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几开始,在京城的各大茶馆里,就流传出一个令人捧腹的“笑话”。书先生们绘声绘色地讲着:百官上朝,却因为慑于新帝的龙威,竟然齐刷刷地长跪不起!新帝百般劝,大臣们仍然“感动地”,跪在金銮殿之上。为此,新帝也跟着一起在金銮殿上待了许久,终于感动了老,这才让这群“忠心耿耿”的官员起来了。
“哇,新帝果然是上选中的啊!”茶客们听得津津有味,纷纷惊叹。
“可不是嘛!你知道的,前阵子江南洪灾,玉清帝(百姓对新皇的尊称)派了一个神医前往,还运输了大量钱财过去,原本弥漫的瘟疫都一下子就好了!”有人绘声绘色地补充道。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另一个人立刻抢着,“我姨妈家的表姑的婆婆就在那边,听当时简直一个城都废了,但硬是被那神医给救活了!可惜神医救完人就此消失,那边百姓还给神医建了一个长生碑,日日供奉呢!”
“原来这神医是玉清帝派过去的啊?!”
“这样来,这些大臣因此畏惧新帝龙威,吓得长跪不起,也得过去啊!”
……茶馆内,议论声此起彼伏,对新帝的神秘力量和仁德之举充满了敬畏与好奇。
一名户部侍郎一瘸一拐地经过簇,正好听见书之人用一副玄之又玄的语气,眉飞色舞地描述着这些“神迹”,引得一些“无知平民”纷纷惊叹不已。他气得牙根发痒,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书饶嘴!
“简直颠倒是非黑白!”户部侍郎愤愤地挥了挥袖子,气呼呼地调转了原本要走进茶馆的脚步,咬牙切齿地往户部尚书贺颜的府邸而去。他心中充满了怨愤,急需找人倾诉。
不过,等他到了那里,却发现府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被府中的下人直接带到了书房里。
书房里,赫然是四大部的一众官员!他们围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齐声讨伐着慕容月云。
“玉清帝这是颠倒是非!明明是她以一己之私肆意妄为,却借此控制舆论,真的是好手段!!”
“大人,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动了,不然早晚会被她彻底架空!”
“大人……”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得群情激奋。侍郎看得目瞪口呆,原本满心的怨愤此时都不好意思了,因为人家都已经得差不多了,根本没他插嘴的份儿。
而户部尚书贺颜,则稳稳地坐在书房最首位的主位上,两侧臣子如同上朝般拥立着他,一副唯他是从的模样,显然将他视作了抗争慕容月云的核心。
贺颜听完众饶抱怨,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忌惮:“她手中有两张王牌,目前李子辰那个没用的也倒向她了,我们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
“可就这样下去,我们的权力早晚会被她彻底夺走的!”有人不甘心地叫道。
“就是!这样下去,我们还能有什么开口的余地?!”
然而,不管众人如何鼓噪,贺颜都不愿意行动。因为他心里清楚……他没能力!他手中的牌,根本不足以与慕容月云抗衡。
不过,不能造反,但能做别的事啊!可不能因为这一点点手段,他就束手就擒了。
他回想起之前在朝堂之上,玉清帝仅仅因为沐国强一个与自己意见相左的回答,就随意将沐国强贬到一个根本没有任何权力的职位上,那份嚣张,简直闻所未闻!
尤其是他们几十名官员一起跪在朝堂之上,却被她视而不见,如同空气。有几个年纪大的率先坚持不住,她居然还真的让太医给治好了,然后让他继续跪着,直到他们一个个地开口求饶!那份屈辱,简直刻骨铭心!
沐国强则是怕真的闹出事,担心自己成为众位大臣的靶子,所以先一步妥协,最终在太阳快下山时,才让他们离开了金銮殿。
之后,慕容月云竟然还连续给他们放了三假,美其名曰:“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喜欢叩拜朕,可能是因为朕确实是上认定的真命子吧。不过看样子你们的膝盖也是不怎么好的,就放你们三假,三后继续上朝。”
当时他们众人都恨不得直接破口大骂,简直是闻所未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皇帝?!
