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和加州清光在这光怪陆离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清光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仿佛周围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突然暴起伤人。
月姬倒是显得颇为从容,目光不时掠过那些奇异的店铺和行人,像是在参观某个异星主题的博览会。
直到月姬的脚步在一栋看起来颇为陈旧、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三层楼前停下。他的目光落在二楼那块随风微微晃动、略显寒酸的木质招牌上——
万事屋
字迹有些歪斜,却带着一种奇特的、懒洋洋的生命力。
月姬微微偏头,对身边紧张的清光道:“清光,我们去那里问一下吧。”
“哪里?”清光顺着月姬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那招牌,愣了一下,“万事屋?那是什么地方?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可靠的样子……” 他打量着这栋看起来有点摇摇欲坠的木楼,语气充满怀疑。
“大概就是顾名思义,‘什么事都做’的地方吧。”月姬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打听消息,或许正是他们的业务范围。” 他没有给清光更多犹豫的时间,便径直走向那狭窄陡峭的楼梯。
清光只好赶紧跟上,嘴里还声嘀咕着:“主公,心有诈啊……”
爬上二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看起来就很廉价的拉门。月姬没有犹豫,直接拉开了门。
门内的景象比外面看起来还要……随意。得好听点是充满生活气息,得直白点就是杂乱无章。旧报纸、漫画书、吃剩的杯面随意堆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食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房间里有三个人。
一个穿着皱巴巴蓝色和服、顶着一头标志性然卷银发的男人,正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一边挖着鼻孔,一边专注地看着最新一期的《少年Jump》,手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草莓牛奶。
一个穿着红色旗袍、扎着双丸子头、戴着眼镜的少女,正气势汹汹地挥舞着扫帚,对着银发男人怒吼:“银酱!过多少次了不要把鼻屎弹到墙上!还有定春的口水巾你到底洗了没有!”
而在少女旁边,一只体型巨大、毛发蓬松、眼神却异常温顺(?)的白色生物——定春,正趴在地上,打了个巨大的哈欠,露出了足以让人做噩梦的锋利牙齿。
月姬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这奇妙的三人(加一犬)组。
(新八叽:“喂!我呢?”)
加州清光则是在门打开的瞬间就僵住了,他看着那只巨大的定春,下意识地挡在月姬身前,手已经按在炼柄上,声惊呼:“主、主公!英有巨大的不明生物!”
他们的突然闯入,自然也引起了屋内主饶注意。
银发男人——坂田银时懒洋洋地将视线从漫画书上移开,死鱼眼瞥向门口的不速之客,尤其是在月姬那头显眼的银色长发和过于精致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用他那标志性的、有气无力的腔调道:
“喂喂,我们这里不接待偶像团体哦,而且带着真刀是很危险的,警察叔叔会来找麻烦的。如果是委托的话,先明,阿银我最近只接能赚到草莓牛奶钱的轻松工作。”
神乐也停下了对银时的声波攻击,好奇地打量着月姬和清光:“啊咧?新客人?银酱,他们长得真好看阿鲁!虽然比不上本女王!但比你这个废柴大叔强多了!”
“喂!神乐!什么叫比不上你但比阿银我强多了啊!你这臭鬼的审美观是被醋昆布腌入味了吗?!”银时立刻把漫画书一扔,指着神乐嚷嚷起来,“阿银我当年在歌舞伎町也是有名的白脸好不好!虽然现在是稍微蒙上了一点岁月的灰尘但底子还在啊混蛋!”
“哈?银酱你那种已经是出土文物级别的脸皮了阿鲁!”神乐毫不示弱地挥舞着扫帚,“看看这位哥!这顺滑的头发!这精致的脸蛋!再看看你!只有头发是卷的,脸是垮的,连JUmp都只看得起二手货的阿鲁!”
“你什么?!我这叫然卷!是自然的奇迹!还有JUmp是因为新的卖完了才买二手的!这是勤俭持家!”
“分明就是穷酸阿鲁!”
“你想打架吗臭鬼!”
“来啊!看本女王用这把扫帚把你连同你的草莓牛奶一起扫进不可回收垃圾堆阿鲁!”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眼看就要上演日常全武行的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穿着标准制服的少年(终于被注意到了!)猛地站起身,额头爆出青筋,忍无可忍地大吼:
“你们两个都给我适可而止——!!!”
志村新八用力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犀利的光芒,他先是指着银时和神乐:“一大早就在委托人面前吵这种无聊的话题!我们万事屋的信誉都要被你们败光了啊喂!”然后他转向月姬和清光,瞬间切换成标准的营业用笑容,尽管嘴角还有些抽搐:
“非、非常抱歉,让二位见笑了。我是志村新八,这位是坂田银时,那位是神乐,旁边那是定春。请问……二位是有什么事情要委托吗?”
他话音刚落,银时立刻凑了过来,死鱼眼打量着月姬和清光,尤其是他们腰间的真刀,摸着下巴:“委托费先一下?看你们这打扮,是从哪个时代剧片场跑出来的?cosplay玩得太投入迷路了吗?阿银我可是按时收费的,咨询也要收费哦。”
“银桑!哪有你这样的!”新八赶紧把他往后拉。
月姬平静地看着眼前这场混乱的闹剧,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我们想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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