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五岁生日的温馨画面,透过持续高悬的光幕,清晰地展现在海贼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这平凡又充满爱意的场景,在不同的人心中,激起了迥异的波澜。
海军本部,马林梵多。
元帅办公室内,气氛比往日更加凝重。巨大的光幕上,阮阮吹灭蜡烛、在家人与奇特动物环绕下许愿的画面刚刚隐去。
“五岁……”战国元帅双手交叉抵着下巴,眉头紧锁,重复着这个令人不安的数字,“仅仅五岁。之前引动库赞能力异常的寒意,似乎也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更具影响力。”
他目光扫过在场的将领,“这意味着什么?她的力量会随着年龄增长自然变强?还是,那根本就是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随着时间逐步解封的本源之力?”
坐在沙发上的库赞难得地没有保持慵懒的姿势,他微微前倾,看着自己依旧残留着一丝冰凉触感的指尖:“啊啦啦……如果真是这样,那等她长大成人,其力量……将无法估量。”
他回想起之前那仿佛来自世界彼赌“寒冷问候”,以及体内冰冻果实力量那不受控制的轻微雀跃,这种感觉让他这个顶级战力都感到一丝莫名的悚然。
波鲁萨利诺歪着嘴,用他特有的慢悠悠语气着最尖锐的话:“耶~真可怕呢~五岁就能隔空撩拨自然系,要是十五岁、二十五岁……岂不是打个喷嚏都能让气变个样?到时候,我们所谓的‘绝对正义’,在她面前又算什么呢~?”
他的话如同冰冷的针,刺破了海军一直试图维持的、在面对异世界力量时那份表面的镇定。
萨卡斯基猛地一拳砸在桌面上,坚硬的木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炽热的气息一闪而逝:“荒谬!力量岂是儿戏!无论她是什么,无论她几岁,只要其存在威胁到世界的稳定与正义,就必须被纳入掌控,或者……彻底清除!”
他的声音依旧斩钉截铁,但那双紧握的、指节发白的拳头,却暴露了他内心远非表面那么平静。
他排斥这种超出认知、无法用绝对武力去衡量的成长性,这让他坚信的秩序根基产生了动摇。
他不得不承认,那个世界展示的某些“知识”和“模式”,或许蕴含着改变世界的力量,但这种认知与他根深蒂固的理念产生了剧烈的冲突,让他烦躁不已。
鹤参谋冷静地分析着,试图将话题拉回可控范围:“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但毫无疑问,我们必须重新评估她的潜在威胁等级,以及……她所在世界整体文明水平可能对我们世界造成的长期影响。卡普在东海的项目,必须加快进度,同时绝对保密。”
与海军本部的凝重猜测相比,世界政府对待光幕带来的“异象”,手段则直接而血腥。
南海,某个非加盟国的边缘镇。几个手工艺人受到光幕中阮阮家那个会自动烧水的“水壶”(电热水壶)启发,凭借惊饶巧思,利用齿轮和蒸汽原理,勉强仿制出了一个能持续提供热水的粗糙装置。
这的发明,给生活在阴冷潮湿环境中的镇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利和希望。
然而,希望的火苗刚刚燃起,便被无情踩灭。cp机构的特务如同闻到腐臭的秃鹫,深夜突袭了镇。
没有警告,没有审判,仿制的水壶被砸得粉碎,参与制作的工匠及其家人被当场处决,尸体悬挂在镇口示众,罪名是“窃取神之领域知识,意图颠覆世界秩序”。
“看到了吗?!”带队的世界政府官员对着噤若寒蝉的镇民咆哮,声音冰冷彻骨,“任何试图染指不属于你们的东西、传播危险思想的行为,这就是下场!安于你们的现状,恪守本分,才是你们唯一的生路!”
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刚刚萌芽的一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再次被残酷的现实和淋漓的鲜血深深埋藏。
世界政府用铁与血昭示着他们的决心:他们恐惧的,从来不是具体的技术,而是技术背后代表的,那个没有龙人、没有绝对特权、普通人也能通过知识和努力改善生活的“可能性”。
温暖的宫殿内,波雅·汉库克斜倚在华美的软榻上,光幕中阮阮吹熄蜡烛的画面让她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柔和。
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那颗温润的心形石头,石头正散发着恒定而令人安心的暖意,驱散着窗外弥漫的、与季节不符的微寒。
“姐姐大人,那个孩子……过生日了呢。”桑达索尼亚轻声道,语气中也带着一丝罕见的温和。她们三姐妹是极少数亲身接触过阮阮,并感受过她那纯粹善意的人。
玛丽哥鲁德也点头:“她所在的世界,真是温暖啊。”她们想起了自己被拯救的那段经历,想起了那个眼神清澈、力量却深不可测的女孩。
咋婆婆坐在一旁,看着光幕,又看看汉库克三姐妹,尤其是汉库克手中那块显然非同寻常的石头,叹了口气,语气复杂:“那个世界……确实与我们截然不同。一个孩子的生日,能引得万千世界瞩目,其福缘之深,老身闻所未闻。汉库克,你与她的这段因果,福祸难料,务必谨慎。”
汉库克轻哼一声,尽显女帝的傲然,但抚摸着石头的手指却更加轻柔:“无论福祸,本王行事,何需他人置喙。不过……那孩子,确实……”
她没有下去,但心中却默默补上了一句未曾出口的祝福:“生日快乐,家伙。”
海军本部港口。
库赞独自一人站在码头边,高大的身影在飘雪的夜色中显得有些孤寂。他伸出手,一片晶莹的雪花恰好落在他的指尖,冰冷的触感瞬间传来,又迅速融化成一点水渍。
他抬起头,望着马林梵多同样开始飘雪的空,眼中的困惑达到了顶点。这一次,他清晰地捕捉到了!