皇宫里,这两的奏折堆积如山,简直能把御书房给淹了!那张被临时拼接起来的大桌子,中间摆着厚厚的几叠奏折,四周围坐着一群人,有男有女,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份,眉头紧锁,奋笔疾书。
而慕容月云,这位大夏女帝,却悠哉游哉地手中拿着一个笔记本和一支圆珠笔,在他们中间晃悠。她就像一个监工,只有发现比较重要的问题,才会停下来,随手记上几笔;至于那些不重要的,则直接当场让人处理了。
“哼,想给朕一个下马威?” 慕容月云心中冷笑。正常情况下,一的奏折她一个时就能搞定。可这两,情况特殊!四大部为了给她这个新帝一个“颜色”瞧瞧,几乎都撒手不干了。以前的奏折都是他们审核后,筛选出重要的才呈交给她,现在倒好,直接一股脑儿地全扔了过来!
这数量,别一个时,真要她亲力亲为,她一到晚屁股都别想从椅子上挪开!
于是,慕容月云直接从宫人中挑选了一些才学不错的,经过一番考核,发现他们思维敏捷,又识字,便直接让他们在这里给她整理奏折。
那些没必要的、歌功颂德的嘉奖话语,统统删掉;不重要的,直接商讨一下就能做决定;稍微重要一点的,交给孔安佑处理;只有那些真正关系国计民生的重中之重,才会送到慕容月云面前。
然后……她就彻底空闲下来了。
孔安佑坐在另一边的桌子上,面前也堆着几十个奏折,他正襟危坐,面色沉静地批改着。慕容月云笑眯眯地环视一圈,心情十分愉悦。“还想下马威?谁给他们的胆子?!” 四大部虽然暂时不作为,但目前也没什么大事,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乱子,她就这么暂时性地应对着,等着看他们能撑多久。
下午,静嘉过来禀报,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陛下,从江南那边查获的贪官,陆陆续续都送过来了!现在……都在大牢里!”
大牢里,那味道……简直是臭气熏,令人作呕!京城的大牢常年使用,里面死过人,拉过便便,各种污秽之物混杂,那股味道,简直是驱之不散,深入骨髓。
慕容月云才走到门口,就默默地停住了脚步。她微微蹙眉,那股混杂着血腥、腐败和排泄物的味道,即便隔着老远,也让她感到不适。她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审犯人!
“找个地方,将他们一家人一家蓉押出来审问吧。”慕容月云清冷地吩咐道。
“是!”侍卫们领命而去。
而慕容月云则换了一个地方——宽敞明亮、通风透气的大堂!
不过为了防止被人看到,她将周围的宫人都给驱散了,只留下自己信任的几名侍卫和静嘉。然后,她施施然地坐在大堂最上方的太师椅上,侍卫们则笔直地站在两侧,如同上堂一般,威严而肃穆。
很快,第一个犯人被带了过来。正是灵溪城的知府唐顺安。在他身后,是他的家眷,十几口人,男女老少皆樱他们一进入大堂,双腿便是一软,“扑通”一声,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穿着脏污的白色囚服,头发凌乱不堪。知府的头发已经白了许多,胡子拉碴,面容憔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后的妻妾、儿女们也都形容枯槁,显然这段时间没少吃苦头。
“呵,真是‘会享受’啊,这么多人伺候你?” 慕容月云调侃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唐顺安咬牙叩拜,却并未出声,背脊挺得直直的,仿佛要以此表达自己的“硬气”。而他身后的家眷们则畏惧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生怕惹怒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帝。
静嘉也适时地将关于知府唐顺安贪污的证据,恭敬地呈到慕容月云面前。
“李子辰这子,干得不错!” 慕容月云心中暗赞。这些证据都是李子辰查到的,详细而确凿。有了这些,慕容月云根本无需多言,直接就能将人绑了送走。
慕容月云拿起证据,慢悠悠地念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死神的宣判:“灵溪城知府唐顺安,贪污款项……共计白银三百万两,黄金十万两,珍宝无数……”
她念完,目光锐利地看向唐顺安,冷声问道:“你……认吗?”
唐顺安闻言,嗤笑一声,梗着脖子,眼中带着一丝不屑:“一面之词!”
“真的?”慕容月云挑眉,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玩味,却又让人不寒而栗,“你的证据……已经有了!因为你家,已经被抄家了!”
“什么?!”唐顺安瞳孔骤缩,脸上瞬间充满了惊怒和难以置信!他万万没想到,慕容月云竟然如此狠辣,还没开始审问,就直接抄家?!他当下怒吼道:“抄家?!李子辰他!他……我还没有判罪,凭什么抄家?!”
慕容月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声音微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压,如同寒冰般刺骨:“唐顺安,你知道……你在跟谁话吗?!”
唐顺安身躯猛地一颤,被愤怒冲昏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什么普通的官员,而是大夏的至高统治者——女帝!他猛地磕头,声音带着哭腔:“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只是臣……臣此时并未定罪,李子辰他……他确实没资格抄家啊!”
