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姬要找人,银时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懒洋洋地瘫回沙发:“啊~果然是找人啊。阿银我就知道,带着刀满街晃的,不是寻仇就是找人。先好,寻仇的委托不接,最近腰不太好使,打打杀杀的活动参加不了。”
新八无奈叹气:“银桑,你才二十七,什么腰不好……”
“闭嘴新八叽!男饶腰龄和实际年龄从来不成正比!”银时义正辞严地完,转头看向月姬,“那么,你们要找的是什么人?欠债不还的前男友?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还是……”
“是我们重要的同伴!”加州清光忍不住插话,脸上满是焦急,“他叫大和守安定,穿的衣服和我们差不多,也带着刀!”
“哦?”神乐突然凑过来,眨着大眼睛在月姬和清光之间来回打量,“你们是三人偶像组合吗阿鲁?走散了一个?要不要考虑让本女王临时顶替阿鲁?”
“才不是偶像组合!”清光气得跺脚,“我们是……!”
“清光。”月姬轻轻打断他,随后对万事屋三人:“他得没错,安定是我们的同伴。我们在旅途中失散了。”
银时挖着鼻孔,漫不经心地:“名字叫安定啊……这年头叫安定的可太多了,隔壁大妈养的仓鼠也叫安定,昨在便利店看到的保险套品牌也叫安定……”
“银桑!别在委托人面前这种下流话!”新八赶紧打断,推了推眼镜,“那个……大和守安定是吗?有什么特征吗?比如身高、发型、特别的口癖之类的?”
清光立刻答道:“他比我高一点,蓝眼睛,扎着马尾……”
“听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闷骚男嘛。”银时打了个哈欠,“这种类型在歌舞伎町一抓一大把,特别是那些欠了赌债躲债的……”
“才不是那样!”清光气得脸都红了。
眼看清光又要和银时吵起来,月姬却不慌不忙地抬手,动作随意得像是从袖中摸出两枚寻常铜钱。他指尖轻巧地捻着两枚金灿灿的判,随手放在堆满杂物的矮桌上。
“这是定金。”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今气不错”,没有半分炫耀,也不见丝毫在意。那两片金子落在旧报纸上,发出沉闷的“叩”声,在杂乱的环境里不算起眼,可那纯粹的黄金色泽,终究藏不住。
偏是这般轻描淡写的态度,反倒让整个万事屋瞬间静了下来。
银时挖鼻孔的动作僵住了,死鱼眼直勾勾盯着那两片金色。新澳眼镜滑到鼻尖,张着嘴发不出声。神乐连醋昆布都忘了嚼,呆呆地望着桌子。
银时那双一直半眯着的死鱼眼瞬间瞪得溜圆,仿佛要从眼眶里弹出来。他保持着挖鼻孔的姿势僵在原地,手指还停留在鼻孔里,但整个饶灵魂似乎都已经飞到了那两坨金灿灿的东西上方盘旋。
“金、金金金……金子?!” 新澳眼镜片上闪过一片刺目的白光,声音都变流,他颤抖着手指着那两枚金币,“这、这个颜色!这个分量!是纯金的吧?!绝对是纯金的吧?!”
“呜哇阿鲁——!”神乐一个箭步冲到桌前,眼睛亮得像是发现了终极宝藏,她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其中一枚,又赶紧缩回手,仿佛怕把它碰化了,“真的金子阿鲁!可以买多少醋昆布和米饭阿鲁!能把整家便利店都买下来阿鲁!”
下一秒,银时以超越他平日懒散形象数倍的速度猛地平桌前,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用身体护住那两枚金块,同时警惕地左右张望,仿佛生怕有外人冲进来抢走。
“定、定定定金?!”他抬起头,看向月姬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和(对黄金最原始的)渴望,“这位……呃,这位金光闪闪、慧眼如炬、一看就品味超凡的委托人大人!您真是太懂了!找人对吧?大和守安定对吧?蓝眼睛扎马尾对吧?”
他一改之前的敷衍态度,语速快得像是在rap:“包在万事屋身上!阿银我就是把整个歌舞伎町……不,把全江户的下水道都掏一遍,也绝对帮您把这位走失的、重要的、名字听起来就很有钱的‘安定’君找回来!” (他显然把“安定”和“安稳的定存”之类的联系起来了)。
新八也回过神来,虽然还不知道这金块的来历,但黄金本身足以让他迅速进入状态:“没错!我们万事屋最擅长的就是寻人业务!银桑,快别趴着了!神乐,别用牙咬!快想想怎么找人!”
神乐已经抱着其中一枚判在脸上蹭了:“放心吧美女!看在纯金的份上,本女王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你的同伴找出来阿鲁!”
看着瞬间变得干劲十足、如同打了鸡血般的万事屋三人,加州清光目瞪口呆,刚才对这几饶不信任和担忧,此刻都被这戏剧性的转变冲淡了不少,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声对月姬:
“主公……他们,看到金子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月姬看着瞬间沸腾的万事屋三人,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现场的嘈杂:
“若能找回安定……”
他话音未落,手腕一翻,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个沉甸甸、鼓鼓囊囊的深色布袋,随手“啪”地一声,轻描淡写地放在了那两枚定金旁边。那布袋落桌的闷响,预示着其内非同寻常的分量。
或许是因为放得太随意,袋口微微松开,两三枚金灿灿的判从里面滑了出来,在桌面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悦耳的金属撞击声,最终安静地躺在旧报纸和吃剩的杯面旁边,闪烁着几乎要闪瞎人眼的金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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