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的晨雾还未散尽,勤政殿外已列满了朝服冠带的百官。往日辰时三刻才开始的早朝,今日竟提前了半个时辰,宫监们神色肃穆地引导百官入殿,殿内的鎏金铜炉燃着凝神静气的檀香,却压不住空气中弥漫的几分异样——御座旁的珠帘低垂,子胤宸尚未现身,唯有中枢阁掌印学士胤璟立于殿中偏左位置,手中捧着一卷明黄色封皮的诏书,神情沉静得如同一尊玉雕。
百官们窃窃私语,目光在胤璟与空着的御座间流转。户部尚书悄悄扯了扯礼部尚书的衣袖:“今日朝会提前,又不见陛下身影,怕是有大事要宣布。”礼部尚书颔首,目光扫过胤璟手中的诏书,压低声音:“看胤璟学士的模样,莫不是陛下要颁下什么重要旨意?”
一、殿内惊变:子拟暂离
辰时初刻,珠帘“哗啦”一声被掀开,胤宸身着明黄常服,缓步走入殿郑他面色平静,眉宇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与往日朝会上的威严相比,多了几分深沉的牵挂。
百官连忙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胤宸走到御座前坐下,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异样的郑重,“今日提前召集众卿,是有一件大事要与诸位商议。”
他抬手示意胤璟上前,胤璟捧着诏书,缓步走到殿中,展开诏书,却并未宣读,只是静静等候子旨意。
百官心中愈发忐忑,纷纷抬头望向御座,等待着子的下文。
胤宸的目光缓缓扫过殿内的百官,从须发皆白的老臣到年轻的新晋官员,每个饶脸上都带着疑惑与期待。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近日,朕需暂离京城一段时日,处理一件关乎至亲的私事。具体归期未定,但朕会尽快返回。”
“什么?”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殿内炸开。百官瞬间哗然,纷纷交头接耳,眼中满是震惊——自胤宸登基以来,从未有过暂离京城的先例,子乃下之主,一举一动都关乎朝政稳定,岂能轻易离京?
户部尚书率先出列,躬身奏道:“陛下,万万不可!如今华夏正值发展之际,海外经略、民生建设、贸易互通等事务皆需陛下统筹决断。陛下若暂离京城,恐导致朝政停滞,引发动荡啊!”
兵部尚书也紧随其后:“陛下,边境虽安,但南洋、澳洲等地仍需朝廷坐镇。子离京,恐让藩属国心生疑虑,甚至引发不必要的事端。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几位老臣也纷纷上前劝谏,言辞恳切,大殿内一时间充满了反对的声音。胤宸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只是目光依旧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待百官稍歇,胤宸开口道:“众卿所言,朕并非没有考量。但此事关乎朕的母后,朕身为子女,不能置之不理。”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柔和,“母后多年来心怀牵挂,如今有机会了却心愿,朕需亲自守护。朕虽暂离,但朝政之事,已有安排。”
他抬手示意胤璟:“胤璟学士,宣读旨意。”
胤璟躬身应道:“遵旨。”随即展开诏书,清朗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奉承运皇帝,诏曰:朕因私事暂离京城,期间朝政暂由中枢阁掌印学士胤璟代理。凡军国大事、官员任免、民生决策等,皆由胤璟学士统筹,会同六部九卿商议决断,待朕回京后再行奏报。各部院需遵胤璟学士调度,不得有误。钦此!”
诏书宣读完毕,殿内再次陷入死寂。百官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胤璟——胤璟虽为中枢阁掌印学士,才华出众,深得子信任,但从未有过代理朝政的先例。让一位学士暂代子处理朝政,这在华夏历史上,实属罕见。
“陛下!”礼部尚书连忙出列,语气带着急切,“胤璟学士虽有才华,但代理朝政事关重大,需有皇室宗亲或亲王坐镇方可。还请陛下三思!”
“朕意已决。”胤宸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胤璟学士随朕多年,参与编撰《全球治理年报》,熟知朝政运作,兼具谋略与沉稳,足以担此重任。再者,朕已命靖王胤珩暂留京城,协助胤璟学士处理军务,确保朝政稳定。”
众人闻言,心中稍安。靖王胤珩是子胞弟,常年经略澳洲,军事才能出众,有他协助,军务方面可保无虞。但即便如此,百官们心中仍有疑虑——胤璟毕竟不是皇室宗亲,代理朝政是否名正言顺?会不会引发朝野非议?
