吸一口气,站了出来。
他看着对面的微子启-启,沉声道:“微子殿下,按照规矩,咱们文武奇三科,一科一科地比。”
“第一场,比文!”
“我们这边,出战的,是来自南阳的布衣士子,申屠嘉。”
随着比干的话音,一个身材瘦高,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儒衫,看起来有些寒酸的年轻人,从比干身后,走了出来。
他对着帝辛和微子启,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
微子启看着他那副穷酸样,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就这?
这就是招贤馆里挑出来的文科状元?
他对着身后,轻轻点零头。
一个须发皆白,身穿锦绣儒袍,手持一根龙头拐杖的老者,在一众贵族子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他一出场,一股渊渟岳峙的大儒气度,就镇住了全场。
“老夫,子姓大宗师,子初。”老者缓缓开口,声音虽然苍老,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便来考校考校,这所谓的民间高才,到底有几分斤两。”
他甚至都懒得正眼看那个叫申屠嘉的年轻人。
在他眼里,对方,不过是个连给他提鞋都不配的后生晚辈。
这场比,还没开始,似乎,就已经分出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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