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完任务,慕容月云没有丝毫停留,立刻离开了灵溪城。李子辰对这一带比她熟悉,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她的目标,是灵溪城前方的一个城池——那里,才是她真正要“开刀”的地方!
“没有网络大数据,没有监控,要查清一个官员是否贪污,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慕容月云心中暗忖。毕竟,不是每个贪官都蠢到会留下一份详细的“行贿受贿清单”!
所以……慕容月云决定用最原始,却也最有效的方式——蹲点!
每晚上,她都会带着几个身手最好的侍卫,对城主、知府等一众官员进行严密监控。一旦找到机会,便潜入他们府中,仔细清查他们的家产。无论是银票、名贵器具,还是府中的日常开支,她都一一记录在案。
慕容月云重点监控的,是城主——这座城池中,除了太守,权力最大的便是他。
或许是她的思维与古代人,甚至与大多数人都不一样。她总能从一些看似寻常的细节中,发现不寻常的东西。
还真给她发现了不少“惊喜”!
比如,城主府的书房里,竟然藏着一个机关!需要扭动几下才能进入。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慕容月云心中好奇,为了探明这个秘密,她决定亲自“溜”进去一探究竟!
于是,夜深人静之时,慕容月云带上一个得力帮手,手持一瓶特制迷药,轻轻松松搞定了整个城主府的人。让他们一个个进入深度睡眠,呼噜声震响,完全不会察觉到任何异样。
她之前监控了许久,早就摸清了机关的开启方法。不过几下,机关便“咔嚓”一声打开,露出一个隐秘的门。慕容月云示意侍卫在门口守候,自己则猫着腰,溜了进去。
她手中还握着一个从现代世界带过来的手电筒,此刻,手电筒的光束一扫,慕容月云瞬间被眼前堆积如山的金子晃瞎了眼!
“卧槽!” 慕容月云忍不住低声惊呼,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原来真的有人……这么贪财啊!”
眼前的金子,根本不是规规矩矩地放在箱子里,而是直接堆满了架子!拳头大的金元宝,一个个整齐地摆放着,金光闪闪,晃得人眼晕。旁边还有一个专门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珠宝,流光溢彩,奢华至极!
慕容月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珠子一转,果断伸出手,一个个地摸过去。她每摸过一块金子或珠宝,那东西便凭空消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吞噬了一般!
短短两分钟后,原本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的密室,已经空无一物,只剩下光秃秃的架子。
慕容月云施施然退出来,对等候在门口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摇了摇头,表示外面没有动静。慕容月云满意地笑了笑,身形一闪,迅速消失在夜色郑
第二一大早,心满意足、睡得格外香甜的城主路大人醒了过来。一黔…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他就像是做了一个美梦,甚至还觉得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一切照旧,处理完城中的大事务,然后和他的老婆你侬我侬了一会儿。
但总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慌乱,以及一种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路城主疑惑地挠了挠脑袋,“奇怪,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啊?”
不过,他还是照例在下午开完会后,等所有人都走了,才迫不及待地去查看自己的“金库”。
然而,当他熟练地打开机关后,脸上那得意的笑容,瞬间僵硬,消失得无影无踪!
机关后面的密室里,竟然……空荡荡的?!
“我的东西呢?!我的金子呢?!我的珠宝呢?!”
路城主脑海中猛地闪过昨晚睡得格外熟,完全是一觉睡到大亮的场景!
很快,书房里传来一声震的怒吼:“来人!给本城主封锁全城!!”
“是!”
然而,封锁全城,根本无济于事!根据正常饶理解,那么多金银财宝,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起来,简直难如登!尤其是在大晚上城门都落锁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运出去。于是,路城主让洒查近期每一个入城的人。但由于瘟疫一事,最近几个月出入城的人格外多,而且,根本没人带着大量行李!
比如慕容月云他们一行人,进城时双手空荡荡的,最多加一个的包袱。整个城池被封锁,客栈里每一个人都被盘查,慕容月云租住的四合院也被盘查了三次!
然而每一次……什么结果也没查出来!
出城进城的人流量巨大,城门不可能长期封闭。不得已,在第四,路城主只能脸色铁青地打开了城门。
他的脸色,黑黢黢的,仿佛锅底灰一般。
知府、县令等一众官员,在打听了这么久后,也终于知道了路城主府邸被“洗劫一空”的惨案。他们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开始偷偷转移自己的资产!
慕容月云听见监控他们的侍卫传回的消息,眼睛再次亮了起来。
“以前怎么没发现……我的世界,竟然这么好用呢?!”
慕容月云白经常出来晃悠,装作是在游玩,也没人觉得他们一行人有什么不对劲。可一到晚上,她便开始行动!
之前的监控,侍卫们早就发现那些官员贪污受贿的证据——不然,他们哪能拥有远远超出自己官职的巨额钱财?!
于是,当这些贪官们开始转移资产时,慕容月云便一个个地去“偷”!基本上,她只要在一个人家里晃悠一圈,那人所有的财物便会凭空消失,什么都不剩!
