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暂停
观影内容:那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许久不见终极终于出声了,它将相关的影像骤然定格,观影厅里骤然静下来,多数人面露茫然,猜不透为何好端赌观影会突然中断,转而要切入另一部分内容。
关根起初只漫不经心挑了下眉,眼底残留的浅淡笑意还没完全敛去,可下一秒,那点松弛便尽数褪去,眉峰不自觉蹙起,指尖无意识蜷起抵在膝头,周身漫开难掩的紧绷——莫名的不安顺着脊椎往上爬,混着一丝尖锐的恐惧,攥得他心口发沉。
他不上来那预感源自何处,只清晰察觉到,接下来要播的东西,定然会戳中他最不愿触碰的角落,让他浑身不适,坐立难安。
烦躁感顺着神经蔓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布料,指节泛白,他垂着眼,眼睫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喉结滚动了两下,没发一言,却周身冷意渐浓。
直到画面重新亮起,那些被他刻意压在记忆最深处、从未宣之于口的过往,清晰铺展在眼前的那一刻,关根浑身一僵,后背瞬间浸出冷汗,才终于懂了这突如其来的不安源自何方。
那些藏在平静表象下的隐秘过往,那些他拼尽全力想要遗忘、想要遮掩的真相,正以最直白的方式,赤裸裸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他下颌线绷得死紧,指尖掐进掌心,疼意却压不下心底翻涌的惊惶,抬眼看向屏幕的瞬间,眼底只剩一片沉暗的慌乱,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身旁人察觉到他的异样,侧头看他时,只瞧见他垂着的眼睫不住轻颤,周身的低气压重得化不开,分明是惯于掌控一切的模样,此刻却难掩狼狈,像被人撕开了伪装,露出血肉模糊的内里。
【火车碾过铁轨的震颤漫过车厢,穿桥洞时的昏暗短暂覆过内饰,解雨臣垂眸摁下短信发送键,指尖停在屏幕上两秒,确认信息发送成功,抬手便将手机从车窗抛了出去,机身坠向轨道的声响被风声盖过,他拢紧黑色皮衣,转身倚在桌沿,脊背挺得笔直,眉眼间敛着惯有的沉静。
隔壁车厢立刻传来细微动静,没有慌乱,只有精准利落的响动——他太清楚对手的性子,向来处变不惊,此刻定然已沉下心梳理线索,排布后续的变通方案。
这动静恰恰印证了他的判断,那部手机早被对方侵入掌控,留着不过是徒增掣肘,丢弃已是必然。
解雨臣唇角勾过一抹极淡的自嘲笑意,指尖轻叩桌沿,节奏平稳无波。这场暗地博弈已渐至白热化,双方早已心照不宣摸清彼此踪迹,却都刻意避着正面交锋,只剩无声的试探与牵制。
但也该到此为止了。他抬眼望向窗外掠过的荒芜景致,眼底沉下冷光,周身散出隐然的凌厉——外头各项计划正逐一步入正轨、华丽铺展,而他藏在暗处的这盘棋,也到了全盘启动的时刻。】
解雨臣饶有兴致地盯着投影幕布,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
他终于又出现了。
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吴邪终于出面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身旁的关根。
对方脸色微沉,虽未显慌乱,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埋的不安,像被人捏住了软肋。
关根本能地预感到,接下来要播的,恐怕不是什么体面的东西。
比如地下室里那四个月的暗无日,比如他如何咬牙吞下蛇毒以获得诡异的感知力,又比如他当初制定那个近乎自毁的计划时,那份近乎疯狂的决绝……这些被他刻意尘封的过往,一旦被公之于众,无异于将他最脆弱的一面剥光了扔在阳光下。
他此刻的不安,竟像个迷路的孩子,连呼吸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解雨臣敏锐地捕捉到这细微的变化,侧过头,掌心自然地覆上关根的后颈。
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安抚的力道,就像当初关根也曾这样将手搭在黎簇颈间,传递无声的支撑。
关根的身体在接触的瞬间骤然僵住,肌肉绷紧如弓弦,但那僵硬只持续了一瞬,便又缓缓松弛下来,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解雨臣没有话,只是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他后颈的肌肉,动作沉稳而温柔,试图驱散那份深入骨髓的不安。
旁边的霍秀秀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珠转了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而被议论的两人对此毫无所觉。关根靠在椅背上,任由解雨臣的掌心传来稳定的温度,那温度像一道屏障,暂时隔绝了屏幕上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慌乱已被一层冷硬的外壳覆盖——无论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都必须撑住。
投影上,画面缓缓亮起,新的影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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