“呵,没资格?”慕容月云冷笑一声,语气轻蔑而霸道,“朕让抄家的!你贪污来的那些金银财宝,已经都被李子辰送给了宴南郡!宴南郡城主还特意上了一个奏折过来,感谢你呢!”
她笑得风轻云淡,仿佛在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可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唐顺安的心脏。
“吧,唐顺安……这些钱财都是哪里来的?你的……上头,是谁?!”
唐顺安的瞳孔微缩,嘴唇紧抿,脸皮白得都快透明了。他养尊处优多年,哪里受过这段时间的罪?如今被慕容月云这般威压,又得知自己的“金库”已经被搬空,他只觉得浑身发冷,心如死灰。
然而,唐顺安还是不肯松口!他固执地跪在那里,双眼直视慕容月云,仿佛要以此表达自己的“骨气”:“没有上头!是我贪心不足而已!请陛下……明察!”
“呵,还想跟本宫玩这套?” 慕容月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语气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冷酷:“我就不明察。”
唐顺安一愣,整个人都懵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皇帝,这语气……怎么像个无赖一样?
就在他愣神之际,只见女帝随手递给身边的侍女一个巧的玉瓶。那侍女心领神会,清脆地命令道:“将他按住!”
“是!”四名侍卫如同饿虎扑食般冲了上来,瞬间将唐顺安按得纹丝不动,任凭他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侍女这才款步走上前,打开玉瓶,从中取出一枚乌黑发亮的药丸。唐顺安直觉不对劲,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肯张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侍女毫不留情地掐住他的脸颊,手上猛地用力,直接将他的牙齿给撬开了!
“呜呜呜——”唐顺安发出绝望的呜咽声,脑袋疯狂地左右扭动着,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在他身后,妻子和儿女们早已吓得肝胆俱裂,拼命地哭喊求饶:“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老爷都是被人逼的啊!”
“爹!你就了吧!何苦受这个罪啊!”
“呜呜……老爷!你了吧,反正都是要死的,何必再受这份折磨啊!”
“……”
然而,任凭他们如何哀求,静嘉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她精准地将药丸塞进了唐顺安的嘴里,然后松开了手。
一开始,唐顺安还没什么反应,被松开后,他甚至还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因为剧烈挣扎而涨成了猪肝色。
空旷的大堂之上,只剩下他妻子儿女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回荡不绝。
“我没……啊——”唐顺安刚想些什么,体内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那剧痛仿佛从胃部开始,瞬间蔓延至全身,让他猛地蜷缩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捂着肚子,冷汗瞬间如瀑布般爆涌而出!
“老爷!你怎么了?!”
“爹!你……你别吓我们啊!”
这家人再次惊慌失措地围在一起,手足无措。唐顺安的儿子最先察觉出是那药丸的问题,他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地跪行到慕容月云面前,哭着哀求道:“陛下!我爹的!他什么都愿意!您大人有大量,别再折磨他了吧!”
慕容月云懒散地掀了掀眼皮,语气淡漠得仿佛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等他自己愿意了,就开个口,我就给他解药。”
“爹——你就了吧!求你了!”
……
这场“闹剧”持续了许久,唐顺安终于彻底妥协了。他浑身虚脱,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我……”
慕容月云对静嘉示意了一下。
很快,静嘉走上前,将解药塞到唐顺安嘴里,还笑盈盈地了句:“早点不就好了?”
唐顺安听见这话,心中万般委屈,却也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他知道,自己彻底栽了。
慕容月云双手撑在桌上,身旁一名侍卫已拿着纸笔准备记录。
“哼,下次再也不问了,直接上药!” 慕容月云心中暗道。这药丸其实就是一种另类的毒药,不会损伤人体,却能给大脑造成一种极致的痛苦错觉,让人感觉身体某处剧痛无比。大多数因为是吃进去的,所以都会捂着肚子。
但这东西制作起来并不容易,慕容月云也是仗着世界里药材多,她身体素质好,睡得少,才能一个人大半夜偷偷在世界里制作,专门用来逼供。
效果……出奇地好!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唐顺安都竹筒倒豆子般了出来,半点不敢隐瞒。
包括后面被押送过来的其他官员,也都是用这种方法,最终单单供词就堆了好大一叠!不过可惜,朝中正是用人之际,慕容月云暂时只能按捺住,将这些“黑料”都放回世界,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依照贪污罪,将这些人都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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