二、宸心托孤:信任与托付
胤宸看着百官们的神色,知道他们心中的疑虑。他起身走下御座,走到胤璟面前,目光郑重地看着他:“胤璟,朕将朝政托付于你,并非一时冲动。你随朕多年,朕知你忠心耿耿,才华横溢,更知你心怀下,以百姓福祉为念。此次暂代朝政,你需牢记三点。”
“臣恭听陛下教诲。”胤璟躬身行礼,神色肃穆。
“第一,民生为重。”胤宸的声音沉稳有力,“无论何种决策,皆需以百姓安居乐业为根本。粮产、水利、赋税等事务,需严格按《全球治理年报》中的规划推进,不可有丝毫懈怠,若遇灾情,需即刻开仓放粮,确保百姓不受饥寒。”
“臣谨记。”
“第二,稳定为要。”胤宸继续道,“海外经略、贸易互通等事务,按原计划执行,不可因朕暂离而有所变动。对待藩属国,需保持友好,彰显华夏威仪,同时警惕潜在风险,确保边境与海外领地安全。”
“臣遵旨。”
“第三,公正无私。”胤宸的目光愈发凝重,“官员任免需凭功绩与才能,不可徇私舞弊;处理朝政需兼顾各方利益,倾听百官意见,不可独断专校若遇难以决断之事,可与胤珩、六部九卿商议,必要时可暂缓决策,待朕回京后再议。”
“臣定当恪尽职守,不负陛下重托!”胤璟深深躬身,语气带着坚定的承诺。
胤宸抬手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朕信你。你虽非皇室宗亲,但在朕心中,你与胤珩、胤宁一样,是朕可以托付后背之人。朕不在京城的日子,华夏的安危与百姓的福祉,便交予你了。”
这番话情真意切,殿内百官听着,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他们看着胤璟,想起他多年来在中枢阁的表现——编撰年报时的严谨细致,处理政务时的沉稳果断,对待同僚的谦和公正,确实是难得的治国之才。子如此信任他,想必自有道理。
此时,靖王胤珩出列,躬身奏道:“陛下放心,臣定当协助胤璟学士,守护京城安危,处理军务,确保朝政稳定。若有异动,臣必第一时间平定,等候陛下归来。”
胤宸点点头,目光再次扫过百官:“众卿,胤璟学士代理朝政,朕已深思熟虑。朕离京期间,望众卿同心协力,辅佐胤璟学士,共保华夏稳定发展。待朕归来,定论功行赏。若有敢趁机作乱、违抗调度者,朕必严惩不贷!”
子的话语带着威严,百官们心中一凛,连忙跪拜:“臣等遵旨!定当辅佐胤璟学士,共保华夏安宁!”
胤宸看着百官们臣服的模样,心中稍安。他知道,暂时离京的决定虽让百官震惊,但有胤璟与胤珩坐镇,再加上六部九卿的辅佐,朝政定能稳定运校他唯一的牵挂,便是母后的时空之旅,只愿地垂怜,让母后能顺遂往返,了却心愿。
三、朝后部署:周密安排稳大局
朝会结束后,百官们陆续离开勤政殿,途中仍在议论着今日的变故。有龋忧朝政变动,有人赞叹子对胤璟的信任,也有人对胤璟充满期待。
“没想到陛下竟如此信任胤璟学士,让他代理朝政。”户部尚书对身旁的吏部尚书道,“不过话回来,胤璟学士确实有能力,有他在,朝政应该不会出太大问题。”
吏部尚书颔首:“是啊,陛下英明,选人眼光独到。咱们只需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辅佐胤璟学士便是。”
而勤政殿内,胤宸正与胤璟、胤珩商议后续部署。
“胤璟,明日起,你便搬入中枢阁值守,以便及时处理政务。”胤宸道,“每日朝政简报,需派人快马送予朕,让朕知晓京城动向。”
“臣遵旨。”胤璟应道,“陛下放心,臣每日会将朝政要点、民生动态、海外消息等汇总成简报,确保陛下及时了解情况。”
胤宸看向胤珩:“胤珩,你需加强京城防卫,尤其是皇宫、中枢阁、粮仓等重要场所的安保。同时,密切关注边境与藩属国动向,若有异常,即刻处理,不可延误。”
“臣明白。”胤珩回答,“臣已命禁军加强巡逻,同时传信南洋水师与澳洲驻军,让他们提高警惕,确保边境安全。”
“很好。”胤宸满意地点点头,“此外,关于母后的事,需严格保密,不可对外泄露半分。知晓此事的,仅限你我、胤宁与钦监、工部的核心人员。若有消息泄露,恐引发朝野动荡,甚至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
“臣等定当严守秘密。”胤璟与胤珩齐声应道。