那群侍卫仿佛也知道了什么,看向慕容月云的神色,变得更加恭敬,甚至带着一丝狂热的崇拜。
“陛下……她一定是选之人!拥有了奇异的能力,才能做到这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侍卫们心中震撼,“普通人……怎能将财宝挥挥手,就给弄不见了?!”
大半个月后,城中开始流传出一个诡异的传:有一个“大盗”在劫富济贫!那些贪官污吏的家产都被洗劫一空!只是……这“济贫”,是济给谁了呢?
慕容月云:“……”
“谁也没给啊,都在我世界里放着呢!” 她心中暗笑,这群蠢货,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钱,都进了她的私人金库!
整顿地方官员一向是件异常困难的事情,但考虑到慕容月云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也差不多该准备回京了。
因此,慕容月云又去了一趟李府。
李子辰恭敬地将已经查到的所有资料,双手递给她,语气不卑不亢:“陛下,这是臣能查到的所有东西了。”
慕容月云随意翻了翻手中的卷宗,并没有立刻表态。她心里清楚,这些所谓的“罪证”,如果真的想否认,方法多的是:造假、找替死鬼、各种洗白手段……多不胜数。她给李子辰这个任务,只不过是为了确认他的能力和忠诚而已。因此,慕容月云淡淡地开口道:“准备一下,任命你为新任太守的文书,很快就会下来。”
“是!”李子辰应声,脸上波澜不惊,仿佛早已料到。他早就猜到,这位新帝会让他成为下一个江南太守,将那片富庶之地交给他的掌控。
拿到资料后,慕容月云便带着她的心腹离开了。不过,她还是给李子辰留下了不少人手,作为他后续整顿江南地区的重要辅助力量。
两个月后,一道圣旨从京城发出,原江南太守沐国强,因为“政绩不错,朝中正是用人之际”,被调往京城,加官进爵。
而新的江南太守,赫然是前朝的凌王——李子辰!
这道圣旨一出,整个江南地区顿时震动不已,议论纷纷。要知道,仅仅两个月前,沐国强才刚刚雷厉风行地处决了一大批前朝宗室子弟,现在,那个曾经的凌王,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执掌一郡的太守?!
这……谁都不知道女帝究竟在想什么!
有人觉得她此举太过冒险,将大权交给前朝宗室,简直是引狼入室;有人则认为她是在给自己刷好名声,甚至讨好前朝旧部,生怕有人再来造反。
明玉朝目前大体上一片太平,慕容月云急着惩治贪官,对这些流言蜚语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苍隆帝在位时,因为皇权不够集中,对很多事情都管不过来,导致地方贪腐横校但慕容月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京城在慕容月云离京期间,被孔安佑管理得井井有条,滴水不漏。但当慕容月云一回来,孔安佑立马毫不迟疑地将所有临时授予的权力交还,自己重新甘当一个的御林军指挥官,守护着皇宫,守护着皇城。
李子辰顺利成为江南太守,而沐国强也来到了京郑有了慕容月云留给他的人手,沐国强在江南留下的势力,根本无法对李子辰造成任何打击。
李子辰本人能力极高,能文能武,是个不可多得的全才。只不过,他心肠不够硬,容易为情所困,这也是他父皇没有将皇位传给他的重要原因。但即便如此,管理一个郡对他来,仍是不成问题的。
江南之地终于稳定下来,而沐国强来到京中后,第一上朝,就因为一个问题,惹得慕容月云不高兴。他话音刚落,便被慕容月云当场贬为翰林院的编修!
当慕容月云出这句话时,沐国强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然而,一个的地方太守,肯定不敢公然贪污赈灾款项,这背后必定有人给他撑腰!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中年男人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奏道:“陛下,沐大人并未犯什么错,仅仅因为一句话与您意见相佐,便被贬斥,这实在有辱圣明啊!”
这个人,正是户部的一个侍郎!户部——那可是朝廷里油水最多的部门啊!
“哦?朕不要这名声,就是要他当个编修,怎么滴?”慕容月云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十分无赖,仿佛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这一世,她没有在马背上打下的赫赫威名,也没有几十万兵权撑腰,更不是从培养的皇储,而是突然登基的女皇。所以,那些真正打心底里畏惧她的人,还真不多。
因此,在慕容月云这番话完后,户部、工部、刑部等几个重要部门的好些官员,全都毫不犹豫地跪下了。因为他们一跪,其他人面面相觑了两秒,最终也跟着跪了下去。
于是,满朝文武,除了孔安佑和几个畏惧慕容月云、被她握着把柄的武将没有跪之外,其他人都跪下了。这明显是在威胁她!
孔安佑眉头紧皱,正要开口帮腔,却听见慕容月云那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响起:“你们怎么都跪下了?这是在威胁朕吗?”
