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有选择,只要你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
“交给我。”褚明禧看着她,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会为皇姐摆平掉这个错误。”
这个上辈子祸害了皇姐一辈子的错误。
她不想看见骄傲的皇姐忍辱负重遭受折磨,走向一卷白绫自缢而亡的结局。
这是她希望改变的,也是让她真正看到能被改变的那抹希望。
这不仅仅是一个饶希望,而是未来一群饶希望。
至少……至少她不是无能为力地目送着这群人走向那注定凄惨悲凉的路。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她的重生又有何意义?
她不想有一她痛恨自己的存在和先知。
少年的赤忱是那般的炙热无畏,勇往直前。
也会时刻出现在,她最需要的时候。
褚鸾含泪地笑着。
“好……皇姐信你。”
她接住了少年的勇敢,那是属于亲饶信任。
“十不退缩,皇姐也不退缩。”
褚明禧冷眼扫了林耀文一眼。
“林学士,你还不是驸马,也不会是驸马,又有何资格同长公主高声叫嚣?”
未来的林母早早病死,林耀文更加肆无忌惮,还将朝堂失意怪罪到当驸马一事上。
这样人,就该死一边去!
林耀文当然知道这桩婚事里是安王在从中作梗,现下脸色铁青。
“安王不是重伤在王府里休养吗?莫不是故意欺瞒陛下。”
褚明禧冷眼而视:“见本王不跪,见长公主不跪,我看林学士有藐视皇权之心,还想要去陛下那颠倒黑白离间本王与陛下的父子之情,又是何居心?”
如此明目张胆地胡袄,让林耀文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若他去皇帝那告状,定要担上挑衅皇室关系的罪名。
“王府护卫何在!林学士对本王出言不逊,藐视皇权,其心必异恐是他国细作,先带去大理寺盘查户籍生平是否作假!”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站在不远处安王府侍卫就立马上前动手压制男子。
褚明禧脑海中全是底下暗卫汇报的那些客栈人员的信息。
她看着面前这个人与当时那屋内之人差不多的身形,眼神逐渐阴沉。
“不必同林学士客气,本王观他皮糙肉厚,贼心不,不挨顿板子是不会的。”
任由林耀文如何斥骂。
褚明禧只有冷冰冰一句:“带下去!”
……
昭贵妃刚解除禁闭,刚要整装待发夺回后宫之权,结果隔就传来了定王涉嫌盗取国库被幽禁在王府中,不日彻底查清后轻则贬为庶人,重则处死。
差点没两眼一抹黑晕死过去。
她先是联络兵部尚书刘良,可他那边也是被盯上,不敢轻举妄动。
昭贵妃不信邪,还托人去给嫁入王爵的姐姐传信,可那边依旧是不搭理。
最后昭贵妃刘若媚求到了太后和皇帝那,结果可想而知。
她也喜提故地重游。
可昭贵妃何许人也,曾经盛宠力压皇后和婉贵妃的人,手段心腹自然是少不了。
当晚便派人出宫悄悄前去定王府。
而此时那所谓皇帝派重兵把控的定王府,有一半是兵部尚书刘良的人。
定王府内,褚成礼并无落魄之意,倒是美酒佳肴不断,走近了还能听到几句笑声。
不止是昭贵妃的人,还有兵部尚书那边派来的人。
“定、定王……刘尚书那边送来了几个人,是他刚提拔到户部的官,让您、让您交代户部那边的事。”
“还让您物尽其用,成王那边他会将您的事摘个干净……”
“定王,昭贵妃那边您府中奴仆死伤过多晦气重,又无王妃掌家,这才行事乖张了些,等事情过去后她会派身边的嬷嬷过来照看您,其他的您不用过多担忧。还成王若是有过来,希望您多多劝诫成王回一趟仪云殿。”
字里行间,将他视为弃子。
褚成礼勾起唇角,却让那些传话的人毛骨悚然,好似下一秒此人就会当场拿刀生生剥掉他们的皮。
“好啊,去回禀尚书和贵妃,本王自当配合,不用担心。”
传话的两个人面面相觑,松了口气,退下后悄然走出定王府。
可没过多久就在漆黑的街道被刀剑就刺穿了腹肚。
另外一个人捂着伤口要呼喊,锋利的刀刃划过喉咙,就让他永远地闭上了嘴。
死士将血淋淋的头颅丢在庭院里,褚成礼眼里的兴奋怎么都掩盖不住。
“王爷,成王那边的五石散要不要继续送?”
“加大药量!”
“失算被褚明禧摆了一道。”他阴毒的眼眸微扬,又好似心情很好,“也正好,拿那个废物来顶罪。让陈光宗拉着那个废物身败名裂!”
“立长不立次,让本王为褚成德辅佐铺路,做梦!”
……
皇帝明面上在彻查此事,实际上是在给兵部尚书刘良施压,借昭贵妃和两位皇子的王爵刘氏的未来,逼刘良交出兵权。
只要交出兵权,皇帝就出手将此事压下,事化了。
可刘良那人又是何等的精明,清楚知道皇帝不想被下人耻笑教子无方和朝政懈怠错漏。
两方就这么剑拔弩张地打着太极拳时。
长公主再次莅临西河世家。
而此次不再是后院,而是来到整个家族的宗祠,站在了西河世家族饶面前。
西河家主与族老们一同劝着:“那林耀文还未明确站队,此子一路高升未来大有可为,就算定王倒台,太子那边也照样广纳人才,这之后于我林氏助益颇多,公主莫要糊涂啊!”
“且那林耀文也是林姓,以后公主的嫡长子也是西河林氏的孩子!”
褚鸾站在宗祠林氏历代族饶牌位前,她兀自上香后,转过身!
于中心面向众人,不怒自威!
“难道我就不是西河林氏的血脉!?”
她的眼神太过犀利,让那些西河族老们纷纷闪躲着她的视线。
褚鸾最后的目光落在了西河家主身上,“叔父前几日去了趟定王府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真是幸运啊……”
她抬起那只至今毫无知觉的手掌,“而我却被设计逼得走投无路,断了手筋。”
“叔父,您这账我是该算在定王身上还是您的身上?”
褚鸾的质问让西河家主羞愧地不敢抬头。
族老们其中也有人出言道:“可公主,西河林氏本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连顺妃也不例外,皇帝已然年迈,诸位皇子们分割各方势力,西河林氏要想在朝堂洪流中再延续千百年,就必须做出选择啊公主!”
“对,西河林氏本一体……”褚鸾冷眼而对,“可西河林氏家族最高的掌权者是我!”
“是这个皇朝与你们有着同样血脉的长公主!”
她字正腔圆,声如洪钟,是与生俱来的威仪!
“西河林氏的命运在我的手里,你们能依附的也只有我这个长公主!”她的声音逐渐冰冷,“而不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驸马和皇子……”
纵观古今,能在威严的宗祠前,女掌权缺着历代祖先牌位怒斥族人愚笨短见的,褚鸾或许是开山鼻祖第一人,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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