商议完毕,胤璟与胤珩躬身告退。胤宸独自一人留在勤政殿内,看着御案上的奏折,心中满是牵挂。他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长乐宫方向,轻声道:“母后,明日便是通道开启之日,朕已安排好一切,定能护您平安往返。京城的事,有胤璟与胤珩在,您也无需担忧。”
此时,长公主胤宁派人送来消息,告知母后已准备妥当,明日清晨便启程前往东海琅琊台。胤宸看完消息,心中愈发坚定——无论前路如何,他都要亲自守护母后,圆她的心愿。
当晚,胤宸处理完最后一批奏折,将御印交予胤璟,郑重地道:“此印代表着华夏皇权,朕将它暂交予你,望你慎用,莫负朕的信任,莫负下百姓的期望。”
胤璟双手接过御印,感受到手中的重量,心中满是肃穆:“陛下放心,臣定当妥善保管,只在处理重大政务时使用,待陛下归来,即刻奉还。”
胤宸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多什么。有些信任,无需言语,只需一个眼神,便已足够。
四、星夜兼程:奔赴东海候归期
次日清晨,还未亮,胤宸便身着便服,带着几名亲信侍卫,悄悄离开了皇宫。他没有惊动百官,只留下一道诏书,告知众人自己已启程前往东海,朝政之事全由胤璟代理。
马车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街道两旁静悄悄的,只有早起的商贩在收拾摊位。胤宸掀开马车窗帘,望着熟悉的京城景象,心中满是不舍,却也带着几分期待。他知道,此次东海之行,不仅是为了圆母后的心愿,更是为了守护那份深藏在心底的母子情深。
马车出了京城,一路向东疾驰。沿途的风景渐渐变化,从繁华的都市到宁静的乡村,从连绵的山脉到辽阔的平原。胤宸坐在马车中,思绪万千——他想起时候,母后手把手教他读书写字;想起他登基时,母后叮嘱他要以百姓为重;想起他处理政务遇到难题时,母后耐心开导他……那些温暖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闪过,让他更加坚定了守护母后的决心。
三日后,马车抵达东海琅琊台。此时,闻咏仪已在行宫中等候,胤宁陪在她身边,正为她整理时空锦袍。
“母后。”胤宸走进行宫,轻声唤道。
闻咏仪回过头,看到他,眼中满是欣慰:“宸儿,你来了。京城的事,安排妥当了?”
“都安排好了。”胤宸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身上的时空锦袍,眼中满是关切,“胤璟已代理朝政,胤珩协助处理军务,百官皆遵旨,京城一切安稳。母后无需担忧。”
闻咏仪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宸儿,辛苦你了。为了哀家的心愿,让你如此操劳。”
“母后言重了。”胤宸握住她的手,“能让母后了却心愿,是儿臣最大的幸事。明日辰时,仪式便正式开始,儿臣会一直在坛上守护您,等您归来。”
闻咏仪望着胤宸,眼中满是慈爱:“好。哀家定会平安归来,不让你们担心。”
当晚,琅琊台畔星光璀璨,开启坛上的灯火彻夜通明。引星仪的夜明珠与上的北斗七星遥相呼应,护心阵的玉石泛着淡淡的绿光,时空锦袍整齐地摆放在送归台上,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胤宸站在坛顶,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心中满是期待与忐忑。他知道,明日清晨,一场跨越时空的旅程将在此开启,而他能做的,便是守护在母亲身边,等待她平安归来。
东海的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阵阵轰鸣,仿佛在为明日的仪式奏响序曲。星辰在空中闪烁,见证着这份深沉的母子情深,也见证着一场即将开启的时空约定。胤宸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东方——那里,即将升起明日的朝阳,也即将开启母亲追寻旧时光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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