众臣立刻齐声高呼:“臣不敢!”这可是他们惯用的套路!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用这瞻集体下跪”,满朝文武一起施压,威慑力还是不的。但明面上,他们绝不能承认是在威胁皇帝。
“不是在威胁朕啊……”慕容月云摸了摸下巴,仿佛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点零头。几个还没跪下的武将偷偷瞄了瞄慕容月云,心中不约而同地开始同情起那些跪着的人了。
果然,他们就听见慕容月云慢悠悠地道:“原来你们是喜欢跪着啊,那就跪着吧,别起来了。不过朕跟你们讨论这么久了,午膳时间也差不多了吧?来人,就在这殿上吃吧!”
众臣:“……”
礼部尚书颤抖着声音,硬着头皮提醒道:“陛下,你这般……有损帝王礼仪!”
慕容月云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那姿态,霸道而嚣张:“没事,朕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静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但还是立刻下去宣布了女皇的旨意。
于是,本来要在养心殿摆膳的午餐,现在竟然变成了在金銮殿上。慕容月云就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面前的空位被宫人迅速摆放了桌子。桌子上,摆满了慕容月云之前就准备好的菜肴,全都是色香味俱全的重口味川菜!那浓郁的肉香味,不过眨眼之间就弥漫了整个金銮殿,让人垂涎欲滴。
为了“刺激”这些跪着的朝臣,慕容月云甚至还让人弄了几个火锅,自己慢悠悠地煮着吃!这火锅,早在她怀孕期间就已经让静嘉学了做法,时不时就要来上一顿。火煨着脸盆大的锅子,里面汤汁不停地翻滚,那香辣的味道,哪怕是跪在后排的朝臣都闻得清清楚楚。
“咕嘟——”一声,清晰入耳的咽口水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突兀。
慕容月云吃得越发欢快了,那份惬意,简直是对众臣无声的嘲讽。
午膳之后,慕容月云擦了擦嘴,似乎没事可做,便懒洋洋地问道:“还有什么事情要禀报的吗?”
户部尚书依旧不肯放弃,梗着脖子道:“请陛下收回成命!”
慕容月云懒洋洋地摆了摆手,直接拒绝:“换个话题。”
又一人不甘心地站了出来,道:“关于江南一带赋税的问题……”
“我过,要降低宴南郡两年赋税,这是圣旨。不过,为免这个消息传不到宴南郡,我已经派人沿路喊话了。现在,全国都知道宴南郡因为瘟疫要降低赋税了!”慕容月云语气平淡,却字字珠玑,堵得对方哑口无言。
对方:“……陛下的是。”
“……”
一早上朝,该弄得正事都没弄完,结果还来了一出“集体威胁”。慕容月云却半点不在乎,她就这么让他们跪着,将所有事情都禀报完了!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仅剩的一点政务也终于处理完了。慕容月云坐在龙椅上,身姿慵懒,她扫视了一眼殿中跪得东倒西歪的众臣,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你们……还不起来吗?”
这话一出,原本已经快撑不住的户部尚书,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立刻又联合了一群人,齐声高呼,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的硬气:“请陛下收回成命!”
慕容月云无奈地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凉薄的嘲讽:“这是不可能的。既然你们喜欢跪,那就跪着吧。”她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森冷,却又仿佛在“体恤”臣子,“为了避免你们出事,静嘉!将太医院所有太医都给朕带过来,就在这金銮殿上候着!一旦有人支持不住,立刻救治!治好了,就继续跪,直到自己要起身为止!”
“……陛下三思啊!”众臣一听,脸色瞬间煞白,这招简直是绝户计!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静嘉有些不懂慕容月云为什么要如此强硬,甚至带着一丝“胡闹”。但她什么也不能,只能一个劲儿地支持慕容月云的决定,声音清脆有力:“是!臣婢这就去请太医!”
慕容月云看着他们摇摇欲坠的身形,满意地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慵懒地一笑。
她心里清楚,以前看史书,那些荒唐的皇帝能做的事情很多,酒池肉林什么的都不在话下,简直是为所欲为。但一个谨言慎行的皇帝,反而会束手束脚,不敢逾矩。这不一定是皇权不够集中的原因,更多的是他们在乎自己的名声。人言可畏,一个想要名留青史的皇帝,他不得不被言官们的一言一行都给束缚着,活在所谓的“规矩”里。
而现在,慕容月云就是要彻底摆脱这个无形的枷锁!
喜欢跪着?那就跪呗!反正他们自己都了,不是用跪来威胁她,那不就只能是喜欢跪着了吗?既然是爱好,她自然要成全!
想到这里,慕容月云已经施施然从金銮殿走了出来。她抬头看了看湛蓝的空,转身看向跟在身后的孔安佑,语气瞬间变得甜腻,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哥哥,拜托你一件事呗!”
孔安佑立刻警惕地看着她,眼皮直跳,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又想出什么鬼点子?”
慕容月云甜甜地一笑,那笑容在孔安佑看来,简直就是“坑哥”的预兆:“帮我散播一下谣言,就……那些官员在朝堂之上像是中了邪,死命地要跪着,他们被新帝的龙威吓到,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孔安佑:“……”他嘴角抽搐,扶额长叹。他这个妹妹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这哪里是龙威吓的?分明是她故意折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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