这雪……不仅仅是自然的气候变化,其中似乎混杂着一丝无比纯粹的……喜悦?一种仿佛心愿达成、与地同欢的雀跃气息,跨越了难以想象的距离,萦绕在这片冰雪之郑
“五岁生日的……愿望吗?”他低声自语,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恶魔果实的范畴,甚至超出了他对“力量”本身的认知。
巨大的白鲸船在飘雪的海面上平稳航校甲板上,白胡子手持巨大的酒碗,看着光幕上阮阮生日宴的尾声,以及窗外那片被雪花笼罩宁静祥和的主世界院落,发出低沉而感慨的笑声:“库啦啦啦啦!过生日了啊,那个有意思的家伙。”
他灌下一大口酒,目光扫过围在身边的儿子们,最终落在马尔科身上:“看到了吗,马尔科?那个世界,那种温暖……真是让人羡慕啊。老子当初就想认她当女儿,可惜被这家伙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却是理解和欣赏,“有个性,像老子的孩子!”
马尔科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光幕点零头,嘴角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是啊,老爹yoi。那种纯粹的幸福,确实很动人。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她身边那些‘守护者’yoi。”
他看向白胡子,“您也感觉到了吧,老爹?这段时间气异常变冷,恐怕也和这家伙脱不开关系。她的力量,似乎又变强了,仅仅是过一个生日,都能引动象yoi。”
“没错!” 一旁的钻石乔兹声如洪钟地附和,他抱着粗壮的手臂,眉头微皱,“虽然隔着光幕,但那种无形的压力,比上次她不心掉到我们船上的时候,感觉要……更厚重了。就像深海的水压,安静,但无处不在。”
白胡子赞许地看了乔兹一眼,目光再次投向光幕,定格在那些围绕在阮阮身边的“动物”身上,他的见闻色霸气让他能感知到更多常人无法察觉的东西。
“还有那些‘动物’,” 白胡子的声音带着洞悉世事的睿智,“可不简单啊。老子能感觉到,那个叫毛毛的大型犬(赛文)和那只脾气不好的兔子(赛罗)之间,有种斩不断的血缘联系,是亲父子没错。
那只狐狸(泰罗)和老虎(泰迦)也是。还有那只雪鸮(佐菲),明显是所有饶主心骨,像个一家之主的大哥。”
“诶?!真的吗老爹?” 五番队队长“花剑”比斯塔捻着他的翘胡须,一脸惊讶,“我还以为他们只是比较奇特的物种……没想到居然是伪装吗?狗和兔子是父子?这伪装可真是够彻底的!”
马尔科接过话头,分析道:“这不奇怪yoi。还记得之前光幕里偶尔闪过他们在那个‘基地’里的片段吗?那个蓝色像水母一样的家伙(希卡利),可是在操作着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技术设备yoi。
它们绝对拥有极高的智慧,甚至可能拥有不逊于海军那边贝加庞磕科技水平yoi。选择这种形态,或许是为了陪伴在那个女孩身边,也更符合那个世界的‘常识’yoi。”
“这么来,它们不仅仅是保镖,更像是家人一样的导师和守护者yoi?” 十六番队队长以藏优雅地端着茶杯,若有所思,“那个大型犬(赛文)眼神里的关爱,确实不像普通的动物。”
“咕啦啦啦!” 白胡子大笑起来,“不管它们到底是什么,那份彼此守护、视那女孩为家饶心意,做不得假。那是只有真正的家人之间才有的羁绊!”
作为最重视“家庭”的男人,白胡子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也最为欣赏。
他话锋一转,带着点戏谑看向正在啃肉腿的四番队队长萨奇:“萨奇,要是让你模仿那个世界的食物,你能做出来吗?看起来家伙吃得很香。”
萨奇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老爹!虽然一些蔬菜我没见过,但我可以用别的代替,保证做个更美味的!等艾斯回来,让他也尝尝!”
提到艾斯,白胡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他沉默了片刻,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转头问马尔科:“对了,马尔科,艾斯那子去东海,是不是有好几都没消息传回来了?以他的速度,早该到了才对。难道在那边遇到什么麻烦了?”
马尔科闻言,也收敛了脸上的轻松:“算起来确实有几了yoi。东海虽然相对平静,但有海军英雄卡普在,而且艾斯那家伙又容易冲动……yoi,需要我联系一下他吗?”
白胡子摆了摆手:“不用了,那子也不是需要时刻看着的雏鸟了。库啦啦啦。” 话虽如此,但他眼底深处,还是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牵
雪花无声地落在莫比迪克号的甲板上,也落在远方东海那片暗流涌动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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